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并非隐形人,他只是巧妙的运用了周围的东西來挡住了众人视线罢了。
那是一个卖布匹的地方,卖家为了能够让人看清自己的布,所以在街边横挂了几张架子,并且将那些布匹全部挂在了架子上,远远看去,那些布匹就想是从天而下的瀑布。
如果富仁走到这里,凶手在他后面杀了人然后连忙躲进布匹构造成的迷宫当中,然后再从其他方向慢步走出,这样一來,谁能知道凶手是谁。
调查处富仁如何被杀之后,花郎和李景安等人将重点放在了卖布的店家身上,为何他要在这里摆布,他是不是与凶手商量好的,再有便是在死者被杀的时候,他有沒有注意到什么情况。
这些,都是花郎和李景安他们怀疑的。
卖布的店家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材微瘦,当他听李景安说死者是在这里被凶手给杀死的时候,他吓的浑身都发起抖來,连连跪下求饶,并且说这事跟他一点关系沒有。
李景安摆了摆手:“现在也只是怀疑你与凶手有勾结罢了,本官且來问你,死者在你这里被杀,你什么都沒有看到吗。”
“回大人话,死者被杀的时候,小人刚好肚子疼,于是到后院方便,就只让一名伙计在这里帮忙照看,可等我回來的时候,那名伙计不见了踪影啊。”
听到有人在这夫君,花郎和李景安几人顿时欣喜,这个时候,李景安连忙问道:“你让一个伙计帮忙照看。”
“正是。”
“那伙计跟着你多久了。”
“有三年了吧,是个不怎么勤快的伙计,我都准备将他辞退了。”
“那伙计叫什么名字。”
“二牛。”
“你可知道他家住哪里。”
“知道,当然知道,出了这条街向东拐,第八家就是,他们家除了二牛外,就只有他母亲,可以说是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我是做布料生意的,那二牛的母亲则是帮人做衣服的,二牛对这布料有所了解,所以我才雇佣了他的。”
听完这个人的话后,花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布。”
听到这里,花郎心中暗笑,今天遇到的人名字真是奇怪的很,先是遇到了一个富人被杀,接着有了两个嫌疑人二牛和季布。
刚问完季布这些问題,另外一边突然传來阵阵哭嚷之声,那声音有些震策心扉,花郎和李景安知道,那是富仁的家人來了,听其声音,好像都是女人。
身为富人,不多娶几房夫人,可真是浪费了这大好年代的。
这个时候,李景安眉头微凝,向花郎做了一个手势,道:“花公子,请吧。”
第948章被耍的感觉
來的有三个人,而且都是女人。
富仁的三位夫人。
这三位夫人年龄都不是很大,各个穿的花枝招展,只是此时却都哭的泣不成声。
她们趴在富仁的尸体上哭泣,那样子虽是真切,却给人一种仿佛是幻觉的感觉,好像在花郎他们的心目中,一个男人若是娶了很多夫人的话,他的这些夫人当中,就难免会有几个对他不真心的。
在这几名夫人都哭的差不多的时候,花郎望着她们说道:“死者不能复生,现如今我们唯一能给做的,就是帮死者找出凶手,你们是富仁的夫人,对他平时有什么仇人,应该很了解吧。”
三位夫人相互张望了一眼,随后连连点头,花郎微微颔首,让她们把富仁的仇人都说出來。
“有一个叫程米的,他与我家老爷交恶,经常想整我们家老爷,有一次他被我家老爷给羞辱了一番,他曾扬言要给我家老爷好看呢。”
“沒错,这个程米啊,定然是凶手无疑。”
“除了这个程米外,有个叫秦番的与我老爷有仇,他啊,是个书生,瞧不起我家老爷,后來有一次他办事缺钱,我老爷就用钱狠狠的羞辱他了一番,让他知道读书沒什么用,只有钱才是硬道理,那秦番因此更加痛恨我家老爷,最近我听说这秦番更穷了,连饭都吃不饱了呢,他会不会因为仇恨我家老爷而杀我家老爷呢。”
这几位夫人说完,花郎再无其他可问的,李景安也沒有什么要问的,吩咐那几位夫人立刻之后,李景安命人将富仁的尸体给抬走了。
在富仁的几位夫人立刻之后,花郎总觉的在这几个夫人当中,会有一个红杏出墙,于是再三思量之后,他让李景安命人暗中监视那三个妇人。
这样吩咐完之后,花郎他们几人直接去了二牛的家。
二牛的家临街,前面是做衣服的铺子,后面是庭院,此时铺子里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正在专心致志的修减布料,花郎等人进去之后,那男孩也不搭理他们,只顾做自己手上的活,花郎向那男孩微一拱手,问道:“小朋友,不知这可是二牛的家。”
那男孩放下剪子,看了一眼花郎,点点头:“这就是二牛的家。”
“麻烦请你叫二牛出來如何,我们是衙门的人,有几个问題要请教他。”
男孩脸色有些紧张,不过虽是紧张,他还是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二牛。”
听得这话,众人有种说不出的惊讶來,他们觉得他们被骗了,那个季布说他让二牛看布,可这个二牛竟然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这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一个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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