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是杨三炮”
正在这时,两辆警车鸣笛而来,从车上跳下来八名警察,为首的娄晓峰朝我们喝道:“不要再打了都给我住手”
围攻吴乐乐的那几名男子忙停了下来。
杨三炮收回手,朝娄晓峰看了一眼,指着我朝他命令道:“这人私闯民宅,打伤我的人,快将他抓起来”
娄晓峰朝全场看了一遍,脸色铁青,对杨三炮熟视无睹。
吴乐乐跑到了我身边,我将她全身看了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吴乐乐摇了摇头,我准备去给马逸林松绑,就在我转过身时,围观群众齐发出一阵惊呼,只见马逸林的头突然从他脖子上飞了起来,倏地朝杨三炮射去。
在一阵惊呼声中,马逸林的人头倏地飞向杨三炮,像磁石一样吸在了杨三炮的头上。杨三炮大叫一声慌忙去抓人头,奈何无论如何也抓不下,而马逸林的人头趴在杨三炮的头上不断地吸着杨三炮的血,鲜血从他的颈间汩汩而出,犹如下雨一般。
众人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来,有胆小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大部分人扭头就跑,生怕马逸林的人头追上他们了。
杨三炮的那些帮狗腿子也吓破了胆,反应快的扔掉铁棒扭头就跑,吓傻的则站在当场,目瞪口呆。杨三炮惊叫着,疯狂一般不断跳跃着,但马逸林的人头就是趴在他头上不落下来,拼命地吸着血,发出咕咕声响,杨三炮脚下一软倒在地上,在地上翻滚着,嘶叫着,最后滚乏了,仰面躺在地上,全身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跟放血后的死猪一般,全身惨白如纸。
吴乐乐也惊异万分,不由地朝我靠来,紧贴着我,我楼住了她,心里万分地沉重。
娄晓峰等人也吓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终于,马逸林的人头放开了杨三炮,慢慢升了起来,他满脸是血,狰狞地瞪着我们。
娄晓峰终于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拿出佩带的手枪指向马逸林。
马逸林慢慢地朝娄晓峰飘去。
“别过来”娄晓峰大声叫道,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我忙朝马逸林叫道:“马逸林,杨三炮已死,你大仇已报,不要再添杀孽,收手吧”
第459章喋血二
马逸林并没有理会我,依然慢慢地朝娄晓峰飘去,悲愤地说:“你身为局长,不能保得一方安宁,反而与杨三炮这种害虫称兄道弟、狼狈为奸,助纣为虐、鱼肉百姓,你也该死”
娄晓峰的脸像死鱼一般难看,额上冷汗涔涔。
马逸林的人头离娄晓峰越来越近了。
“砰”突然一声枪响,马逸林的额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顿时鲜血泉涌而出,转眼他的脸上出现两道血流。
我忙叫道:“别开枪”
但是为时已晚,又一声枪响,马逸林的头上又中了一枪,马逸林仰天大叫:“小雨”
“轰”一声巨响,马逸林的头爆炸了。
血像雨水一般从空中直洒而下。
“啊”众人惊叫着纷纷后退,我只觉得心头一沉,下意识地朝马逸林的身躯望去,它颈部以下身躯被绑在树上已经没再动弹,毫无生气了。
一种难过、沉痛涌上心头,马逸林为了给心爱的女孩报仇,不惜铤而走险练飞头降,虽然最后手刃仇人报仇得愿,但是自身也落得个身首异处而悲惨的下场。
这是可悲的,不仅是马逸林的可悲,也是这个社会的可悲。
娄晓峰这时颤声叫道:“把打架的人都抓起来”
我气愤极了,抓什么抓打架的人除了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其余都跑了,只剩下我和吴乐乐在这儿,那几名警察朝我和吴乐乐围了过来,我冷冷地说:“我先进去将我朋友找出来。”说完就朝楼房里走去,那几个警察挡住了我,我怒声喝道:“滚开”
那几人怔了怔,不敢来抓我,齐望向娄晓峰请求指示,娄晓峰朝他们挥了挥手,他们这才让开道,我快步走到门前一脚将门踢开了,却发现吴乐乐不在客厅,大声叫了几遍,没听到回应,忙朝楼上跑去。
吴乐乐也很快跟了进来。
我们上了二楼,我又大声叫了几声夏夏,依然没有回应,见几间房间的门都打开着,唯有一间房门紧闭,一脚踢去,砰地一声门被踢开,我朝房间里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间书房,并没人,正欲离开,不经意朝办公桌上扫了一眼,发现上面有一张照片,便走了过去,竟然是我的侧面照,显然是偷拍的,而照片上用红色中性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叉,不言而喻,杨三炮早有预谋想要干掉我。
“咦,这是什么”吴乐乐好奇拿起桌上一张羊皮卷,我接过一看,这羊皮卷呈暗黄色,非常古老,而且被磨得非常光滑,封面有四个篆体繁体字:玉女神功。
我暗想,难道杨三炮所练的真的是玉女神功据我所知,此功法需要和阴脉之体的女性双修,并且以女子为炉鼎,非常邪恶、歹毒,被用来做炉鼎的女子苍老得非常快,最多活不过五年,练这种邪功之人一旦练成,能青春长驻,并且功夫了得,以一对百也不在话下。
难怪杨三炮那么厉害,出掌成风,若不是吴乐乐用弹弓射破了他的头而马逸林的人头飞过去吸完了他的血,在我体内蛊毒未除之前,只怕我们这一等人没人是他的对手。
我将这羊皮卷收进了衣袋里,对吴乐乐说:“我们上楼去找找。”
但是,我们将整幢楼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夏夏。看来杨三炮是骗我的,谎称夏夏在这里,以此引我来自投罗网。
下了楼,娄晓峰迎了上来,昂着头对我说:“今天的事伤了这么多人,又死了人,你脱不了干系,跟我走一趟吧。”
gu903();在我们上楼找夏夏这段时间,娄晓峰已经叫人略清理了现场,但马逸林的无头尸体与杨三炮死尸及四只狼狗依然躺在地上,地上也全是血水,像是一座残酷的屠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