为他家阿湑准备午餐了。
烧好午饭已经十一点,他往屋里试探地喊了声。
过了十分钟,才看见叶湑慢慢吞吞地从房间里挪出来,一双腿战战兢兢地打飘,抖得恨不得走几步就摔在地上。看到他带点好整以暇的模样,一时间又有点逞强,佯装镇定地大步迈出去,瞬间大腿根要被撕裂了的疼。
叶湑弯下腰呼痛,紧跟着就被人打横抱起,她眼眶微红,责斥他:“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还那样”
看那旺盛的精力,叶湑被折腾到后来真恨不得把他给废了。
“我还哪样”他痞坏地勾唇问她。
叶湑瞬间又羞赧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不说话。
他把她抱入厨房餐桌上,给她绅士地拉开红椅,把叶湑请放在椅子上,真像呵护掌心的珍宝,放重了都会怕她碎了。
叶湑红着眼睛看他,言子墨叹息了下,蹲在地上,仰着头与她对视,他毫不避讳:“阿湑,昨天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对不起。”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贵公子哥儿,昨天以前竟然还是个处
叶湑哭笑不得又没出息地有些感动。
“阿湑,我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献给了同一个女人。”他解释一遍就够了,竟然愈发不知羞耻
叶湑气得脸都红了。
但就算她不说话,言子墨也知道,她的“三初”肯定也都是他的。这个认知真让人愉快地难以自抑,他微笑地牵着嘴角,为她盛好了饭。
这顿饭叶湑吃得有点异样,因为身体不舒服,心里头还有点毛毛的,昨天晚上她好像太主动了虽然以前也是她一直暗恋他,可是在言子墨心里,她一定是个害羞的小女人,昨天晚上她真闹心。
吃完饭,言子墨收拾碗筷,把叶湑抱上床又温存了片刻,这次没有直接欺负她,他细致地要给叶湑上药,叶湑大窘不干,又拗不过言子墨的执着。
他的宣言是:“羞什么,我都看了好几回了”
他越这样说,叶湑更加羞愤欲死,任由他摆弄欺负。上好药,叶湑的痛感已经消失了不少,言子墨看她不停地打瞌睡,建议她:“睡个午觉吧。”
叶湑摇头,“不行,吃完就睡,会长胖的。”
“没事。”言子墨笑得一脸温柔至极,“睡起来再做点运动,帮你消耗at。”
“”
叶湑更加坚定了不能睡觉的信念。
她把头靠在言子墨的肩膀上小憩,言子墨温柔安心地抱着她,突然想到昨天她忍住没说的话,他问:“阿湑,昨天晚上,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昨天晚上
叶湑想了想,她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没出国,为什么不来找我,质问我”
离婚协议的事,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就算是要签,没到三个月,也是她不遵守承诺。言子墨要质问她谴责她,怎么都是应该的。其实叶湑心里明白,他不来,可能是有些别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心有余悸,害怕二度伤害。
他轻笑了声,把叶湑搂得更紧,只有抱住她,他才有安全感地回答她的话:“我怕啊。可是,在你搬走的当天晚上我就回来了,阿湑,我故意留了这么大的破绽呢,可是你却用了一个星期才发现,我真的很伤心。”
听着委屈的小口气
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意抒在网配圈也算小有名声,之所有拥有一票粉丝,跟千笠寒的关系实在不大。他的声音有种独到的沉哑、嘶美,引人沉沦的诱惑。
那内层含义,分明就是:宝宝好委屈,快来哄哄宝宝。
叶湑困倦地打哈欠,摸着他的肩膀安慰:“墨墨乖乖不难过了。”
言子墨最终还是绷不住了,“噗”笑出来,从来不会哄人的叶湑这样跟他说好话,真是好想把她再生吞入腹一遍。
男人一旦开荤就容易收势不住,何况还是对着心爱的女人
不过,看着这样疲倦的随时可能会倒下去的叶湑,他暗叹了一声,还是怜惜她一回,抱着叶湑补眠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吃掉了。
言子墨:宝宝没够,才啃了一点渣滓,宝宝还要肉汤
叶湑眼刀:滚你四舅把老娘当什么
言子墨讨好:伴侣。
叶湑冷哼:前面少说了一个字吧
言氏拨浪鼓摇头:木有木有,绝对木有
、再甜
这一觉结结实实地睡到了下午。
叶湑醒来时,正感到腰间有些异样不适,不过也足够温暖,她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正看到坐在她床边撑着床笑容温柔狡黠的言子墨。
她脸色微红,“你,你怎么还没走”
“去哪儿”言子墨挑眉。
叶湑推他的胸口,言子墨里边只穿了一件合度舒适的衬衫,本来松垮地只扣了几颗纽扣,被她无意识地两手拨开,登时露出了里边一方光滑紧致的肌理,她指尖发烫,不敢看他,别过脸拉上了被子。
言子墨哈哈一笑,重新躺下来把叶湑扯进怀中。
“阿湑别羞,让我抱抱。”
说着他便整个人贴上来,把叶湑箍在怀里,两人紧贴着,温度不免有点上升。叶湑面红耳热,羞赧无语。
抱了一会儿,言子墨贪婪地把她身上的玫瑰芳香汲取一阵,又建议她:“阿湑,白天少睡觉,我们出门好不好”
“去哪儿”这是个好建议,叶湑一扫困意,神色认真地想了下,还是决定要询问言子墨的意见。
“走吧。”某人一脸神秘。
穿戴好了,言子墨自己选了简单的短袖热裤,看一看穿着超短睡裙正不好意思赖在床上的叶湑,他佯作无所谓地挑出一套扔到床上。然后,他很无所谓地拿钥匙提车去了。
叶湑把他扔过来的衣服拿起来观摩了好一阵,终于确定自己并没有这件衣服
蓝白色的假两件学院风中长连衣裙,她困惑了:原来言子墨喜欢这个调调
她不太好意思,毕竟自己也二十好几一把年纪了,遂把这衣服扔到一边,自己挑了件不那么出挑的裙子,也是蓝白色相间的,看着很宽松,裙摆也很大,指尖从两边捻起的时候宛如舒展翩跹的蝶翼。这样的叶湑,虽然不事精致打扮,看着也是清秀温婉,很是可人。
言子墨倚着车门,扶了把眼上的墨镜,在看到叶湑撑着太阳伞悠悠走来,还是惊艳了下,不自在地把头扭到一旁咳嗽了声。
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如愿的,不过他对自己媳妇儿一向没什么免疫血清。
她走到他跟前,见言子墨还在别扭,她不禁好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