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卑不亢地对娄晓峰说:“娄局长,杨三炮的为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来这儿是找我朋友,而他”我将我的那张照片递到娄晓峰面前说:“早就预谋要置于我死地,他要杀我,我若不自卫,我岂不是傻子”
“这话你留着跟法官说吧,”娄晓峰在我耳边低声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个人背黑锅,你说是吗”
我去了公安局,做了笔录后,娄晓峰来找我单独谈话,他说你胆子很肥,敢在这儿作乱。我说你应该说我胆子很大敢跟杨三炮作对,现在他死了,你以后再也不会弯着腰了,是吗
娄晓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深吸了一口烟道:“你说得对,杨三炮活着,我就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中,我很感谢你把他给干了,从此以后我这里将天下太平,不过我提醒你,这个杨三炮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一死,你的日子也会好不到哪儿去。”
“你什么意思”
“你那么聪明,自己想想。”
我说我明白,你身为一局之长不敢得罪杨三炮,绝不仅仅他有钱、会打、歹毒,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令你真正地害怕。
娄晓峰的嘴抽了抽,狠狠地将烟掐灭了,冷冷地说:“话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来是我猜对了,可杨三炮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那本玉女神功他又是如何得来的又是谁教他这种邪功的而现在他一死,他背后的那人定会为他报仇,马逸林已经死了,那么那人要找的自然就是我了。
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有些人你得罪不起,因为就算他死了,你依然不会活得安宁。
在我们临走时,娄晓峰又对我说:“这儿你不要再回来了。”我应道,这儿并无我留恋之处,我也不打算再回来。娄晓峰点了点头说:“那最好,你以后自求多福吧”
因为我们还要去找刘天,眼看天色将晚,我与吴乐乐没有再作多逗留,上了一辆开往南桥寨的汽车。当车启运,我望着窗外徐徐后退的景物,心中惆怅万千,我与吴乐乐、于封千里迢迢来到湘西,原本是想找麻婆给我解蛊毒,可未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故,真是世事难料。
而我更无法料明天会如何,杨三炮背后的那人会是怎样的角色他又会以怎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不过相对于我以前的对手来讲,杨三炮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当我和吴乐乐到达南桥寨时,已是下午五点。我去一家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问老板可知巫医刘天,老板说知道,并且热情地给我们指路。原来南桥寨有两条街,一条是新街,一条是老街,而刘天就住在老街里。
我和吴乐乐很轻易地找到了便利店老板所说的老街,这老街不过两米多宽,水泥地板,街上的房子大都还是六七十年代的青砖砖房。一座挨着一座,有些大门前还写着几个“为人民服务”、“忠于革命忠于党”等黄色大字。街道上非常宁静,走着的,大都是老人和小孩。我去向一位坐在门口望着小孩嬉戏的老人打听刘天的住址,老人伸手指着前方一座三层高门口座落着一只石獅的楼房说:“那屋就是。”
谢过老人,我与吴乐乐来到那幢楼前,门开着,里面一张躺椅上躺着一名男子,三十来岁左右,穿戴较普通,不过面相俊朗,眉毛特粗,给人一看印象非常深刻,他这时双眼微闭,打着呼噜,显然入梦已深。
我见屋里有几张凳子,是双人坐的那种长形凳,我拿了一张出来放在门口与吴乐乐坐了。我们才坐下,刘天就睁开了眼睛,朝我和吴乐乐看了看问:“你们找哪位”我说找刘天。刘天朝我又看了一眼说:“我就是,你找我何事”我应道:“我中了蛊毒,请你帮我解毒。”
“呵”刘天轻笑了一声说:“我是巫医,不过不是巫蛊的巫,我想你没弄明白巫医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淡淡地说:“不就是鬼医么给鬼治病。”
“你也知道”他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望着我说:“既然你知道巫医是干什么的,那你应该清楚,我只给鬼看病,你所中的蛊毒,我无能为力。”
第460章巫医刘天一
刘天称他不会解蛊毒,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了。吴乐乐说:“你有小神医之称,可现在连蛊毒都不会解,岂不是名不副实了”刘天的嘴唇动了动,将吴乐乐打量了一遍,反唇相讥:“我想你恐怕不知道什么叫蛊毒。所谓蛊毒,根本是无治之病,无药可救,所中蛊者,也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你已中蛊,就算华佗再世,也难救。”
吴乐乐也冷笑道:“哼,你尚不知所中的是何蛊,怎能说是无药可救相对而言,麻婆比你要胜出好几筹了”
“你们去找过麻婆了”刘天脸色微变。
我应道:“我们就是从她那儿来的,她只控制了我体内蛊毒的发作,但不能解除,麻婆说若要解蛊毒,只有来找你。”
刘天朝我挥了挥手,懒洋洋地道:“难道麻婆没跟你说,你的蛊毒已深入血液,无药可治了吗”
我暗想,这刘天其实也有两下子,只看了我一眼就知道蛊毒已深入到我血液中了。
“你是不是言之过早了呢”吴乐乐提高声音道:“小刀所中的是血蛊,当然是深入血液当中了,如果你真有本事,就拿出你的本事来,不要知难而退,更不要见死不救。”
“血毒”刘天再次将我打量了一遍,沉目道:“你中了血蛊,竟然没死”
我索性直接问:“你能解吗”
刘天收回目光,暗下思索,并没有回答我,我见他这样子,估计是没戏了,看来我这蛊毒的是无解之蛊,也不再为难刘天,当下抱了已死的决心,最后问:“阴阳刀,你听过吗”刘天猛地抬头朝我望来,上前一步问:“你怎么知道阴阳刀”我心一动,看他这神色,显然是知道阴阳刀的,便正色道:“你身为巫医,给鬼治病,自然得用阴阳刀。”刘天轻笑了一声,又坐回到躺椅上问:“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解你身上的蛊毒,还是为了阴阳刀”我应答:“两者都是。”刘天冷笑了一声,有意扬长声音说:“那可让你失望了,只怕你这一次是白来了。”
吴乐乐不耐烦了,冲刘天叫道:“你到底是不是巫医刘天我看你根本就是欺世盗名”她这是有意激将刘天,刘天果然中意,倏地从躺椅上跳了下来,瞪着吴乐乐叫道:“你敢说我欺世盗明”吴乐乐应道:“对,你就是欺世盗名,如果你有真本事,你就把小刀身上的血蛊给解了然后拿出阴阳刀来,给我们开开眼界”
刘天指着吴乐乐一字一句地道:“第一,若要我解血蛊,可以,不过你们得给我找到一味药引;第二,给鬼治病,不一定非要用阴阳刀,我用针,一样可以”
“什么药引”
“用针”
我和吴乐乐同时发问。
刘天说:“药引就是鬼眼泪,我给鬼治病,用的是针,叫鬼门十三针”说到这儿,他朝我和吴乐乐看了一眼,趾高气扬地道:“这些跟你们说了也没用,你们还是请回吧”
我与吴乐乐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笑了一声,刘天这是“狗”眼看人低,当我和吴乐乐是普通人,自然是不明白鬼门十三针,更弄不到鬼眼泪,有意说要这种药引,要我们知难而退。我淡淡地说:“要鬼眼泪有何难,关键是有了鬼眼泪,你能解除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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