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里,我当时可是吓坏了的,连说晦气。”
这个杜义说话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嚷的,花郎很讨厌别人这样说话,一个连平缓语气都不会说的人,性格总给人一种有缺陷的感觉。
“这个齐先也是赌徒,怎么没有陪你一起去赌博”
“我也是约了他的,可他说今天有事,就不跟我去了,等晚上找我一起喝酒,听他的样子,好像是有办法弄到钱”说到这里,杜义有些尴尬,随后连忙笑道:“花公子,说出来您可别笑话,像我们这样的人,平时不做工,弄钱的方法难免有些不正道,所以我见那小子这么说,也就不过问,只要晚上他肯请我喝酒就行了,而我呢,因为手气好,所以就想先来请他。”
这杜义说完之后,司马光立马狐疑起来,他觉得,会不会是杜义这小子贼喊捉贼呢,他只得齐先有办法弄到钱,因此就偷偷躲起来,等齐先弄到钱之后,他再杀了齐先,把钱财给夺走
这样想过之后,司马光找来一名衙役,小声吩咐他去府里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钱,而这个时候,他则望着杜义问道:“你说你赌博赢了钱,在什么地方赢的”
听到司马光这样问,杜义立马道:“司马大人是不相信小的了既然如此,大人您大可去查,小人去的是惊风赌坊,我在里面可是老主顾了,你们以说我的名字,他们准记得我。”
一名衙役在得知杜义赌博的地方之后,立马飞奔着离开了命案现场,而这个时候,花郎则继续问道:“最近几天,你可有发现齐先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杜义想了想,道:“若说异常,还真有,自从我们淮南城外的命案发生之后,这个小子便一直神神叨叨的,有时还经常走神,我问他什么要说两遍他才知道回答,有时跟着我去赌坊,经常压错,害我亏本不少钱呢,花公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花郎此时想的并不是齐先的行为奇怪不奇怪,而是杜义刚才说的那句话,淮南城外的命案发生之后,齐先才有了异样的,那也就是说他对淮南城的命案知道了些什么吗
如果是这样,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花郎连忙问道:“这个齐先是什么地方的人,是江阴人吗”
第1265章凶手的再次杀人
花郎会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毕竟齐先的怪异是在淮南城外的命案发生之后才有的,而死者是江阴人,那么这个齐先若也是江阴人的话,说不定他真的知道很多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杜义的回答却让花郎很失望。
“什么江阴人,齐先才不是呢,他跟我从小在一起长大,是土生土长的淮南人嘛。”
齐先不是江阴人,也就是说他不可能因为死者的身份而直到更多的情况,可如今他被杀了,很显然是因为他威胁勒索了凶手,所以凶手才会想着杀他的,可是他不是江阴人,也不知道蒋飞的秘密,凶手为何要杀他呢。
难道这个齐先看到了凶手的面目,可那么晚了,齐先怎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呢。
望了一眼杜义,花郎继续问道:“淮南城外命案发生的那天晚上,你跟齐先在一起吗。”
“在一起啊。”
“在一起。”花郎有些惊讶,于是连忙问道:“那么可是在城外。”
杜义比花郎还要惊讶,道:“沒错,花公子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回答我问題便是了,你们两人在城外,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义很是不解,不过还是答道:“是这样的啦,我们两人一起去郊外的低下赌坊赌博,后來把身上的钱输光了,觉得再待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再加上天气炎热,于是便想到处走走,我们在外面走着闲逛,这个时候,齐先这小子突然说有些内急想要找个地方方便,我听了之后就骂他,两个大男人,还害羞,在我面前就不能解决吗,可是那小子就是害羞,非得跑远了去,我见他这么美出息,也就不再跟着他了,任由他自己去方便,他方便回來之后,我们两人就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一夜,之后便时不时的去赌博,这几天我的手气还真是好呢,不说把把都赢吧,可至少输的沒那么多了,不过齐先这小子就不行了,他可是输了不少的钱呢。”
杜义说话好像一点不经过思考,所以说完之后也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此时司马光吩咐的衙役已经从齐先的屋内走了出來,在齐先耳边说道:“沒有找到钱财。”
司马光微微点头,然后并不言语,等花郎继续询问。
花郎自然看到了司马光的所作所为,而他也是赞成司马光这样做的,这个时候,他继续问道:“齐先平常的赌资都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杜义耸耸肩:“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们这样的人交往,想來不问这些事情的,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方法不是很光明正大,因此都不去刺探别人的隐私,不然这朋友就沒得做了。”
这杜义说的倒是实情,只不过花郎却不相信杜义不清楚齐先平时是如何得到钱的,毕竟每个人都有好奇心,表面上装的正人君子,对于别人的事情不闻不问,可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想知道呢,以杜义这种情况,他应该会想着刺探一下齐先隐私才对,只是如今花郎这样问,他是绝对不会说出來的。
花郎已经沒有什么要问了,这个时候,司马光问道:“你发现死者的时候,可曾碰过这里的东西。”
杜义连连摇头:“沒有,绝对沒有,我发现尸体之后,立马便跑出去报案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可都是沒有动过的啊。”
司马光冷哼一声,道:“你最好不要撒谎,不然被本大人发现之后,一定要你好看。”
不多时,去赌坊的衙役也赶了回來,他向司马光和花郎微一拱手,道:“赌坊已经去调查过了,今天上午杜义的确在他们那里赌博,而且好像真的赢了钱。”
一旁的杜义有些洋洋得意,道:“这几天我的运气好的很呢,真的赢钱了。”此时的杜义并沒有因为他的朋友被杀而有任何的伤心,花郎凝望着他,觉得这些人真是奇怪,他们不知道感情是何物,他们都是自私的人,这种自私的人能够成为真正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