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问道:“抹去了他们的记忆,这个用药物可以做到,但怎么可能抹去特定的记忆呢”“可以做到。”崔凌这时候突然说道:“摄魂术,乱魂术。迷心法等皆可如此,当然要抹去的十分恰当不让被施术者精神错乱,要高手来操作。”“好见识。”赵憑娇笑的夸赞道,说着回头看向那个叫赵一郎的男人,两人相视一笑,赵憑道:“真不愧是剑王的孙子。见识就是非比寻常。”崔凌冷冷说道:“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哼哼。”陆绎问道:“小崔,你所说的是什么武功”“算不上武功,不过是一些奇技淫巧罢了,多是没用且邪门的东西。要么就是杂耍,算不上正统。”崔凌说道,随即又补充道:“说到底,这些法术现在民间还有,只不过应用的不多罢了,比如玩木偶的当年俗称傀儡术,还有那些神汉会的读心,就是我所谓的乱魂术发展而来的。”赵憑摇了摇头说道:“何为奇技淫巧。你们所谓正统难道就是正统了吗非也,非也,老祖宗发明出来的东西。没有好好继承,现在成了残花败柳还污蔑这些伟大的技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细枝末节自然是奇技淫巧,可是这些东西的本身却是多么伟大若是继承了,发展起来,华夏是何等波澜壮阔复杂多变。再看现在的江湖就仅剩下了练体练气两种,其他人要么被称为邪教要么不被众人所接收。哼哼。也不怪你们,朝廷本就不济。不说别的,就说重中之重,挑选人才所用的科举成什么样子了,竟然弄八股文,真是可笑。”“哦听赵姑娘的意思好想你不是大明子民一般,还有您刚才说和我陆家有旧却又分说和我陆绎也有关系,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望实情相告。”陆绎说道。赵憑往迈了一步气势大涨,好似一头骄傲的母狮子一般,直视着陆绎的眼睛,略带轻视的说道:“你还没谢谢我们呢。”“你怎么证明你们所谓的是真的,若当真是你们乱了番子心智救了我等,我必然感恩戴德重谢赵小姐,但现在你并无证据。在下虽然愚钝,但不至于谁探了我家府上,我还放过她一马,她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扭转乾坤反而要让我来欠下个人情,呵呵,这般实在是不妥,你觉得呢”陆绎也不逞相让也往前迈了一步直视赵憑说道。两人就这样,离的近的简直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如此直视了片刻,赵憑扑哧一声乐了,然后说道:“我也没想让你知恩欠人情,做了便做了,没必要冒名顶替,也没必要要让别人相信,一切只因为我高兴我乐意。”说罢赵憑退后一步,对赵一郎说道:“一郎,跟我走,看来陆公子不太欢迎我们。”“站住”崔凌突然闪身站在了门口,动作快得很,手中已经用大拇指推开了星月剑,黑色的剑体直露出一点就好似把这青天白日都给笼罩了进去一般,让人十分安静却又心慌。“崔公子这是做什么”赵一郎陪着笑脸说道。崔凌说道:“那天就不想放你走,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道的这么多还能会这么多奇技淫巧,到底是何方神圣”“退下”赵一郎收起一脸和善突然满脸杀气道:“实在是太放肆了”“不。”崔凌一脸嬉笑说道。赵一郎也不知道从那里拔出了一把短刃朝着崔凌扎去,那动作十分迅捷,更是直奔崔凌要害而去。速度快杀招狠,更是说出手就出手,颇有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的效果,若是一般人说不定就得着了道,或者被攻击的有些狼狈。但崔凌已经可以称作为顶尖的高手了,虽然比不上五大宗师,比段清风陆炳等人还有些许不足,却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剑王传人岂是一般江湖中人可以比拟的。崔凌拔剑出鞘用剑尖直指赵一郎手腕,一寸长一寸强,若是赵一郎不收了杀招,只怕还没刺到崔凌就要被扎伤了手腕,到时候攻招破解不说还得受了重伤。这时候如果崔凌再把剑这么一挑,瞬间就能断了赵一郎的手筋。
第二十六章皇族后裔
赵一郎不闪不避,短刃在手中一转,横向挡向星月剑,而另一只手中也瞬间又变出了一把利刃,身子一躬一伸再度发力,双刃分上下两路而去。崔凌不与赵一郎接触,就趁着上下两路攻势相交缝隙,一剑刺向赵一郎的咽喉,意图一剑毙了此人。赵一郎的瞳孔放大缩小,显然是看到了剑招,他速度虽然快的很,但也比不上崔凌。江湖有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不论是多厉害的功夫都比不过一个快字,若不够快再怎么强硬也会还没发功就被人取了性命。可是崔凌的武艺正是以慢打快,料敌先机后发先至,赵一郎越快崔凌就越快,最后赵一郎非得难以收势自食其果不成。可现如今赵一郎的速度并非快到已经停不下来的地步,而他也明明看到了这一招,凭借刚才表现的那般手上和脚下功夫,赵一郎闪过这一剑和急停后退都是没问题的。但是赵一郎却没有这么做,他直愣愣的朝着崔凌的剑而来,好似就是要来找死的一样。崔凌本来都想好了后面该怎么办,又该用什么样的剑招去封挡击杀,可赵一郎赴死的行为却大大出乎了崔凌的预料,难道战斗就这么轻易就给结束了猛然间,赵一郎的身子好似是虚影一般,异乎常人的产生了重影,一个人就这样,在崔凌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在赵一郎的身体中分裂出来,然后直扑崔凌而去。料敌先机,是在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前提下,可现在的局面却超出了崔凌的认识和想象。一时间情形倒了个个,崔凌反倒是处于了劣势。崔凌慌忙退了几步,稳住身形再度来战,虽然赵一郎和刚从赵一郎身体中窜出来的人身手不错,在中原武林之中也算得上一等一的好手。但这般的人物放在崔凌面前还是不太够看的。别说现在仅有两个,就算是再来十个那也不是问题。但赵一郎的身体中好似藏着无穷无尽的人一样,每到山穷水尽黔驴技穷的时候,他的身体中总能分裂出另一个人,而且一会儿从侧面一会儿从前面,每次从赵一郎身体中钻出来的地方都不一样。钻出的人都是一身浅灰色的衣服。蒙着面过着头,身高体态都宛如一个人一样,让人感觉眼花缭乱。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崔凌舍了旁人紧攻赵一郎,未曾想到这下从其他灰衣人身体里也可以钻出来分身了。崔凌一时间自乱阵脚。颇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若不是剑王诀讲究一个寻字,可以看透敌人的进攻意向,迅速判断出对方杀招的漏洞,一人与百人无异,那崔凌早就败了下来。崔凌杀了一通然后往后再度退去,此时已经从赵一郎和其他灰衣人身体中蹦出来七八人了。他们组成阵型急急朝着崔凌奔杀而去,动作之迅猛比崔凌尤甚。迅速封住了崔凌的去路,根本不给崔凌喘息的机会。崔凌大喝一声,顿时星月剑与其他兵刃相接再无一丝动静。好似坠入了一种奇妙的世界里一样,一切都化为了虚无,声音影响和其他的感觉都不重要了,天地间也只剩下了星月剑。陆绎看在眼里,知道崔凌用了真气,这下那些人手中兵刃皆是断裂开来。此气并非把刀无比生出剑芒从而无坚不摧削铁如泥。而是也应用了一个寻字,崔凌找到了那些人手中兵刃锻造的时候的薄弱点。也找到了持刃之后力量的交接点,从而进行破刃。那帮灰衣人的并没有一丝迟疑。从阵型中闪现出两人硬生生的直扑崔凌而来,张开双臂好似大鹏展翅一般却无一点技巧,分明是来送命的。崔凌小心提防唯恐有诈,却依然用剑划了个半圆,用气催动剑锋横切过去。人在空中毫无闪避的可能,而且那两人分明就似没有要闪避的样子,身体就这样被展开了顿时腰斩于空中。鲜血没有喷洒出来,倒不是说崔凌的剑快而是另有隐情。崔凌发现了,不禁一愣,刚才这一剑挥出去虽然是御气而为,但根本不似是切在肉上的感觉,而是宛如切在钢铁和木头上一般。那两人断裂开的身体处喷洒出大量烟雾,而顺着挥出去的真气几条线迅速收缩,猛然朝着星月剑缠来。崔凌并未想到有次,今日他未想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多亏身手强悍,否则这剑非得被缠牢了不可。崔凌担心那浓烟中有毒,一个翻滚退出了烟雾的范围。崔凌恼怒异常,觉得自己竟然连个宵小之辈都对付不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擒住也没斩杀,实在丢人,怎能称剑王传人,但对手却实在是难以一下子对付的了。首先是他们总能做些出乎预料之事,让崔凌的料敌先机失去了作用。其次,他们动作奇快,且配合作战。往来交替互成犄角,但关键时刻各个却又能以命相搏不计生死,丝毫没有面对死亡应有的恐惧心,这让崔凌也难以下手。总之这帮人就宛如泥鳅一般,滑不溜丢的不知从何下手,更是让崔凌有种力使不出的不快。一声龙吟,陆绎出剑了,天寒地冻呵气成霜,这在气温较高的广东是千年难遇之景,功强者足以逆天而行。一个两个三个,瞬间三个灰衣人身体动弹不得,直直栽倒在地。陆绎喊道:“都给我住手,东瀛忍者,好大的胆子”“停了吧。”赵慿说道,赵一郎答了声是,纵身跃回赵慿身边。赵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刚才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啊”陆绎道,说罢陆绎和赵慿相识而对,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崔凌看着地上倒下的那三个人和被自己腰斩的那两个,不禁大吃一惊,说道:“这是傀儡术行动竟然如真人一般而且还是这儿么大的人偶,何故如此灵活。”赵慿此时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奇技淫巧,只要活学活用便威力无穷。陆绎,是你先回答还是我先回答。”“这里是陆府,我是主人,做个姿态吧,我先来说吧。”陆绎说道:“我伯父在东瀛求生多年,常年和倭寇混迹在一起,有时候闲暇了便坐下来了多聊几句。说道不解的地方,我伯父还会尽可能的画出来或者掩饰一下,倭人那些大名和将军的武士,还有在海外求生的困苦浪人,以及忠心耿耿技艺杂多派系极多的忍者”赵慿一愣示意陆绎继续说下去,陆绎道:“然后就没什么了,其实傀儡术什么的武士和浪人偶尔也会用,但绝对不会用到战斗上来,做多是平时玩乐一下。他们只相信自己的刀,最多来个双刀流三刀流之类的。况且他们即便是能用傀儡术,也没有你们所用的这么精妙。加之你们先前神出鬼没,高深的轻功,怪异的移动步伐和你们现在傀儡身上颇具特色的衣服,说你们不是东瀛忍者都没人信。”“哈哈哈哈,陆绎陆公子果然是博闻强记,也怪我疏忽了,忘记佐藤是你大伯,或说孟霖也行,名字应该没记错吧,一郎”赵慿问道,赵一郎低眉顺眼的说道:“没错小姐。”那神情样貌,找不到一点刚才杀气毕露的模样。赵慿笑道:“刚才多有冒犯了,一郎去给陆公子和崔公子赔礼。”“是。”赵一郎走到崔凌和陆绎面前,深鞠一躬说道:“多有冒犯,敬请见谅”“无妨,无妨。身为武人,动个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问。”崔凌说道,赵慿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刚才那些分身都是傀儡吗,为何傀儡有活人气息,而有的则是气乱的很呢”“有真人,也有傀儡。”赵一郎说道。“多少人,多少傀儡。”崔凌也是执着追问道,赵一郎笑了笑说道:“你猜”崔凌冷哼一声做出一个鬼脸也不再问了,赵慿问道:“陆公子,该我回答您的问题了,不过您就不肯让我坐下来讲吗”“请坐。”陆绎不客套不含糊说道:“时方才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现在也该赵姑娘您说一说了吧”赵慿坐了下来点点头说道:“我是不是大明子民的问题,刚才陆公子您已经替我回答了,但我究竟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我姓赵,乃是大宋后裔。”“凭证,凭证拿来,姓赵者不计其数,张王李赵遍地刘,哪个姓没当过皇上再不济也是一路诸侯,人人都跟我说自己是王室后裔,这明晃晃的造反,我陆某人可不敢当。”陆绎说道。赵慿拍手笑道:“好个造反,自古以来可没有姓陆的皇帝啊,可要说你陆家没造反之心,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都不是傻子,陆公子在这儿装的什么糊涂。你要证据,我给你便是,一郎给他。”“是。”那赵一郎也不知道从那里变出来个大包裹扔给陆绎,手法快的连陆绎都没看清楚,好似那袍子下有个百宝囊要啥能掏出什么来一样。陆绎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陆家富可敌国,自然家里珍宝也是无数,加之家里也有好古玩字画的对这种鉴赏的本事陆绎也略通几分。这包裹里装的是龙袍玉带还有一大堆印玺,其中便有一枚天宝玉玺。
第二十七章戚景通的悲哀
所谓皇帝的龙印,实际上并不只有一个,当然平时发布国家法令的时候盖印大多用的是一枚,乃是传国玺,但皇宫里却又不止有一枚玉玺。基本每个皇帝继位后都会雕刻玉玺,甚至重大事件重大节气变化之后也会刻一枚出来,他们都具有法律效应,也同样权威,只是不被常人熟知罢了。所谓皇权实则是在臣民心中的,所以辨识此时玉玺的真伪很关键。
这枚玉玺不是大宋皇帝常用的承天受命之宝,却也是一枚真品。为何陆绎会如此肯定,这也是一枚真品呢那是因为陆家也有一枚,但却是别的样式的,但规格和文书方式以及雕刻细节都证明两者的相似性。陆家的那枚玉玺是梦雪晴的藏品,放在陆家登州的大宅里,有次陆绎还和陆寻兄弟二人偷偷翻出来把玩过许久,为此还被大娘梦雪晴训了一顿,说他们不知轻重若让旁人发现了这可是图谋不轨足以灭九族的罪过。不过说完了孩子,梦雪晴却给兄弟二人细细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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