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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臣愚钝,不敢妄加揣测圣意,还请圣上明示。”陈洪才不傻呢,说不对不好,说对了也不好,朱厚熜嫉妒心重还眼高于顶不如装个傻充个楞来的妥当。

“你愚钝你可不愚钝,还是朕说你的老毛病,太谨言慎行了。好,说正事儿。咱们也不派援兵,就让南京兵部跟太湖水贼还有陆绎在东南其他势力拼。赢了自然也实力受损,任由咱们拿捏,输了也不亏,趁机能找个机会撤换掉,换上朕合眼的人才。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让他们拖延和消耗陆家南方的势力,给北方战线争取时间,至于胜败还得看北边的情况。别把他们逼得太紧了,别再给朕来个倒戈一击,那可大了。总之欲擒故纵,下个死令,其他的让他们见机行事就行,若是没有成效消极怠工,杀鸡儆猴弄死几个不痛不痒的人物就好。朕以为,你推荐的俞大猷就不错,先让他跟陆炳打几次,若是的确忠心就调去南方历练一下,给个高职把南京的老家伙们取而代之。”朱厚熜说道。

陈洪说道:“我主圣明,南京兵部虽然和陆炳关系还算不错,但记恨陆炳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若没有陆炳的几次反腐杀官,以及后来的一些办案,就没有现在南京的格局。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不少人对陆炳恨得牙根痒痒,更有甚者甚至杀之后快。所以不用怎么督促,估计他们也会给陆炳找些不痛快的,臣会适时引导,让他们更有目的性的打击陆炳的势力,别如同无头苍蝇一把,乱打一气。”

“真才对嘛,以后有什么都说出来,你看这多好,朕把你叫来那是商量着办事儿的,可不是听朕一个人唠叨的。哈哈哈哈。”朱厚熜说完笑了起来,陈洪也干瘪瘪的陪着笑,虽然这一点也不好笑,但伴君如伴虎实在是无奈中的无奈。

朱厚熜摸了一下身旁的猫,然后站起身子向着后宫走去,边走边说:“朕最近要专心调教剩下的猫了,你有事儿要酌情禀报。”

“遵旨。”陈洪道。

猫儿不情愿的叫了一声,却也是听话的晃动着肥硕的身子,跟在朱厚熜身后离开了。

陆绎看着一封情报然后对刚走进来的崔凌说道:“狗皇帝动手了,事不宜迟,咱们也得早点行动了。我这两三天先安排一下,然后你我立刻奔赴广西,崔兄弟你看可好。”

崔凌大咧咧的摆摆手道:“我没什么意见,一切都听你的。”崔凌说着接过陆绎蓄拿在手中的信说道:“你这信上写的是啥玩意儿,我怎么看不懂。”

“嘿嘿,加密信,虽然陆家送信的渠道千变万化很少出事,但也不得不防,万一出了事儿,单凭这一封信无法推敲,故此也解不了密语。”陆绎笑了笑说道:“这信上说南京兵部有异动,虽然家里那边还没传信来,但南京既然有动作了,那家里的情况也只会更加紧张。我们必须赶紧动手了,再不动手,只怕等朝廷把大局布置妥当了,咱们即便整得翻天覆地他们也不会理会,到时候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必须先下手,把水搅浑了才能有机会得利”

“你的意思是让太湖水寨开始公然违抗朝廷了”崔凌说道。

“有何不妥”陆绎挑挑眉毛说道。

第二十五章奇技淫巧

崔凌眉头微皱道:“太湖水匪实力虽强,但毕竟人少,剩下归韩素发管的帮派山贼水匪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怕,只怕朝廷派大军征讨也是下了决心,不破不还,到时候韩素发定是阻挡不住,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既然要成就宏图伟业就要懂得取舍。”陆绎没有一丝迟疑和怜悯,很决断的说道。崔凌叹了口气说道:“你倒真够狠的,那今天还等不等那帮神秘夜行人了”“咱们忙咱们的,他们来了自然会找我们,我先好好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布局,还得去给家父写封信过去,告诉他这边的情况。恩,就这么办,不过家父宅心仁厚,可不能告诉他舍弃之举和广西的筹划,小崔,一定要记住,等跟我回家的时候别说漏了。”陆绎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看起来杀气腾腾天不怕地不怕的陆绎,竟然怕他父亲,不愧是杀神陆炳,连亲儿子都怕他。”崔凌笑道,陆绎随口接到:“这是对父亲的敬畏,你懂不懂。”“当然不懂,我又没父亲,小时候要饭后来跟着爷爷长大的,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明知故问。”崔凌翻了翻白眼说道。“得,你又想歪了。”陆绎笑着道,他知道崔凌是故意在说怪话而已,他的内心很渴望得到父爱,即便爷爷很疼他,但这种隔辈疼爱与父爱完全不同。这时候有人下人来通秉说门外有客人求见,说是昨夜与少爷约好的。陆绎说道:“不错,到底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他们要言而失信了呢,到时候你免不了要嘟囔我放了他们。”“你是谁啊,陆绎啊,向来英明神武,哪能有错。”崔凌嘲讽道。随即面色一正道:“咱们探探他们的底儿,若是还是那么阴阳怪气摸不清来路,那咱们就做了他们以除后患。不怕强敌不怕弱友,就怕这种神神秘秘看不清来头的,不知道是敌是友,最容易在背后捅刀子了。”“聪明。嘿嘿。其实你比我还狠。”陆绎赞道,然后起身说道:“兄弟,走,咱们一同去会客。”陆绎和崔凌不紧不慢的到了客厅的时候,那里已经坐着一男一女在饮茶了。见陆绎他们到了。那男人连忙起身抱拳道:“见过陆少侠,久仰久仰。”“来来来,快快请坐。”陆绎伸出手去请那人坐下然后说道:“敢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在下赵一郎,这是我家小姐,在下是陪小姐前来拜会陆少侠的,前几日多有冒犯还请见谅。”男人抱拳拱手说道。陆绎和崔凌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坐在位上的那个女子,女子端庄大方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但却气质独特十分大气。算得上一代佳人,而且一看就是出身不凡。不过虽然女子坐的极其端庄,但那眉宇之间却是桀骜不驯加古灵精怪的之态。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也就是二八佳人的年纪。陆绎拱手抱拳说道:“在下陆毅见过姑娘。”“在下崔凌见过姑娘。”崔凌也行礼道。那女子翩翩下拜行万福礼,动作十分标准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或者专门被调教过行礼事宜,那姑娘说道:“陆毅哪个绎呵呵,既然是陆炳之子陆绎又何必用自称陆毅呢”“姑娘何意”陆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道,好似当真不明白那姑娘所问。姑娘捂着嘴笑了起来:“小女子赵憑。见过两位公子。我是何人并不重要,但你当真以为东厂在广东真的势弱到什么都察觉不了吗想来两位公子还在埋怨我为何夜探陆宅。没错,崔公子你打伤的就是我。其实我不过是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两个人能大大咧咧到如此地步,被人盯上了也浑然不知,还号称是寻气的高手呢。”“这不可能”崔凌说道。从一开始他和陆绎就以为这个姑娘是昨夜在镇海楼打伤的人,但后来发现两人身上的气息不一样,声音也不一样,故此崔凌给陆绎使眼色说不是一个人,而陆绎也会意了。同样,关于赵憑所说的什么有东厂的人盯着更是虚无缥缈之举,这根本不能经得住推敲,首先若是一两个人或许崔凌发现不了,但一旦他们发现了陆绎的存在,定会有大批人物赶来,就算不进攻也会盯梢和确认人物是否准确,到时候崔凌定能发现气的变化。可现在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说明他和陆绎在这里的事情并没有被朝廷的鹰犬发现。陆绎的脸色也阴沉起来说道:“我二位不解赵姑娘所说的话,还请姑娘明示。”“我说明白了,你们不还得大摆筵宴款待我们啊,可是我们救了你们。”赵憑说道:“来,我给你讲讲是怎么回事儿。东厂的人在外围窥探你们,自从你们来羊城的第一天他们就这样做了。你们非但不知道隐藏行踪,还想玩灯下黑,在东厂番子的眼皮底下把名字改了个字儿就想蒙混过关,实在是太大意了,也太儿戏了。我们本不想插手,但却又向来敬佩陆家的为人,更与陆家有些故交,和你陆绎还有一丝联系,故此我们就擒了那些番子。”陆绎冷笑两声没有说话,崔凌却问道:“那你们杀了他们”“非也,那般一来就会让更多人注意这里,我们只不过给他们把记忆给弄乱了而已。他们忘记了关于你的事情,但对其他的却记忆犹新,这般既不会露馅也能保全你的安全。”赵憑笑道。陆绎这才觉得赵憑的答案逻辑合理起来,若是赵憑说替陆绎杀了东厂番子那陆绎绝对是不信的,东厂的模式和陆家的探子系统很像,底下的人失去了联络。超过一段时间不派人来查那才怪呢。可是赵憑所说的办法是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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