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重新爱上我了,又何必去想那些事情。”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他指尖的触摸下,被一股又一股的电流侵袭着,我剧烈的颤抖着好像每一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根本没办法思考,感觉比不上麻药手术还难受。
手紧紧的就抓着床上的褥子,我粗重的喘气,困意早就被我从脑海中驱散了。我即便心里做好准备了成为他的女人,但是身子还是情不自禁的抗拒。
我害怕。
我没有了记忆,所以一直还把自己当做第一次,可是我的第一次可能早就给了这个男人。我再次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给脱去,后槽牙的牙龈被我咬出血了,我克制着自己不反抗。
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可是眼角好像有液体流出来。
“宝贝,放松。”他一边轻柔的让我放松,一边吻了我的脖颈,他用自己冰凉的胸膛贴住了我的胸口,“如果你太紧张,会不舒服的。”
他说这番话太让人不安了,这就等于把我们朦胧的没说出口的话,挑明了告诉我,我要失身给这个男人了。
这还是在我姥爷家的卧室里,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吧
我变得更紧张了,睁开眼睛低声的就说道:“我我真的不适应,要不今天就算了我们改天再试吧。”
我摸着他后背的手因为害怕抖得厉害,可是就是舍不得放开,我怕的不是玄青。而是怕那种事情,那种我潜意识当中还在的东西,我手脚变得比他的背还冰凉,像个癫痫病患者一样的颤抖、抽搐着。
玄青脸上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他把我脸庞上的头发撩开,柔柔的目光看着我:“你都撩拨起我,还想逃过一劫现在听我说话,把腿打开,保持呼吸的均匀。你放心,我不会吃干抹净就走,我们是合法夫妻,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知道吗”
他说完,就这么看着木头一样的我,不禁自己言自语起来,“我可舍不得像我徒弟一样霸道,不过他的办法可比我有效多了。”
我不知道他的徒弟是谁,但是他这么看着我,我一开始是发呆发了很久。但是慢慢,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按照他说的话做了。
我保持呼吸的流畅,他的身体缓缓的下沉,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侵入了,真的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手指紧紧的就抓入了床内。
指甲盖被我掐的翻了,痛入骨髓的感觉,反而让我感觉到一丝的轻松,这刚好可以转移其他部位的紧张和混乱。
“抓我的手臂,别抓床,那是木板床。别伤着自己”玄青眉毛一拧,居然冲我吼了一声,他的手强行让我的手抓住他的胳膊。
我就是因为不忍心伤他,所以才自己抓着床自虐,这个男人在我生命当中已经无可替代的重要。
他探进来的速度很缓慢,弄得整个过程很煎熬,但是没有想象中痛苦,温柔的让我很想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接受他的一切。
但是女孩子总是会害羞的,我没法克制自己的害羞,只能闭上眼睛咬着唇等待他的深入。他的身子一下下沉到了顶端,我也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眼泪流个不停,那种敏感的感觉不是很痛。
不过却会刺激的泪腺,不停地流泪。
一双柔软的冰凉的唇一寸一寸的吻去我眼睛上的泪水,我发现他每一个动作都很精致小心,在柔和的对待我,就像他平时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呵护我们的感情。
“别去美国了好不好陪我去滇南,为了一个安逸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和我分开,那值得吗”我仰着头,感觉着他轻柔的撞击,一双手牢牢的搂着他,从灵魂到躯壳的依赖他。
一个女人身体属于了一个男人,那真的会产生很深的感情。
我之前从来没想过要依赖玄青,反正一直以来我在警校都是特立独行,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来,但是现在我自己居然反常的去求玄青留在我的身边。
我的想法其实很小女人,我并不是要利用他帮助我,我只是想让他多陪陪我。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把我搂进了怀中,身子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侧脸贴着我的侧脸,“琼儿,安逸风的身份可不简单。他可能是鬼界影子城少主投胎转世来的人,背后的家族势力庞大。”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和我说鬼界的事情,而且鬼界,也就是阴间的事情我从来没接触过,也不懂,只能按照自己的思维逻辑先问他:“影子城少主你们鬼界和阳间一样,也有王侯将相,也有城市国家吗”
安逸风有这样的身世,让我心里面产生了一丝的危机感。
我一直都以为安逸风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也不觉得他死缠烂打的会对我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
但是他们鬼界的事情我确实不懂,也不知道安逸风到底能掀起怎样的风浪,如果玄青再要去美国,我也找不会想办法挽留他。
“怎么没有不过,影子城那些都是跳梁小丑,不值得操心。要不是那个小丫头求我,我才不管这些事。”玄青翻身从我的身上下来,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宝贝,你说的对。我还是不去管这些事情,跳梁小丑就任其跳梁,总有人来惩治他们的。我陪你去滇南,我们可是有契约的,我为你复仇”
虽然玄青对我很温柔,可是一番折腾之后,我真的很困。眯了眯眼睛往他宽阔的怀抱缩了缩,随口就应付了两句,“玄青,睡吧。安逸风不重要的话,以后就都不要提这个人了”
“你这么轻易的就给了我,我还以为还要费些功夫的。”他用力的将我略宽的肩膀搂着,下巴深深的扣住我的肩胛骨,就好像两个连体婴儿一样在一起。
我感觉到背后他胸膛的存在,虽然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可是嘴角还是勾起来了。既然早晚都要进你玄青的碗里面,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不觉的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度睡眠,梦里面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乱七八道的参杂在一起。
有我舅舅的丧礼,我爸小三的金坛,还有我爸从郊区出租房逃跑的嘴脸。还有那筷子城里面发生的种种,这些可怕的噩梦交织在一起,足以让人觉得是一个很长很大的噩梦。
但是,在梦里面我一直都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抱着,那感觉就如同尘埃落定一样轻松。就连我自己也分布清楚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
我大概是对玄青的依赖程度太深刻了,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一瞬间,就去摸身边的床褥。已经是黑夜了,旁边的床褥空荡荡的,我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他不在了。
我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脆弱,缓缓的又冷静下来,让自己的眼泪缩回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太过依赖玄青,那就会成为玄青的累赘。
我侧卧着,却听见了黑暗中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一丝的挑衅,“你你是厉害啊,放我鸽子也不说一声。都到了候机室了,才发现你没来。你个老小子要气死我,安逸风那家伙是挡住我前进的绊脚石,必须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