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愿意跟你一起战斗,直到死亡。”大王妃无比坚定的说道。
“你真得愿意和我一起死”
“你不相信吗”大王妃反问。
“就这件事情我从没有怀疑过。”扰拶伸出一只手,大王妃也伸出一只手,扰拶一拉,大王妃顺势扑在扰拶的怀里。
“你的意思是其他事情都在怀疑我”不料,大王妃贴在扰拶的耳朵问了一句。
“这种时候,你还顾得上计较这些事情,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扰拶抱怨了一句,他的的脸已经贴到大王妃有道疤的脸上。
大王妃一凛,正要换过一侧的脸,却听到扰拶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你去把俩位王妃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量。”
大王妃一怔,他能听出扰拶话里的沉重,她相信,扰拶要告诉的事情一定非常非常的重要。
“我这就去请妹妹们。”大王妃有点不舍的离开了扰拶的怀抱,向门外走去。
“对了,怎么一天没见到索朗”
“我知道他在哪,要不要连他也一起叫来。”大王妃停下脚步问道。
扰拶摇摇头,“不必了,一个没用的东西。”
“孩子全是被当爹的给说没用的”大王妃不满的嘀咕了一句,离开了屋子。
扰拶怔了一下,也许,自己的确对儿子态度有点过份了,不过,他思绪很快就转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了。
扰拶在屋子里踱着步,他的脸上慢慢挂满了忧虑,十年过去了,厄运再次来临,只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快刀斩乱麻,让人猝不及防;这次则是象温水煮青蛙,要慢慢忍受煎熬。
身在困局中的扰拶,已经能感觉得出来,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正勒在他的脖子上,压力越来越大,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也许,答案就在今晚揭晓。
因为,王厚已经兵临城下。
“王厚,你死定了”扰拶突然恶狠狠的说了一声。
入夜,星光黯淡,王城外的黑黝黝的大山,象是巨兽的影子,显得那么的诡异。
一间房间里,灯影摇曳,丁咓面色焦急坐在一边。
屋子正中间一位女人双手抱于腹前,盘膝端坐,脸色苍白。此人赫然就是被赞普扰拶踹了“流云一脚”的“三妹”。
在“三妹”身后还有另外一位女人,就是曾经在雷雨之夜给丁咓送过一碗茶的那位“大姐”。
107猪会上树
“大姐”穿着一身奴仆的粗布衣服,不过,她脸上没有任何谦卑的神色,她的表情镇定而且从容,她身材虽然显得过于矮小,但屋子里还有谁更比她更自信,更有权威呢
丁咓指着“三妹”问:“时间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醒晚上我和大哥还有个重要约会。”
“她已经醒了,只是气得不愿意说话罢了。”“大姐”对着闭着眼睛的“三妹”问了一句:“是不是,三妹”
“三妹”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说了一句:“真是什么事情也瞒不住大姐,我不但很生气,都快要被他们气死了,扰拶给我一脚也就罢了,没想到,居然连这家伙也趁机向我下黑手。”
“呵呵三妹,要不是他把你带回来,你还飘在云间呢,你可不能恩将仇报,错怪好人。”“大姐”替丁咓说起好话。
“好人要不是这家伙下黑手,我怎么会被踢得那么重”
丁咓一脸尴尬,他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不过早的暴露自己。”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三妹”怒形于色,说话间,已经起身站在“大姐”的身边,她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人来了。”
“大姐”一副遇变不惊的神色,说道:“一共九个人,可惜没有一个象样点的,你一个人就可以全部对负。”
“大姐,你不会是让妹妹一个人打他们九个吧我伤还没好呢,人家好怕怕呀。”“三妹”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大姐”郑重其事的说道。
“是谁”丁咓也压低声音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一个有病又治不好的人。”“大姐”还有工夫说笑话,这个女人的这份定力,真是非同寻常。
过了一会,门被“嗵”的一声,从外边蹬开,屋内一下就闯进来五个拿刀的人,带头的正是扰拶的儿子索朗。
索朗用一把刀指着丁咓怒吼一声:“你这个奸细,这次你跑不掉了”
索朗的话音未落,他发现眼睛一花,他的刀已经被人夺去,然后,眼前一黑,就被“三妹”一掌拍得晕死过去了。
其他四个人和索朗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那位“三妹”“砰砰砰砰”一掌一个,绝不拖泥带水,悉数拍翻在地下了。
接着,窗户打开,从外边不知被谁又扔进了四个不能动弹的男人,然后门窗再次被关住,除了屋子里多出九个躺在地下的人以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丁咓脸色惊疑不定,他盯着“三妹”说道:“你可真会装,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过我大哥那一脚。”
“全是拜你所赐呀。”“三妹”目光闪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大姐”脸色凝重,她手上多出一个指头大的白色瓷瓶,她对着丁咓说道:“你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哥哥喝下去这瓶药”
“我大哥最信任的人就是我,我就是把这瓶药直接送给他喝,我相信他也不会犹豫。问题是,三个王妃怎么办她们虽然没有你们这么高的武功,但她们却是三个不要命的女人。你们也知道,女人一旦不要起命来,比老虎都可怕。”
“你说的不错,我非常佩服那三位比老虎都可怕的女人,所以,我们三个人会去对付那三个母老虎。”
“三个人”丁咓疑问。
“对,我的四妹就在外边,她长得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还要美,你要不要见一见”
“要是这么美,当然是见一面最好了。”丁咓期待的样子。
“你想见一面没什么,不过,我的这个四妹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她从来也不愿意让一位陌生的男人随随便便见到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所有见到她的脸的陌生男人全部死掉了,我四妹可是个善良的女人,你现在还想见她吗”
“不,现在不想了”丁咓很果断的说道。
大姐把那只瓷瓶交给丁咓,说道:“这是失心散,你大哥一旦吃下去,就会变得很听话,然后,洮州的故事也该结束了。真没想到,我们在这种鬼地方待了四年,我真得很佩服我们自己。”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高高兴兴的回京了。”
“太好了,我真得很怀念在京城的岁月呀,回到京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樊楼要一只烤全羊,然后再一口气吃下去。”“三妹”眼睛冒着光,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你不愧是个吃货,就知道吃。”“大姐”骂了一句。
“我都四年没有好好当吃货了,很怀念当吃货的光辉岁月呀。没想到奴仆的伙食这么差,你们这些老板一个比一个黑,你不知道吗,只有增加伙食标准,才会提高生产效率。”“三妹”瞪着丁咓表达不满。
丁咓脸有点发烧,他答道:“你的意思是,只有让猪多吃点,才能让猪长得更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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