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杜鹃说话的声音简直低到听不见,她低下的脑袋更是几乎要触碰到了柔软的胸脯,模样简直像极了十六岁的待字姑娘,其实杜鹃的年龄似乎巳不小了,却也绝不会太大,她一双丹凤眼尤其狭长,如果在明亮的灯火下放佛还能看到眼底的一抹碧绿。
这样的一个女人出来卖,想不做到最贵都很难。
室内不知何时已经缭绕着淡淡的幽香,一种能勾起人心底火焰的幽香,柳生纯一郎的眼里也放佛燃起了一丝火焰,火这种东西只要点燃了便会越燃越烈,最后焚烧完一切。
他猛地一把拦腰抱起了杜鹃,胸口起伏不定。
可谁知杜鹃却如同受惊的杜鹃鸟一般猛地跳出了他的怀抱,抱着身子缩成一团,眼神如淋过雨的小狗般无辜可怜:“你想干什么”
她突然问出这样的一句话,柳生纯一郎一愣,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杜鹃脖子上、耳根的粉红慢慢退去了,她的目光也慢慢的冷淡下来,甚至变得如冰一般的冷漠,她看着柳生纯一郎的目光就犹如在看一块木头、一头猪、一个死人。
“我是婊子,可不是是个人出钱都能买的婊子,你莫要以为谁我都可以和他做那种事”
柳生纯一郎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杜鹃冷笑道:“我肯卖,也要卖给真正的男人。”
柳生纯一郎哈哈大笑,他虽然大笑,可笑声中却不带一丝欢愉之色:“某家正是真正的男人”
杜鹃道:“我没看见。”
柳生纯一郎道:“这种事情不用看,做也一样。”
做的确比说要有说服力的多了。他说着已经开始去拉杜鹃的小手了,那双手很白,手指长而纤秀,指甲修的得很干净、很整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修饰了,清新脱俗,一般的名门闺秀也几乎比不上她。
杜鹃任由着他拉住自己的手,冷冷道:“我是听说东瀛一刀霸气绝伦,所以才愿答应黄华出演血菊大戏来恭迎柳生先生,只可惜”
柳生纯一郎道:“可惜什么”
杜鹃道:“可惜,阁下第一战未立寸功,如今又想用强抢占女人,这算什么男人”
柳生纯一郎的脸色变了,他厉声道:“这本是你先勾引的某家,怎能说用强”
杜鹃冷笑道:“不错,的确是我先邀你进屋的,不过现在我反悔了,你请回吧。”
她已经勾起了男人的火,引火烧身的火,骨子里的火,这种火只有一种水才能扑灭,恰好这种水也只有女人才有,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却干掉了,她变成了一块木头,一块干巴巴的木头。
柳生纯一郎放开她的手,道:“你反悔了,可是想要那个叫阳春的小白脸”
杜鹃一听到“阳春”两个字,眼睛忽然一亮,又马上暗淡下来,可便是这样的一闪而过已经落在了柳生纯一郎的眼里。
“他并不只是个小白脸,至少他成功阻止了你杀那个拜月教的人。”
“杀了他”柳生纯一郎展颜道:“你想要某家这样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杜鹃上上下下又看了他一遍道:“柳生先生的刀的确很快,也很强,可是”
她虽然没有说出可是什么,但柳生纯一郎已知道她不相信他能杀得了阳春。
“那个阳春的确是一名难得的高手,某家也不敢说一定能胜他。”柳生纯一郎的眼色忽然慢慢的冷淡下来,他甚至坐了下来,把玩着桌上的那钵檀香,道:“这檀香催情之力无声无息,某家在完全不经意间差点便要中招了”
杜鹃见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计策,只能叹息一声道:“我不明白,柳生先生原本已被我这情火点燃了,可为何突然却清醒过来了”
柳生纯一郎道:“你想引动某家的欲火,借助我的刀去杀阳春”
杜鹃颔首道:“不错。”此时她已经收起了作假的羞涩和冷漠,突然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简简单单的站着。
柳生纯一郎道:“这不失为一个大胆的计策。”
杜鹃道:“要获得足够的利益,一定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柳生纯一郎道:“不过你失败了。”
杜鹃道:“我本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柳生纯一郎道:“你知道自己失败在哪里吗”
杜鹃道:“洗耳恭听”
柳生纯一郎道:“杀人是一件神圣无比的事情,你不该将这个和那件事情挂钩在一起,无端勾动某家的杀气,杀气一起,这等情火对某家便再无作用了。”
杜鹃恍然大悟道:“我早听说世上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身怀特殊修道术,体质独特,信仰之力坚韧,唤作忍者。”
柳生纯一郎叱道:“不错。某家正是忍者”
他的脸上发出圣洁而高傲的光芒,能作为一名忍者是其一生中最荣幸的事情。
杜鹃道:“忍术源自六韬,至孙子兵法倍受推崇,孙武基本勾成了由权谋、形成、阴阳、技巧等几部分构成的忍术雏形,可惜,中原人自己并未重视起来,反倒是随着忍术传到东瀛,忍者也就在东瀛出现并发展起来”
柳生纯一郎道:“既然你已明白,便不该犯这个错误。”
杜鹃叹息道:“的确是我失策”
柳生纯一郎目光如刀,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挑拨某家与阳春之间的关系”
第230章男人女人
杜鹃叹道:“我一个风尘女子,又能有资格与那闻名天下的名草堂春少爷有何关系”
一个沦落风尘,一个无情杀手,他们之间会发生的事情实在有太多了,而这样的故事有夹杂着鲜血和谋杀,最适合在雨夜静静的听讲,慢慢的还原江湖中最真实最凄凉的原味。
她虽什么都没说,可面上的哀怨之色早已将心底的苦楚渲染的淋漓尽致,眼圈儿也红了,牙儿也酸了。
柳生纯一郎目瞅了她一番,忽然道:“某家观你面相举止,出身并不似太低,何故要沦落风尘,莫非是和那阳春有关”,杜鹃低低的叹了口气,并不言语。
柳生纯一郎道:“你一个女人家竟敢打某家的主意,只怕背后还有主谋,你若不讲明白,某家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杜鹃面色“刷”的雪白,跌坐在地上,泣声道:“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实在和旁人无关,你要杀要剐我绝不抵抗”
柳生纯一郎喝道:“莫哭”他最见不得女人哭泣,实在一听到就头痛不已,这也岂非是世上所有男人的通病,最惨的是这偏偏是世上所有女人天生最拿手的把戏。
杜鹃被他一声爆喝吓得身子不自觉猛地一哆嗦,急忙止住哭声,可仍有几声低低的抽泣,她半倚半跌倒在冰凉的地面上,模样犹如雨后梨花,娇羞艳丽不可方物,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惹人心疼。
柳生纯一郎见她止住哭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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