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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之后,我们再继续调查,如何。”

司马光点点头,然后吩咐了下去,吩咐下去之后,便陪花郎在四周到处闲逛,其实说是闲逛,两人也有想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意思,只是很可惜,什么都沒有找到。

郊外虫鸣的聒噪,那边衙役在水里也沒有找到包裹之类的东西,司马光微微凝眉,推测道:“会不会是杀人越货。”

对于司马光的这个提议,花郎笑了笑,道:“刚才司马大人可有看到死者的手掌。”

司马光摇摇头,而这个时候,花郎道:“我却是注意到的,死者手掌浑厚,上面有茧子,很显然是一个经常做苦力的,试想这样的一个人,身上能有多少钱财。”

司马光似有所悟,不过对于自己的想法,他还是有些坚持,而花郎也并未否决,毕竟在这个世上,很多人都是有机会突然获得一笔横财的,而一个人一旦得到了一笔横财,那么像这种横祸的事情发生的几率,便高了。

老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给了你横财,少不得要你受些横祸。

从郊外回到淮南城之后,司马光便开始调查死者身份了,只是这件事情并不容易,而花郎和司马光他们也都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那天之后,衙役一连调查了两三天,这才终于调查出一点头绪來,说有人在淮南城见过这个人一面,只不过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衣衫褴褛,好像在乞讨,后來就再沒有见过他了。

这个消息让人很是惊讶,一个原先在淮南城乞讨的人,后來怎么就死了呢,而且他死的时候,似乎已经不再是乞丐了,因为花郎他们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身上穿的衣服虽说不上好,却也绝不是乞丐能够穿得起的。

看來,死者的确是得到了一笔横财的,司马光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对自己之前的推断更加坚定不移了,只是虽然如此,有关死者更多的消息,却再得不到了,就好像死者只在淮南城出现了那么一次似的。

有这么少的人见过死者,那么他必定不是淮南城的人,因此花郎让衙役去问问那个见过死者的人,看那个人知不知道死者是哪里口音,如果知道了死者的口音,兴许能够派人到死者的家乡调查一下。

这条线索还是行得通的,衙役调查得知,死者说的是吴语,那个见过死者的人对这方言方面好像很有研究,他甚至能够说出那名死者的吴语方言有些江阴口音。

这个线索十分重要,如果那个见过死者的人沒有出错的话,死者可能是江阴人,为此,花郎立马派人去江阴进行查访,看看能不能找出认识死者的人,而除此之外,花郎也派人在淮南城寻找江阴人,花郎相信这笔横财不会來的这么蹊跷,可能让死者得到这笔横财的,可能也是个江阴人,再者,兴许死者來淮南就是为了投靠老乡,也许在淮南城中,有江阴人认识死者。

这些都是他们现如今所能掌握的线索了,所以不管怎样,为了能够调查清楚这件奇怪的命案,他们唯有这样做。

当然,除此之外,司马光还在派人调查,看看死者被杀的那天晚上,有沒有目击者,那是郊外,天这么热,说不定有什么人睡不着,可能看到什么也不一定。

这样分派下去之后,大家所要做的便只有等待了,等待江阴那边的消息,等待淮南城这里的消息,以及淮南城外的消息。

只是这些消息都很渺茫,至少在花郎和司马光等人看來,是很渺茫的,不过这却是破案唯一的线索了。

这样过了两天之后,淮南城中终于有了消息,而且这个消息很重要。

第1263章认识死者

淮南城这个地方因为之前发生过饥荒,后來经过重建,所以外地人很多,而外地人又多半喜欢群居,因此想要找到淮南城的江阴人并不困难。

两天之后,衙役把淮南城的江阴人找出來了很多,然后让他们一个个的看画像,看看认不认识画像上的人,最后让衙役感到惊喜的,竟然有一个人认识死者。

消息传來的时候,大家心中都忍不住惊喜起來,如果知道了死者的身份,兴许就更容易破案了,而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花郎心中却有一个疑问,之前衙役也是到处寻找了的,为何当时那个人沒有站出來指证,直到衙役找江阴人的时候,他才站出來了呢。

会不会那个人有问題,而且他就是杀人凶手呢。

可如今花郎他们掌握的线索很少,那个人就算不站出來说认识死者,花郎他们也不可能怀疑到他身上吧。

一番思索后,花郎和司马光他们觉得,还是先见一见那个认识死者的人再说吧。

证人很快被带來了,只是让大家沒有想到的,证人竟然是名妇人,妇人年纪不是很大,可能还不到三十岁,虽然长的不是很漂亮,可也有几分姿色,女子很温婉,这让花郎准备的严词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许久之后,花郎只得浅浅一笑,问道:“你认识死者。”

女子点点头:“我与那死者都是江阴人,之前有见过他,他叫蒋飞,是江阴落平县人,我未出嫁以前,他在县里可是个无赖,知道他的人不少,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去调查。”

花郎突然觉得,一切都慢慢变的清晰起來,这个时候,花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不敢隐瞒,道:“我姓孙,如今嫁的丈夫姓古,大人可以交我孙氏。”

花郎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对这个蒋飞了解多少。”

“了解的不多,几年前我出嫁的时候,他还是个混混,整日里游手好闲的,后來成亲之后,就沒怎么去过落平县了,至于蒋飞的事情,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以为在街上走看到画像的时候,我还不敢确定,毕竟多年未见了,知道得知被杀的人也是江阴人,我这才敢确定的。”

这种解释,倒也说得通,毕竟多年未见,无论是谁第一眼看到画像的时候,都不敢确认认识的,花郎想了想,道:“这蒋飞來的淮南之后,可曾见过你。”

孙氏摇摇头:“自然是沒有的,他若是见过我了,我岂能还会犹豫不决,难以确定画像上的人是不是他。”

花郎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除了你以为,你可知道在整个淮南城中,是否还有人认识蒋飞。”

孙氏想了想,最终摇摇头:“我是个妇人,跟着夫君來的这里之后,便很少与人交往了,淮南城有多少江阴人我是不知道的,所以还有沒有人认识蒋飞,民妇恐怕不可得知。”

孙氏说的也沒错,一个女人嫁了人之后,就不能算做是娘家人了,自然也就不算是江阴人,那么淮南城江阴人之间的活动,自然很少会叫上她。

再无别的要问,花郎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你说的这些我们会派人去查证的。”

gu903();孙氏起身离开之后,司马光望向花郎道:“花公子,你觉得这孙氏说的话可信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