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玩儿的不用来回我。”
红药听了这话,心中空落落的,虽然知道杨戬不是那样趁人之危的登徒浪子,只是想到两个要做那双修之事,难免肌肤相亲,心里还是有些醋意,怎奈杨戬向来说一不二,自己一个使女,并不敢违抗主人,只得点头答应了几个是字,躬身退了出去。
到门首处,叫小丫头子去叫了霞儿来,吩咐她道:“爷今儿在内宅歇了,我还要去前头陪酒宴客,你在门首处上夜,不可进去打扰,等我吃酒回来替你,教小丫头子们在廊下坐着,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
霞儿听了这话不解道:“上夜就上夜罢了,怎么外间也去不得,非要在门首,虽然快入夏了,夜里还是怪冷的呢,再说爷在这儿睡,大奶奶往哪里住去怎么也不见她人影。”
红药听了,连忙摆摆手道:“进府这几年了,你还学不乖事不关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你都忘了这些金玉良言了,不该咱们打听的事情,问在心里也是病。”说着,往前头招呼宾客去了。
霞儿听红药这样一说,心中暗道莫不是自家爷们儿竟与那孟玉楼做在一处,只是往日里暗地品度这位大奶奶的容貌人品,又不想那一等银妇,不知此番怎的肯了,又想着红药说的有理,此事原不与自己相干,爷们儿自从进府,从来没有多瞧过自己一眼,心中倒替那红药大姐姐不值起来,看来这一回她要挣个侍妾的身份就更难了胡思乱想了一回,只得抱了自己的铺盖搁在门廊处,抱膝坐了上夜,一面教几个小丫头子们好生看着,别放猫儿狗儿进院儿。
坐了一阵,夜风一吹,倒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眼皮子打架,因将头一歪,靠在窗棂上头要睡,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她的胳膊,霞儿只当是小丫头子们来找她玩笑,因不耐烦道:“你们自去玩耍,好生看着五进院子门首处,进来了原毛畜生不是玩的,吵醒了爷,连你也要打死”
但听得有个娇娇怯怯的声音道:“死丫头,是我。”霞儿闻言一惊醒了过来,但见却是云儿,连忙朝她摆了摆手道:“你这蹄子身上不好,不说回到下房里挺尸去,这会子巴巴的跑来这里做什么”
云儿闻言红了脸道:“方才方才后门上的张妈来了,说我爹托人带话儿进来,叫我好歹想法子求一求爷,宽了他这一回吧”
霞儿听了这话一惊,说道:“你这蹄子要死了,如今还做那些私相授受的勾当”云儿闻言啐了她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外头你表哥写来的信,不都是张婆子传递进来”
话还没说完,早给霞儿捂住了嘴道:“罢了罢了,清水下杂面,你吃我也见,咱们扯平了吧,只是你这会子跑来说也不中用,爷都睡下了,要说明儿再来吧。”
、第九十六回
云儿听了这话啐了一声道:“你当我是谁还真敢直接对爷说我都想好了,如今咱们大奶奶好个温克性儿,虽然是个女孩儿家,大有君子仁义之风,不然我先去求求大奶奶,这几日见她为了我家的事情也有些怜惜的,我说了,她未必就不肯帮忙,若是有这位如花似玉的大娘子去对爷说,再没有不成的了。是了,爷如今要在内宅睡,大奶奶往哪一处客房里安置了呢”
那霞儿听了,却是红了脸道:“你这蹄子要死了,怎么打听起人家主子两口子闺房之事,如今大奶奶都给朝廷封了诰命了,人家私盐成了官盐,还能哪里睡自然与爷歇在一处罢了,这会子悄声些,若是惊动了爷也罢了,我们女孩儿家,左右不会真赏你一顿好嘴巴,若是惊醒了大奶奶,只怕连累我也要乱棍打死呢”
一席话说的云儿满面红晕,嗔她道:“你这蹄子满嘴里说的是些什么怎么那大奶奶外头有汉子的,如今又没死,又没休书,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和别人睡”
霞儿听了也是脸上一红道:“人家的事情你问我,我问谁去有了汉子又怎的,如今就说若是你外头有汉子,爷这样容貌人品的男子向你求欢,你有个不允的”
云儿听了臊了,伸手在霞儿咯吱窝戳了几下道:“死丫头,好端端的扯上我做什么,你何必那我打比方,如今现成儿的例子,若是你表哥和咱们家爷都喜欢你,你又怎么样呢”
霞儿闻言也羞红了脸道:“劝你少轻狂些吧,那样的好事再落不到咱们头上来的,别说你我了,就连红药大姐姐,爷那么疼她,如今做通房大丫头好几年了,你见她的肚子有过动静敢情没回上夜从来不叫她在内室服侍的。
如今这一位才来,就抱到内室香衾之中,还不知来日怎么宠上天去呢,她那汉子命若好时,趁着现在有病就早早死了也罢了,若是命运不济,这会子竟治好了,按照咱们爷的性子,来日他只怕是生不如死呢”两个小丫头絮絮叨叨了半日,都有些困倦了,抱作一团儿,靠着窗根儿底下睡了。
放下外间如何上夜不提,单表那杨戬为孟玉楼诊脉,探得她脉象十分虚浮,若不修正心脉,只怕来日坐下病根儿,此事原本交给红药就很妥当,只是杨戬此番多日未见玉楼,心中着实挂念,也想趁此机会亲近玉体,方才屏退了众人,亲自为孟玉楼疗伤。
因端坐在床上,修炼打坐一般坐好了,方才将佳人玉楼搂在怀中,伸手探得了玉楼腰间的汗巾子,微微一扯,衣裳就宽了,前襟儿处散开些许,微微露出最断肠两两巫峰,那杨戬余光瞧见了,不由得心神荡漾起来,又舍不得趁人之危,只怕唐突了心上人,只得抱元守一稳住心神,为玉楼宽衣解带。
脱得只剩下贴身小衣,却是个大红的肚兜,上头系着一条金锁链儿,系在粉颈之上,衬得肌肤越发玉雪可爱触手生温。杨戬见了这番香艳精致,就恨不得将这妇人搂在怀里做那襄王神女的勾当。
只是他深知这位孟氏玉楼最是贞洁妇人,若是自己此番不能自持,来日她必然不会再理会自己的追求,更有甚者只怕还要玉碎明智,当下也只得运用内功强行压制住心中绮念,一面伸手抚在玉楼背心之上,上手半分真气,缓缓渡入孟玉楼的娇躯之中。
半日,但听得孟玉楼嘤咛一声,倒在杨戬怀里,看样子似乎是要悠悠转醒,杨戬怕她此时醒来觉得难堪,也唯恐自己说不清楚,只得复又点了孟玉楼的睡穴,让她好生睡下,一面为她穿戴整齐了,扶入香衾之中,自己也下了床整顿衣冠,并不敢在内室勾留,又不放心玉楼一个人睡在房里,只得往外间春凳上睡了。
那孟玉楼睡的昏昏沉沉的,一点香魂不灭,竟似游离于玉体之外,朦朦胧胧的来在一个所在,又像是平日里自家起居的香闺之处,又好似别人家的内室之中,正在犹豫徘徊,忽然觉得心里有了什么,一股说不出来的甜蜜油然而生,当下不知何意,正在踌躇之间,忽见天边飞来一条五彩金龙,张牙舞爪好不威风。
玉楼见了,却不知害怕,只觉那金龙生得夺目可爱,竟意欲伸手去捉,那金龙见了,缓缓的游下云端来在尘凡之中,越往下游动时,缩得越小,到了玉楼身边,就如同寻常小青蛇一般,越发乖觉可爱。
但见那东西亲昵地绕着玉楼游走,玉楼倒不害怕,伸手摸了摸那小龙的犄角,那小龙仰首应和,却是一阵虎啸龙吟之声,皎然一跃,径直扑入孟玉楼怀中,唬得玉楼娇啼了一声,早已经悠悠转醒,但见窗外芭蕉冉冉红日喷薄,却是南柯一梦而已
gu903();玉楼缓醒过来,瞧瞧四周景物皆不认得,心中惊疑,连忙伸手按在自己领口、汗巾子等处,见自家穿戴整齐,方才稍微放心,又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不敢呼唤,一面心中回想昨日之事,又想起那金龙入体的梦境,因心中纳闷道,往日闺中常听见妇人们说起,金龙入怀乃是得子之兆,如今我与夫家许久不曾见面合卺了,哪里来的什么孩子却不知怎的平白无故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