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个”
“怎么,说不得。”
金二脸色微变,连连摇头,道:“沒沒什么说不得的,只是我大哥做生意的,难免会得罪什么人,不过金家的生意我向來不插手,所以大哥有什么仇人,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过的侄儿金文可能知晓。”说到这里,金二望了一眼金文,道:“金文,你一直帮你父亲打理店铺生意,你來回答花公子的问題。”
那金文模样很是斯文,长的也俊秀,听得他叔叔的话后,前來点头道:“是,父亲做的是陶瓷古董生意,所以在长安城的仇人并不是很多,不过也不是沒有,所谓同行是冤家,这长安城中,做古董生意最大的董家便是我父亲的仇人,那董家古董行的老板董棋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对我们金家是极尽打压之能事,可以说快将我金家给打垮了,不过我听说前段时间我父亲要运一批货到店铺,如果那批货到手后,我们便不怕董家的打压了,可是那批货一直不曾到手,而我父亲却先一步死了。”
听了金文这话,众人不由得将嫌疑放在了那董棋身上,是不是他也知道了金一引了一批货的事情,因为害怕自己被金一给打败,因此想办法杀了金一。
可是这显然有些说不通,金一死而复生,进而又死,很明显是古怪的,如果金二和金武金文三人不知道金一之前并沒有死的话,那么金一之前的死就是假死,他为什么要假死,很显然是在躲避什么,而且很可能是在躲避一个人,一个仇人,只不过这个仇人可能怨恨金一胜过金一怨恨那个人,不然金一也不可能假死了。
而金一假死后,却又再次死了,而这次是被人给杀死的,难道那个仇人不信金一真的死了,所以才刨开棺材來看。
这是极其有可能的,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又有一个问題了,那便是金一是假死,他被人埋在了地下,就算他有什么灵药能够假死一时片刻,可是他若在棺材里时间上了,必死无疑才是,而一个人在棺材里,无论如何是爬不出來的,特别是上面还有坟丘。
也就是说,如果假死是金一的计谋的话,那么他一定有同伙,而他的同伙需要在天黑之后,刨开坟墓将金一救出來,那么这坟墓是金一同伙刨的呢,还是他的仇人刨的。
是仇人刨的可能性大,不然若是同伙,这金一又怎么可能死的,而他的同伙如果想要金一死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他只需要等就行了,一个人在棺材里,呆不了几个时辰的。
想过这些之后,那董棋的嫌疑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许久的许久,花郎让人将棺材重新封了起來,而金二等人,亦被遣散回家,在整个城郊只剩下花郎的人和李景安的人之后,李景安道:“这可真是复杂的千古奇闻的案子啊。”
这案子是不是千古奇闻花郎并不知晓,不过这案子很复杂却是一定的,因此,花郎微微点头之后,道:“案子的确复杂,而且前所未闻,不过线索也不少,李大人,恐怕又要麻烦你了。”
李景安嘿嘿一笑,道:“无妨,这也是本大人应尽的职责,只不知花公子想如何入手调查。”
花郎想了想,道:“从目前的情况來看,我们掌握了不少线索,我想李大人派你手下的衙役去调查一些金一那天去了什么地方,再有,那董棋的嫌疑虽小了,可调查还是要调查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那便是金一出殡那天,与街上的一个小偷相撞了,我想让李大人帮忙调查一些那个小偷的情况,再有便是那个被小偷光顾了的人人家是谁,也遥遥打听清楚。”
如今这件命案看似复杂,可是郎所要李景安调查的这些线索之后,大家突然发现这件命案,兴许并沒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复杂,兴许想要破解,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景安的脸上露出了自信,他点点头,道:“花公子放心好了,这些事情我会吩咐下去的,而我也相信,只要我吩咐下去,这线索就一定能有结果。”
对于李景安的调查能力,花郎也是很自信的,毕竟在长安城这么长时间,办了那么多的案子,李景安的调查能力从來沒有让花郎失望过,而这次,显然也不会。
大家这番说完,便向长安城赶去,身后的坟墓飘起的纸钱飞了好远。
第1069章逃了
寒风更是萧瑟,长安城的冬天似乎提前到來了。
不知从何时起,很多鸟儿已经不见了,兴许他们早就已经不见了,只是花郎他们之前并沒有注意到罢了。
庭院的木叶都不知被风刮到了何处,只在墙角还有残留,花郎望着这些景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他虽不是伤春悲秋之人,可看到这些,他还是忍不住心头泛起阵阵愁绪的。
傍晚时分,天色突然阴沉下來,好像要下雨,也许是冬季的第一场雨,也许是秋末的最后一场雨,天空黑云压城,风更狂了些,所过之处,皆是一尘不染。
花郎看着外面的黑云,看着被狂风吹的有些摇晃的枝桠,心中的愁绪突然间更厉害了一些,而就在这个时候,府里的门被人敲响了,这个时候,会來找他们的只有衙役,所以花郎亲自跑去开门,门开之后,一名衙役出现在跟前,道:“苏大人,我们已经调查到了那个被小偷关顾的人家了。”
外面的寒风有些强烈,吹的那衙役的衣袂翻飞,更是将他的头发给吹乱了,花郎点了点头,道:“到客厅说吧。”
进得客厅,那衙役先喝了杯热茶,然后才开口道:“那户人家在长安城的员外,据说他们家在长安城至少待了一百多年,家资颇厚。”
对于衙役的这些话,花郎并未有任何表示,因为他觉得衙役说的东西太少了,甚至能够用不会表达來形容,而当衙役意识到这点之后,连忙说道:“按户人家住在城西,主人是田雨,他们家虽说不是长安城首富,可钱财却是从來不缺的。”说到这里,衙役似乎又有些忘形,不过这个时候,花郎已经有些等不及,道:“那田雨家遭到了小偷,可是抓住了那小偷。”
“这个不得而知,他们既然沒有报案,想來是抓住了小偷。”
衙役说的并不是十分的肯定,而对于并不是十分肯定的话语,花郎多半是不信的,所以在确定衙役把知道的都说完之后,花郎站起了身,道:“既然还不确定,那我们就去一趟那个田家吧,你來领路吧。”
黑云更重了些,所以在离开家的时候,温梦给每人带了一把雨伞。
寒风在街头肆虐,街上行人渐稀,而还在街上的人则行走冲忙,不知是不是因为要下大雨的缘故,亦或者那些孩子本來就是如此,在这傍晚黄昏的街头,仍旧有不好孩子在跑着嬉闹,他们根本不知烦恼为何物,这让很多大人不由得想要发出感慨來。
走过了几条街后,他们终于來到了田府。
田府很大,门前有两只石狮子,不过可能是年深月久的缘故,那石狮子已然露出了斑驳,不过在田府门上的匾额,却好像刚用新漆刷过,那斗大的田府二字更是发出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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