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也要是说有多么的疼爱,文志根本就看不出来
许是那天和那个老头子在一起太恶心了。
文志的心中十分的邪恶,只有在想这些不正常的事情时候,他才能分外的冷静,也就能彻底的狠下心来,抛却为人的一切良心。
先是伸出手来捧着那仍然在摇篮里咯咯笑着小皇帝的脸蛋。
虽然说这是十分的不敬,但一方面这附近也没有人看见,还有就是看到他并没有对小皇帝怎么的伤害,反而这种行动会增加孩子和他的好感。
因此,伍太后并没有阻止他,反而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别的女人是生了孩子便不值钱了,身价大大的降低,但是她不同,不但更见妩媚,更可以凭借自己生的孩子成为全天下名义上最有权力的女人。
文志摸了一摸,眼睛中忽然出现了一丝狠色,渐渐的手指上移,向那个胎记逼近,他的手指动作十分的轻柔,仿佛是在期待着最后的爆发。
看见他的动作,伍太后骄傲的的昂起了头,要说她选择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是衡了这么一个尊贵的儿子,她迫切需要一个听众来炫耀,竟然靠过来对文志仔细的介绍起来。
“太傅大人是不是已经听说了,当年本朝的太祖,可是受到过上天的庇佑哦,这就是天子的象征”
文志的当然知道,实际上他的脑袋的伤疤底部还有一个来着到了现在,皇室的人开始对宫中的家务事漠然以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前太子殿下仿佛是受了一次的伤,不巧也正好摔在了脑门上,根本就画不出来莲花了他的这次小小的事故,说起来还是和文志有一定关系的。
谁让看他不顺眼的呢,他既然是明正言顺的继承人,还就根本就不会有他的好日子过错。
顺便说上一句,在把太子和那个呼声最强的皇子给拉下马的过程中,文志碰到了不少他们暗藏的底下的潜势力,看样子想投资于新皇帝的人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几度的交锋勉强占了上风。
这也是宣正驾崩前选择刚出生的小皇子来坐龙椅的原因。
总不能描在那些已经成年皇子的额头上吧,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下子就出现了,任谁还就会怀疑其中有猫腻。
用刚出生这个小孩子,反正大家根本就没有见过,还可以宣称一下,太子因为犯错,已经被列祖列宗剥落了天子的印记,转投到小孩子的身上。
虽然有点的诡异,但还是能说的通的。
此刻听得她这番自豪的宣言,其实她的意思也不难理解,不就是想拿这个飘渺的传说来避字低头的么,就是说,这天下早晚有一天会是他儿子的,而太傅大人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准备养老的后路吧。
文志笑了笑,就算是有那么一天,也绝对不会是在摇篮里面这个小东西。
两指头一捻,便对他额头的那花纹使劲的擦了过去。
伍太后大惊失色,都已经给他说了这里面的忌讳了,居然还是如此的无礼。
文志的动作很大,小婴儿那细皮嫩肉的怎么能受的了,马上就痛的哇哇大哭。
伍太后几乎马上就想扑过来和他拼命,虽然说她从内心处并不是怎么的喜欢这个孩子,可是毕竟母子连心,再说了,他今天竟然对皇帝都是如此的无礼,那以后自己的日子就更不好说了。
可是她的动作绝对是徒劳的,还没有到跟前便被一把推倒在地。
这动作倒是把她心中的凶悍之气给逼了出来。
想当年她也是也豪门大家的千金,使唤人惯了,脾气并不能算是多好,再加上最近她的地位是一升再升,要不是为了自己那光明的未来,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忍声吞气。
看到文太傅正在神情专注的对那地方使劲的擦着,甚至还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沾出点什么液体抹在上头,心想就这么的冲过去也是白搭,凤冠已经斜到了地上,长发也散乱到了一边努力在撑起了半个身子,不屑道:“你就别费劲了,那可是天生的,你以为就这么擦擦就能”
说到这里忽然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见文大傅转过身来,对他露一个邪恶之极的微笑,甚至还把大拇指上头的的那嫣红的一片对她晃了晃,而正在啼哭的小皇帝的额头上,那莲花分明已经是少了一半。
伍太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一下子就沦入了无边的黑暗。
如果说以前算计一下宣正皇帝,那不过是小错,而现在小皇帝的头上居然没有那么一个标记她根本就不知道宣正额头的也是被画上的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会被指控为淫乱宫廷的,冒认皇家血统。
这可是诛九族也不为过的大罪。
恍惚中只见一个人影在自己的面前蹲下,是他,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就那么的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自己。
以前她或者会感觉到恶心,但现在却是一阵的庆幸,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只要他对自己有兴趣那这事情就永远只有现在在场的两个半人知道不对,还有那几个借口把儿子抱去祭祀先帝的太监,他们可知道,只要眼前的这个人同意,灭他们的口根本就不成问题。
焦急之下她还是迅速的权衡着局势,为什么先皇会命令他贴身的太监为自己的儿子干这样的事情,她暂时是想不明白,想明白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现在还是自己的性命还有未来的地位更为重要。
文太傅温润的声音在耳朵响起,不过并没有直接提出自己的条件,反而笑眯眯的道:“据说,你可以在别人的手掌上跳舞,并且在多人的面前曾经自称是当年的掌上飞燕,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伍太后心中鄙夷,原来和以前那些个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当下也顾不得要小心的讨好他了,讥讽道:“想看哀家在你的掌上跳舞,也可以,不过要答应哀家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事情绝对不能有外人的知道,便只有你来托着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手劲。”
文志哈哈大笑,十分的得意,道:“受劲并不是很大,不过要是像托起娘娘您,还是足够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差错的话,那也是娘娘您该减肥了“顺便还不怀好意的对她身上下的瞄一瞄,“要不然,把您身上的零碎给减减也可以。”
“”真的很想咒这个人下地狱,看样子一个布娃娃还不够,应该专门准备一个寝宫来放布娃娃才对,天天没事就到里面用针插上一插。
若是文志现在听到她内心处发出来的呐喊,或许会哑然失笑,估计一下后世那些女生们总是在闺房里面堆放大量娃娃的习惯是从她这里流传下来的。
全是背后咒人的玩意。
两点一线,东西两宫。
便是文志现在跑的行当。
如果真的饿说出去,会惹来大量的麻烦之外,文志都能被天下的男人给妒忌死。
可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到了他现在才知道这样的痛苦。
大概性格的关系,他总是能把这一切看起来十分幸福的事情搞的一团糟或许,他对于幸福的定义不一样。
这是每有办法改变的。
在西宫中是和玉沁大吵了一次,把襁褓中的孩子给抱走了,然后到东宫中把孩子给换了。
这样的话,两个女人当然不能原谅他的苦心,伍皇后那边还好上一点,毕竟她并不是自己人,只是把孩子抱过去,指着那额头的花纹告诉她,这才是她真正的孩子,现在摇篮中的那一个,在刚出生后不久,便被某个野心家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