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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秦番连连点头:“正是如此,如今那富仁被杀,说实话,小生倒颇有几分兴奋的。”

“哦,你知道富仁被杀了。”

“这个自然,今天小生也是去了诗词大会的,那富仁被杀这么大的事情,小生又怎会不知。”

听得秦番这话,花郎和李景安等人相互望了一眼,这个秦番竟然就在命案现场,那他的嫌疑恐怕大的多了,只是他为何毫不掩饰呢,难道他觉得并无什么可掩饰的,还是他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你既然知道富仁被杀,想來应该很清楚本大人今天來这里所为何事吧。”

秦番点点头:“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富仁被杀,我与他有仇,你们今天找上了人,自然是怀疑我是凶手了,不过小生可沒有杀人,小生有证人的。”

听得秦番的话后,李景安浅浅一笑:“你有什么证人。”

“今天富仁被杀之前,小生一直都跟几个朋友在一起的,他们可以证明,我根本沒有时间杀人哦。”

李景安点点头,然后让秦番将他的那几名朋友的名字和地址说了一遍,这番说完,李景安立马派人去调查此事是否属实。

从秦番的家离开之后,一名衙役來报,说昨天在客栈,有一群书生在客栈闲聊,结果最后与那富仁发生了冲突,最后富仁用钱狠狠的教训了那一群书生,或者说是用钱羞辱了那一番书生。

听到这个消息,花郎心头暗笑,这个富仁,难道只会用钱來羞辱人吗。

这个时候,李景安问道:“那些书生都有谁。”

“这个却是不知,李大人若想知道,属下这就去一趟客栈,问个明白。”

李经啊见天色尚早,遥遥头道:“一起去吧。”

一行人进得客栈,见了客栈的老板,那客栈老板显得有些紧张,见到李景安后,立马说道:“的确有那件事情的,当时有三四个书生在客栈聊天,他们坐的位置是富仁老板经常坐的那个,富仁老板來了之后,见自己座位被人给占了,心中十分愤怒,于是要那些书生给他让坐,李大人也清楚,我们宋朝文人十分的有骨气,什么都不怕,岂会怕区区一个富仁,所以那些书生不肯让坐,最后就吵了起來。”

说到这里,客栈老板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这个时候,李景安冷冷一笑:“本官听说后來富仁狠狠用钱羞辱了一番那些书生,这又是怎么回事。”

客栈老板的脸色更差,许久后,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富仁斗嘴斗不过那几个书生,就出钱要在下赶那几个书生离去,富仁给的钱很多,小的小的为生活所迫,所以就接下了那些钱,并且将那些书生给请了出去。”

听了客栈老板的话,花郎心中暗笑,好像这个世上很多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都可以用生活所迫四个字來当借口,女子去青楼卖笑,可以用生活所迫当借口,这客栈老板为了钱赶人,也可以用生活所迫当借口。

对于这种借口,花郎向來有些嗤之以鼻,就青楼女子而言,如果她们不羡慕绫罗,肯甘于平淡,那么凭借双手,难道就挣不來一日三餐的钱吗。

世事难料也难讲,对于这些事情,花郎也只能耸耸肩了。

第950章竟然有你

听了一番客栈老板的话后,花郎让客栈老板说一说那些书生都有谁。

本來,客栈老板对于那些书生的名字并不怎么熟稔,不过还好,客栈里的几个伙计零零散散的都记得,把这些伙计的话都拼计下來之后,倒也把那些书生的情况弄明白了。

而弄明白这些之后,花郎和温梦等人都有些惊讶,因为在这些书生当中,竟然有苏洵。

这个日后被人称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洵,竟然称为了这次命案的嫌疑人。

花郎等人的反应很大,所以李景安立马察觉了其中不同,于是连忙问道:“花公子,可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花郎不想被李景安看出破绽來,连连笑道:“沒什么,这些书生的名单既然已经知道,接下來我们挨个去调查便是。”

李景安连连点头,不过他已发现其中疑点,道:“花公子,这苏洵好像与你走的很近,这”

花郎浅浅一笑:“李大人放心好了,这苏洵若真有罪,我绝不会包庇他的,不过我可以证明,苏洵绝对沒有杀富仁,因为在富仁被杀的时候,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只是在看到富仁被杀之后,他才突然不见的,这点我会调查清楚的。”

对于苏洵,花郎自然是十分信任的,李景安见此,点了点头。

离开客栈准备去询问那些书生的时候,派人调查秦番所言是否属实的衙役赶了回來,他们说,秦番说的一点沒错,富仁被杀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听完衙役的话后,李景安问道:“那些书生的话是否可信呢。”李景安这样问,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那秦番鄙视富仁这个有钱人,那么秦番的朋友多半也会跟秦番一样的性情,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会不会联手作案,然后帮秦番洗脱嫌疑呢。

衙役对于李景安的问话给不出一个答案,他只能等调查之后才能给一个回答。

这样问完之后,大家各自分散,李景安派人去询问其他书生,而花郎则带人去拜访苏洵。

苏洵借住在一家客栈,花郎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喝酒,而且是一杯复一杯的喝,他见到花郎之后,连忙招手,然后又些歉意的说道:“今天离开时见花兄弟在破案,所以就沒敢打扰,自己就回來了。”

苏洵的言语很平静,花郎看了他一眼,犹豫许久后,道:“死的人叫富仁,也是昨天苏兄与之发生了矛盾的那个人。”

苏洵并沒有表现出惊讶,他只是将端起的酒杯放了下來,许久后,叹息一声:“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我早料到花兄弟会來询问我,只是花兄弟是否相信我呢。”

对于苏洵,花郎又岂能不相信,只是花郎想象沒有用,他必须让李景安以及长安城的百姓相信才行,花郎望着苏洵,问道:“你明知道死者是富仁,为何不辞而别,你这样做,更让人对你怀疑。”

苏洵将放下的酒杯又端了起來,随后一饮而尽,道:“我我害怕,昨天刚刚与之发生了争吵,今天他就死了,我当时心慌意乱,就就逃了回來。”

这种心理,很多人都会有,花郎望着苏洵,许久后问道:“不请我喝一杯。”

听花郎这样说,苏洵知道自己沒事了,连连笑道:“当然,当然,一杯怎么能够,必须十杯才行的。”

与苏洵一番饮酒,在傍晚之后,花郎等人这才赶回府衙,他们想知道李景安调查的结果。

李景安见到花郎后,叹息一声:“那些书生都去了诗词大会,不过他们都说当时结伴而行,沒有一个人离开过,也就是说,他们沒有一个有可能是凶手。”

“那个调查秦番那几个朋友的衙役是否回來了呢。”

“回來了,那几个人都非常的可靠,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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