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改造着,毫无顾虑。
文子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九门提督是来了,可是被那几个来送礼拜见的墙头草们团团围住,已经被灌的醉倒在地。
他是一点的警惕都没有,说来也很容易理解,在文相国主政的这些年里,一直都是对那些宵小们强力弹压,居然连一起严重的治安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这个官职也是做的轻松无比。
文志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本来他可以认为自己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现在看来,却是一个睁眼瞎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宴会上灯火忽然之间灭了,一片的漆黑。
从外面的大街上,也传过来无数的马蹄和士兵践踏的呼喝,甚至已经和在自己放在宅子面前的守卫交了手。
宴会上的百官一片哭喊,他们以前怎么看过这阵势没,箭雨枪林,每一次波及,都会有几条人命丧生。
文大焦急的看着老爷,希望他能尽快的采取行动。
不然的话,老爷倒了,他这个一直冲锋在最前面的疯狗的下场更是凄惨。
一脸血污的亲兵队长从敌人的包围中冲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冲到后花园,气喘吁吁道:“老爷,现在敌人势大,那些客人们都已经死伤了数十人了,要不赶紧的避上一避,那些客人们也得快点的转移。”
文志淡淡的点了点头,却是失笑道:“还转移什么,人家的兵都已经冲到家门口了,估计已经形成了包围圈,人家是想着一网打尽呢,根本就是逃不出去。”
那亲兵队长看老爷是如此的丧气,心中更是惭愧,“小的无能。”
文志摇了摇头,“你已经尽力了,自己逃吧,凭借着你现在的身手,冲出包围圈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
那亲兵队长是文志以前挑出来的一个血性汉子,要不是这样好把握的人,他还真的不敢就这么的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他。听到这话是热血沸腾,立马就回去再冲杀一番,想给老爷冲出个缺口,士为知己者死,在这一刻,他无憾。
文志的脸阴晴不定,带着文大和文子二人,找了自己那个地道入口,这个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便让文子躲了进去,顺便把文大也打昏了放到里头。
想了好久,他终于没有下去。
这秘道还有一个人知道他宁愿去面对那些已经出现的敌人,也不想到秘道中去考验她心灵的破绽。
他没有躲藏的习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在京中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了,可以说是无所顾忌。
听着那些士兵们拼杀中叫出来的江南口音,文志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他知道带兵来的是谁了。
老朋友了,该去见上一面,要不然人家会说自己太没有礼貌。
在路过客厅的时候,顺便踹飞了几个突进来的丘八见到相国大人进来了,那些客人们仿佛一下子便有了主心骨,有力气逃跑了,顺着后门直向后院蜂拥而去。
文志就在背后冷冷的看着他们,能动的,全跑了。
哦,也不是,最起码还有一个人,没有受伤,还在喘气,留下来和自己同甘共苦呢。
就是醉的睡着了的九门提督,看样子他实在是被灌的不少,连刚才外面这个大的动静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
文志气急,狠狠的踹了他好几脚,都是这个贪杯的家伙误事。
踹也没有大的作用,文志索性拽起他的一根手指,细细的捏碎他的指骨起来,可以清脆的听到里面碎裂的声音。
十指连心,那家伙惨叫一声便翻着白眼醒了过来。
正做美梦间,被别人给打断了当然不爽,刚想发火,却这才想起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再看看周围一片狼藉,很多地方都有血迹的出现,顿时经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结巴的站起身来,正想行礼,“相国大人,他想解释,可这次的失职根本就不是轻飘飘的几句话能掩饰过去的。
文志冷冷的打断了他,“你醒了没有,没有的话,我再你在上划一个伤口,放点血让你清醒一下。”
“醒了,醒了。”这个时候谁敢反对的啊,不过还是面有难色的伸出头看了看外面的情景,胆小道:“相国大人,眼前的这种情况卑职是没有办法了,消息根本就送不出去。”
文志冷哼一声,“消息都送不出去,那还要你何用,你这个九门提督当了可真是尽职啊。”
提督想了一想,鼓足勇气道:“卑职看这些人并不是此地的军人,禁卫还有城防军很快就应该得到消息”
文志怒道:“等他们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他现在是能安全的冲出去,可是根本就不愿意这么的干,只要他现在溜走,恐怕不知道明天凌晨,这场叛乱的指挥者们就已经给自己捏造好了各种罪名散发出去,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能找回场子,报复回来,也是大势以去。
想了一瞬间,便从怀中掏出几个筒状物递到了他的手中,道:“你到窗口你拉拉环,放过烟花没有”
“大人,您这是”九门提督一脸的白痴像。
文志不耐烦的道,“你扔出去就是,见了这个,不但有你手下的的几支城卫军会赶过来,就算是禁卫也会赶过来一部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手下人面前交底,不过他这本想激励他勇气的话,却差点把那提督大人给吓的了半死,以前他还以为自己是受了相国大人的重用,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已经把自己手底下那些真正带兵的人给拉拢过去了,这样一来,无论最近这个位置上坐的到底是谁,都根本威胁不到他。
提督大人开始庆幸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小心。
假如是想反对他的话,刚出兵,那第一个死的人便会是自己。
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出了门,文志便在原地发愣了好大的一会,才走到墙边的一个角落里,上面悬空挂着一个长长的布包,兴许是多少都没有动过的缘故,上面已经粘满的灰尘。
文志不以为意,拍拍了上面的尘土,不管外面是多么的喧嚣,仍然动作丝毫不见慌乱的解着那个布包。
村正。
你封存了多少年,文志摇头。
呛的一声出鞘,声音都有点的走样,看样子上面已经有了点锈迹,应该是多长时间没有保养的缘故。
gu903();可文志并没有嫌弃它,轻轻的拈起了刀柄站起身来手腕一抖,在半空中发出了嗡嗡的长鸣,仿佛是在期待着将要到来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