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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戮狂徒 鲁南一诺 2442 字 2023-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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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一般,他终于发现了那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他居然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叫什么名字

他似清醒似梦呓的道:“我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他的瞳孔猛然红了起来,在他对面的小女孩不由打了一个寒战,就像面对一头不断低嘶的怒狮一般,他的瞳孔所绽放的红,比火更赤,比血更艳这哪里是瞳孔,分明是两颗璀璨的红宝石

一股巨大的疼痛忽然从脑海里激荡开来,他脑门的青筋猛然迸起,眼前都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开始阵阵发黑,屋中本就闷热,他浑身的冷汗滚滚而下,哪怕是他素来性子坚毅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用双手紧紧的压着太阳穴

忽然有一只较小而粗糙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这一触之下,他猛然像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抬起头来,那鲜红的瞳几乎要把她刺穿

小女孩子虽然被吓得面色惨白,却还算勇敢的和他对视,用自己那双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勇敢的和他对视,这眼神纯粹,单纯,黑白分明,有若未被污染过的蓝天白云一般美丽

他的红瞳渐渐的淡了下来,最后终于化成了棕黑色,他颓然苦笑着对着小女孩说道:“很抱歉吓到你,我真的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小女孩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道:“现在记不起来没什么,说不定等你伤好了之后你就会记起的。”她忽然狡黠的一笑,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一般道:“要不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说完,她垫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我看你的身材绝对是个练过格斗的人,身体条件比我们查猜师傅的还好,要不我就叫你信吧。”泰语里,信是狮子的意思。

第三十三章拳馆

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小女孩见他点头,顿时笑得开心极了,她指着自己道:“你可以叫我庵攀-德,我是祖先是汉人,在汉语里翻译过来,就叫我郑琥珀吧。”

信点点头道:“你好琥珀,我是信。”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感觉彼此亲近了不少,琥珀一拍脑袋道:“我都忘记了,这鱼汤都快凉了。你快点喝吧。”

说完看着信将鱼汤喝下,这才扶着他躺好,然后下楼去了,当然在信的强烈要求下,她打开了窗户,信躺着心中并不平静,他迫切的想记起来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旦他想要强行回忆时,那脑袋就痛得就要裂开一样。

他呆呆的看着稻草铺成的房顶,渐渐进入了梦乡,然后依旧是杀戮,血腥,和那些一个个看不到面孔的人似走马灯一般出现,依旧看似触手可及,但实际上依旧是兰柯一梦。

不知不觉,信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了,刚开始他只能躺着,渐渐的也能拄着根木棒下楼来走走,这木棍还是琥珀专门去找的开衩的树枝削的,在树丫两端包上步,走起来不算舒适却让信感觉到温暖,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观察这里,这实际上是一个贫民窟,大大小小的竹屋或者石棉盖板的房子挤在一起,琥珀没有父母,她和奶奶相依为命。她奶奶已经七十有余了,叫做玛娜,平时白天琥珀一般都不在家里,全靠着奶奶在竹屋前的一小块荒地上种菜,养鸡,有时候信也和玛娜奶奶一起到他家的那小片水田去干干活,他腿上有伤下不了田,也只能帮玛娜奶奶割割草之类的。

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老人的脊梁,失去儿子和伴侣的伤痛也无法将她打垮,她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生活的磨难让她更睿智,那是一种看透人生的淡然。

信最困扰的是他的过去,但是老人却用她的睿智告诉他:“人生一切皆苦,而苦的根源在于人有欲望,完美的解脱道是烦恼及苦的止息,即四圣谛:苦,苦集,苦灭,灭苦之道。”

信似懂非懂,但是老人的那种淡然却慢慢的感染了他,他愕然发现,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看看这碧蓝的天空,翠绿如玉的草地,他记不起他的曾经,但是他却记得感恩,在这他谁也不认识的异国他乡,老人和琥珀就是他的亲人。

这天,信和玛娜奶奶正在一起编竹筐子,他学习能力很快,只见这他那双粗大的手指灵巧的活动着,那竹筐便一圈圈得被编织出来,再用蔑刀敲紧,他编的竹筐紧实耐用,还是可以卖上一些泰铢来补贴家用的,今天的琥珀却在家里,她对着奶奶说:“奶奶,我想带着信哥哥去拳场看看,行吗。”

玛娜满是皱纹的脸上温和的笑笑道:“去吧,信一定没见过泰国的民族之魂,你就带着他去看看吧。”

泰国民族之魂信浓黑的眉毛不由得一抖,这东西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放下蔑刀和竹筐,双手合十靠在眉心鞠着身子道:“奶奶我去了。”

在征得老人的同意之下,他才和琥珀离开了。

琥珀一路上蹦蹦跳跳,此时的她更像一个快乐的孩子,信不知道她的内心掩盖了多少的伤痛,但是,这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琥珀既然不读书,为什么白天不在家里帮奶奶的忙,反而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

两人赤脚走过简陋的公路,一路上遇到在田里或者香蕉林里劳作的人,琥珀总是大声的很人家打招呼,信很喜欢这一片片若树林一般茂密的香蕉树和那一望无际的水田,失忆之后也许是语言不通,他就变的沉默起来,也许还有一部分是他那个一直纠缠着他的梦吧。

两人走的方向是河边的方向,据琥珀说,她就是在河边捡到信的,那时的信身上全是伤,鞋子都只有一只,还一直昏迷不醒,琥珀猜测他可能是来旅游的中国游客,遇到了反政。府武装,佛国的政治并不算太平,反政。府武装为了他们的自由和权利天天和政。府掐架,难免会殃及池鱼。

信惬意的看着周围的美景,虽然走路还是不方便,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尤其那赤着足的时候,每一脚的踏下都在在松软的土地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足印,那脚底与泥土摩擦的奇异触感让有一种回到童年的写意。

两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个用石棉瓦和木桩搭建的大房子,就在河岸的边上,信时不时的看见有几个皮肤黝黑瘦小的男子从房子里急速的跑出,然后又跑了回去,他们大都光着上身,肌肉并不算是发达,但却在骨子里透着一股彪悍和狠辣,那黝黑的皮肤沾满了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力量的光芒。

“这是”有两个字在信的喉咙里翻腾着,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这让他难受极了。看来琥珀对这里颇为熟悉,她带着李炜走进了大屋的门,和所有的热带建筑一样,这房子也是用一根根的木头搭建出悬空的底,推门进去之后,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脚下是已经被长久岁月侵蚀得已经发了黑的木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水混合着橄榄油蒸发后的味道,在屋子的一角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健身器材,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沙袋,在作者训练的人不少,有大人也有小孩子,在屋子的中央是一个绕绳的擂台,上面也有人在卖力的训练,信虽然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这一切都给他一种陌生而亲切的感觉,就好像,他也曾经在这里训练过一般。

琥珀对着他笑笑:“知道这里是哪吗这是整个府郡最有名的拳馆,你们这些游客来看到的只是普通拳馆,只有这家才是真正的古泰拳拳馆”

是的,就是泰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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