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薛二是风月场老手,见露兰春体内春潮暗涌,趁势就把露兰春搂在怀中,与之耳鬓厮磨地调戏起来。露兰春何曾体会到男人的温柔,只瞬间就麻软不堪。薛二趁势去脱露兰春的衣服,露兰春早已按捺不住,二人就在化妆间完成了之事。
一种幸福的饱胀感如冬日暖阳般袭遍了露兰春的全身,“这才是女人应该得到的幸福啊”自打跟了黄金荣,就从没感受过男人的温柔,只当男人都是野兽,但野兽与野兽不同,黄金荣每次需要了,就把露兰春扔在床上,扒光衣服就爬了上去。露兰春一看到黄金荣那一脸麻皮,五短身材,肥的流油的大肚皮和满身的赘肉就害怕,每次都是闭着眼睛,心中想着别的男人才能挨过这痛苦的光景。现如今梦想中的公子真的与自己有了之情,露兰春如脱缰的野马,一纵而不可收拾,她疯狂地恋上了薛二的身体,并由身体而恋上了这个人。她顿时觉得生命璀璨起来,星光也不似从前那般黯淡,被黄金荣蹂躏的日渐苍老的皮肤又恢复了弹性,她想:男人原来还有这般的妙处,这是从前体会不到的啊
露兰春本意是想找个情人报复一下黄金荣,情人间关系,如同即将做成春饼的两个面团,着黏在一起,相互满足对方后,再分离,然后各自找各自的菜。不幸的是,露兰春和薛二这两团面在黏合之前,大概是因为没抹油,黏在一起就揭不开了,而是彻底地融为了一体。共舞台的化妆间自此弥漫着肉欲的硝烟,生命不休,战斗不已啊
姨娘在银元的攻击下,整日捂着嘴充当看护,替他们遮掩着。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保镖知道了,汽车夫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二人的奸情曝光了。却没人敢把这件事情告诉黄金荣,谁都怕气坏了黄老板的身体,黄老板的身体属于江湖,不完全属于他自己,这其中关系着不少人的饭碗,还是把他蒙在鼓里吧
薛二却有点害怕了,一天与露兰春彼此保养满足后,他说,“黄金荣会种了我的荷花”
露兰春杏眼一瞪,说,“干了就不怕只要瞒住黄麻皮,全上海的人都知道也不怕就算到时候瞒不住也不怕我跟他摊牌,跟他翻脸。”
女人的爱不像男人那样能掰成数瓣,露兰春恋上了薛二后,对黄金荣就更是厌恶,更不能忍受。时而被迫屈服在黄金荣的下之后,总是骂上一句:你看上去像是个男人,骨子里却没一点男人的气度
黄金荣虽粗鲁,嗅觉却很灵敏,对露兰春的奸情多少有所觉察,但他不想把此事捅开,一来他的确是真的爱上了露兰春;二来这绿帽子一旦真的戴牢,他不得不有所表示,否则将会颜面全失。他只是告诫露兰春:修己身,如覆冰,些小事,莫出门。到时流言自清。
露兰春的回答如同世间所有奸情没曝光前的女人,她脖子一梗,以攻代守:我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斜,倒是你,没完没了地胡乱听些传闻,回来却质问自己清白的妻子
她的正气凛然,让黄金荣将信将疑,他心存侥幸,想:或许这只是我多疑。他说,“即便这样,外面的风言风语你也不能不在乎,今后还是少出门。”
可露兰春早已走火入魔,一刻不见薛二,就恍若生死之隔。黄金荣的话,只当做耳旁风,吹过就吹过,只是她行事却更加小心,一面对黄金荣虚与委蛇,一面更加隐蔽地与薛二频频私会。
奸情被黄金荣觉察,薛二多少还是有点后怕他说:黄老板是惹不起的呀怎么办啊露兰春扳着脸,你若是没胆子,当初何苦来撩拨我,如今之计,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你另外租一处房子。她叮嘱说,“黄金荣在法租界耳目多,咱们把房子租在英租界。”
房子租好了,二人更自由了,第一次发现生命是如此宽广,空间是这么广阔。露兰春笑了,她说:这下不用像在化妆间那样,你狠狠地捂着我的嘴了薛二也笑了,是啊今后你也可以高声的喊出来了舒服,本就应该大声说
杜月笙的耳中自然灌满了露兰春与薛恒勾搭成奸的事情,他淡淡一笑,你们不要向我耳朵里传闲话了,露兰春的事,我不想知道。他虽说不想知道,却在暗中派人跟踪露兰春,跟踪的人回来说:两个人太不像话了,他们的声音太大了,邻居都有意见了。
杜月笙笑笑,“我没听到”
跟踪的人又说:这对男女,他们这是对黄老板的不敬呀
杜月笙还是笑笑,“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跟踪的再说:黄老板头上的帽子好绿呀
杜月笙严肃了,“塌黄老板的台,就是塌我的台,以后不要传闲话了。”
那天他正在叉麻将,张啸林大着嗓门进来嚷嚷,“妈个x的,露兰春卷了黄老板的财物,跟人跑了,黄老板怕是还不知道。”
见打牌的人都扭头看张啸林,杜月笙忙用眼神制止他,喊万墨林过来替了手,把他拉到一边,尽量压低声音,不想让别人听到,“啸林哥,君子隐恶而扬善,这种事情咱们捂着还怕别人知道,你怎么不管不顾的给嚷嚷出去”
“妈个x的,老子不过是个粗人,与君子不沾边,哼早说露兰春那个戏子不是什么善鸟,黄老板早晚要在这女人身上栽跟头,怎么样说对了吧”
“这是黄老板的家事,咱们不便于评论,更不宜为外人道啊”
“妈个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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