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志强,你就留下来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想让谁留下谁就可以留下,我想让谁滚蛋,谁就得给我滚蛋”
“你试试看。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秦若男面无表情的盯着秦父,叫板似的对他说。
仲志强脸色难看的站起身,对试图阻止他的秦父说:“叔叔,你觉得我好,我感谢你,但是我归根结底喜欢的是若男,假如我继续留在这儿只会让她越来越不喜欢我,那我还是走吧。”
秦父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答应,仲志强走出去几步,停下来,看看秦若男,又看看安长埔,也不知道是对他们两个当中的某一个,还是同时对他们两个人说:“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二十多年里头我就这么认认真真的喜欢过这么一个女孩儿,我是不会轻易就认输的。”
“对对对,小伙子就得有这种韧劲儿叔叔支持你”秦父先是高声鼓励他,随后又在揽着他的肩膀送他出门的时候轻声对他说,“你别担心,回去好好劝劝你爸爸,让他消消气,这事儿我肯定给你们爷俩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一会儿,一声门响,秦父人阴沉着脸回到客厅里,一进客厅就扯开嗓门大声的对若男嚷了起来:“你除了给我坏事,你还能做点什么我一张老脸都被你害的快要在老仲家父子俩面前丢尽了你高兴了你这个不孝的小畜生”
“从遗传学上来讲,你是她爸爸,骂她是小畜生,对你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安长埔丝毫没有像平时那样表现的温文尔雅,而是出口犀利,毫不留情的揭了秦父的短。
被他这么一说,自知失言一不小心把自己也连并着骂了进去的秦父面子就更加挂不住了,一边摆足了架势的卷着自己的衣袖,一边冲安长埔高声质问:“你小子是不是皮紧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的在这里搀和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能吓唬得住我,惹急了我今天照样连你一起教训”
秦母听到仲志强离开的声音之后又急急忙忙赶回客厅,正好看到秦父一副想要对安长埔动粗的架势,吓得赶忙过去拉住秦父,顺便招呼着秦若男:“若男啊,你别傻愣着,快拦着点儿你爸呀老秦,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你别管我”秦父甩脱秦母的拉扯,秦若男却只是站在一旁并没有任何动作。
安长埔把秦若男拉到自己身旁,面无惧色的对额头上的血管都暴突起来的秦父说:“你想要教训我,尽管可以试一试,我不会怕你,之前是不是吓你,你自己心里头清楚,没必要在自己的老婆面前逞凶,抖着威风替自己壮胆,一个男人在家里想要有地位有威严,不是靠武力、靠体力上的优势欺负自己的老婆孩子来获得的。本来今天过来,我是打算好好的拜访若男的家人,不管你怎么样的不称职,归根结底也还是她的爸爸,但是既然现在你的态度这么明朗,我也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以前若男是你的女儿,你对她怎么不好我都无权过问,但是现在她也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想要动她一手指头,你都最好先考虑考虑我允许不允许。”
“你吹牛”秦父气得要命,又说不出什么来。
安长埔有些鄙夷的笑了笑:“我在我们重案组确实不算是最厉害的,但是跟你说这些能不能算是吹牛,你回头问问你儿子,他肯定能给你一个让你比较相信的答案。
“你行,秦若男,你厉害你找了这么个东西回来是想活活把你爸气死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秦父喘着粗气,这时候也不继续逞凶想要上前教训安长埔了,而是换成了单手捂着胸口,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架势,不过开口的时候却没有再把自己的女儿称为小畜生,他没有再同安长埔对话,而是把矛头指向了并没有开口的秦若男,“你给我滚,我宁可不要你这个女儿,也不要被你们活活气死”
秦若男没有说什么,拉着安长埔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一扭头看到秦父从客厅里探出头来正盯着他们,她便有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对秦父说:“爸,假如伸志强根本就不怎么喜欢我,这件事我都可以不提不理,可现在的情况是,仲志强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可能,你不要为了一点点的利益,不顾自己女儿也就罢了,还把别人家的孩子也拖下水,耽误别人的青春和感情,这样不公平。”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
下楼的一路,秦若男都走得很快,丝毫不像方才来的时候那样慢慢吞吞,安长埔跟在她身后都有些吃力,走到二楼缓台的时候还差一点点躲闪不及的撞在那个巨大的咸菜缸上面,两个人走到楼下,秦若男忽然停下脚步,扭头朝楼上看,安长埔也跟着一起望上去,看到秦家的厨房阳台窗子里有一个人影,从轮廓上来看,应该是秦母正站在那里向下张望。
秦若男对楼上摆了摆手,楼上阳台的人影也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然后秦父的身影也出现在阳台上,随即秦母就被拉进了屋里,没有再露面。
秦若男两只手攥得紧紧的,仰着头一直盯着阳台看,直到秦家的灯熄灭,一片黑洞洞什么也看不清,她才扭头继续朝停车的地方走,一路上眉头皱得紧紧的,牙齿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马上马上马上月底了呢,还有谁的手里还有粉红票的木有星星眼
第六十章徒手劈砖
深度罪恶第六十章徒手劈砖深度罪恶第六十章徒手劈砖深度罪恶第六十章徒手劈砖深度罪恶第六十章徒手劈砖“怎么了”安长埔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方才的碰壁而感到不悦,反而更像是一种矛盾纠结的状态。
“我在想,今天咱们两个是不是做错了。”秦若男叹了口气,一脸忧虑的看着安长埔。
“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咱们两个今晚谁也没做什么过分的行为,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还是说你其实还是有些不敢挑战你父亲的权威”
秦若男摇摇头:“你不理解,这不是敢不敢挑战谁的权威的问题,如果我真的怕我爸,那现在我也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绝对从事不了这个职业,我只是我们两个今天晚上把我爸惹得很不高兴,之后可以一走了之,躲个耳根清净,可是我妈躲不了,她还得和我爸一起生活,如果我爸一肚子火气发泄不出去我有点担心我妈会不会受委屈。”
听她这么一说,安长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秦若男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并不是他所熟悉和理解的,现在更不可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去教育秦若男,要鼓励她的母亲一起反抗秦父在家里的专。制,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或许外人无法认同,但是同样也没有什么置喙的余地,现在看秦若男担忧的样子,安长埔也有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