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敢在苏府陷害大姑娘的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又敢在苏老夫人最喜爱的黄玉兰上动手脚,更是活得不耐烦了若是内心不够强大的人,又怎么敢打这些主意不仅惹了大姑娘,又得罪了老夫人。
若只是苏府的普通家仆,做了这些对他又有什么好处除非是害了大姑娘之后,能得到十分巨大利益的人
答案呼之欲出,家仆们却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又偷偷扫了几眼二姑娘,便把头垂得低低的。
苏念晴僵着身子站在寒风中,只觉得冰得刺骨。
家仆的神色她是看在眼里的,又震惊又疑虑,明显是在怀疑是不是她在背后捣的鬼。
她在心里暗恨,等这事了了,要好好惩罚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为今之计,她要先稳住长姐,把自己摘除出去。
苏念晴猛地咳嗽起来,长姐最疼惜她柔弱可怜的样子,她就演给她看。
“姐姐,妹妹好后悔,”苏念语边咳,边带着哭腔道,“妹妹当初就应该带病去捡了那风筝,省得如今还要被下人怀疑是妹妹害了姐姐。姐姐对妹妹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动了那不该动的心思”
、第十八章寻真相四
苏念语看着庶妹眨眼间又是哭哭啼啼,不免就皱起了眉头。
又来了
每每情况对她不利的时候,她就会以退为进,扮柔弱假善良,以博得别人,不,是她的同情,从而为她说话,为她责罚不规矩的家仆,利用自己给她立威。
真把她当冤大头了
想起前世自己居然还能和她那么要好,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受了她这副德行,难道她不知道,装过头了,会引得别人的反感吗
喜欢装,那就让你装到底
苏念语看了她一眼,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啧啧,她默默地转了个身子,正对着石头,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真是想不到,我竟然差点死在了这里,害我的人,最好是祈祷不要落到我的手里”
原本还等着长姐为她出头惩治了这群家仆的苏念晴因了此话,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长姐平日确实待她不薄,虽流传出去的大多数是谣言,可长姐的性子她多少是了解的,不计较的时候十分好说话,可若是计较起来,就是一定要水落石出才罢休。
长姐虽然能听得她的话,却也不是每件都行的,就说摆在眼前的这件事吧,想让长姐不要追究下去,她还真的没有半点把握。
长姐都险些丢了命,她哪里敢再去劝眼看着就要怀疑到她头上来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摘除出去想到这里,苏念晴扫向跪成一片的家仆,眸子泛着冷光。
都是些该死的竟敢在这种关键时刻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她。
嫡尊庶卑,若她在长姐面前失了信任,并被寻了错处,身为嫡女的长姐若要计较起来,自己不过是个庶女,还是个羽翼未丰的,长姐想要整死自己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到那时,就是姨娘也保不住她的一条小命
苏念晴想着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觉得心中一紧,不行,她得赶紧想出办法来。
经了自己这么一缀泣,长姐并没有搭理,想让长姐为自己说话的可能性实在过小;长姐被陷害,以目前这种状况,委实没了心思为她“正名”,她还是得靠自己。
可是,越想寻得好方法破了眼前的局,脑子里越是一团糟,说到底她虽只是个庶女,又有个嫡长姐压了自己一头,可始终是过得顺风顺水,嫡长姐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为她铺路的罢了,何时遇到过如此厉害的时刻
越是想拿定主意,越是方寸大乱,哪里想得到什么好法子。
苏念晴的脸色又是青又是白。
苏念语自是知道自己的庶妹此刻在挣扎,余光所瞥到的她紧锁柳眉的模样,便是极不顺当的。
二妹妹为难了,正中下怀,干脆她再添添乱。
苏念语转过身来,凝着眉眼道:“二妹妹,若是我查到了那恶人,我要如何惩治她好呢是大卸八块喂狗,还是在她身上割个上千刀,让她疼痛流血而死或者妹妹有更好的建议我看那人也太认不清局势了,都敢打嫡女的主意,不好好惩治一番,委实是我不解气。”
脑子已经糊成一团的苏念晴却是听得脸色越发惨白,不论是长姐所说的第一种手段,还是第二种残忍到极点的法子,都是不得好死的。单单是自己联想一下那血腥的画面
苏念晴又一次白着脸干呕了起来。
好在琉璃和碟玉都是机灵的,见自家姑娘不舒服,忙一左一右扶住。碟玉欲开口欲说,却又想起之前是姑娘强忍着要留下来,这才打消了劝姑娘回沁竹居的念头。
苏念语自然也是关切地拉住了她的细手,“二妹妹,你这又是怎么了”
琉璃见自家姑娘已经呕得几乎没了力气,这才替她回了话,“回大姑娘,二姑娘体弱,听不得这些话语。”
果真是一身坏毛病,明明是个恶人,却是个娇气得连话都听不得的。
苏念语点了点头,道:“你们快些扶了二妹妹回屋吧,我看她委实状态不大好。”
状态不好,还不是被大姑娘您给逼的。
两位丫头却也不敢说了这样的话,更不敢擅自接她的话,不由都看向了扶着的主子。
苏念晴虽干呕不止,却是把苏念语说的都听进了耳里,想着自己还没消了长姐的疑虑,迫着自己镇定下来;生怕身边的丫头擅作主张,她边呕着边挥着手,表示她还不想回去。
好不容遏制住了那种反胃感,苏念晴不顾自己的苍白如纸,仍是抓了苏念语的手,声音虚弱。
“姐姐,妹妹妹妹没事。”
“妹妹没事就好。”苏念语亦是欣慰地看着她,又道,“对了,我方才想着事儿,疏忽了妹妹,妹妹刚刚是与我要说些什么”
苏念晴道:“妹妹是要和姐姐您说”声音顿了顿,竟没了下文。
经了刚刚的紧张无措及刺激,苏念晴更是脑海中一片空白,竟忘了自己之前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似乎是一些重要的,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琉璃看出了自家姑娘的窘迫,忙小声提醒,“姑娘,您是要和大姑娘说您是委屈的。”
苏念晴这才精神一振,一下子忆起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忙跟苏念语一并说了,还不忘柔柔弱弱地用着锦帕拭了拭已经干枯了的泪痕。
见又重新被提起,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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