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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31 字 2023-10-04

gu903();韩越之一向得宠,从死去的荣妃到近日来宴子桀留住他宫里宫中上下无人不晓,一般的侍卫也不敢上前拦他问话。直到到了清思园园前,守园的侍卫长看到韩越之,才敢上前拦问:“公子,此处没皇上的充许,不得掸入公子游园玩赏,还请移步别处。”

韩越之掂著垂下的一绺青丝,轻佻的卡巴著眼上下打量了侍卫一番,白了白眼悠然的道:“你也会说没皇上的充许怎麽本公子是不是让皇上诏了来,还要皇上先行告知你一声”

宫里的侍卫都是狗眼看人低,韩越之依仗得宠给人白眼也是习以为常。那侍卫果然也不敢待慢他,抬眼看了看他,忙低头道:“末将不敢,末将这就请示皇上”

“呵,皇上召哪宫的宫人,是内侍太监的事,怎麽现在改了规举,都由御待过问麽好吧你即然赶我走,那我就走即是没事也就没什麽人担待,有事的话,我却什麽也不用担待”说著纤腰一扭,人就要走。

那侍卫却头上冒汗。现在皇上正在上朝,这得宠的韩公子哪个知道他是不是皇上召来的听他这语气自己是要扛事情,韩越之也说得在理,更何况这园子本就是皇上享乐的地方,召谁也不算奇怪。忙跟在韩越之身後:“公子若是受皇命前来,末将就是掉一百次头也不敢担公子半步。”

“好吧你说的废话本公子全当没听见过你也不用再提,本公子也是有些容人之量”韩越之大大方方的转身,只身进了园子。

只要自己没偷了那药,宫中平安无事,到了哪里又能如何韩越之也是混得胆子大了,把皇上扛在嘴上早是家常便饭。

一路进了园子,韩越之冲著主屋就去。

房间布置的清雅,一切整整齐齐,显是有人常常清理。韩越之也不多误时间,上至房梁下至床底的隐角,大到衣柜小到花瓶,能翻的就翻,届不到的地方就拿了房中的长物去捅,忙里忙外扑腾了大半个时晨半个药粒都寻不到。他也不死心,出了正室向偏室去。

这一进偏室,不禁吃了一惊。房中四处垂帘,黑压压的不见光。墙角边仿佛传来可怖的呜咽声。

韩越之从不曾踏入过这厢庭园半步,可宫中有这样的一处房间也著实另人起疑。好奇心徒起,壮著胆子开著门向里走,习惯了房中的黑暗,才隐隐看清房间里,吊绳刑架齐全。地上只铺了张干净的锦褥,柜子上摆了些盖著绢布的拖盘和一些瓶瓶罐罐,然後就只有角落里勾著瑟瑟的人影不时的发出呜咽声。

仿佛猜想到是何人,韩越之的心底不由得一紧,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去扶住那人仔细看,竟然是衣衫破烂遍体鳞伤的胡璇。他被反缚著双手,绑紧了双脚,连嘴里都给塞上东西无法出声,一双渴求似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韩越之唔唔有声的呜咽。

曾为了得药不惜下毒伤害,可无论生死都是个痛快。韩越之做梦也想不到天天把自己当成这个人抱著的宴子桀,竟能把他思念著的真人折磨成这幅不堪的模样。

这一刻韩越之想扯下胡璇的塞布解开他的绳缚,可自己长久以来受下的屈辱就会在那之後成为凭白的付出。

手停在了胡璇面前,然後无力的垂下去。

他甚至可以看到胡璇双目中刚刚的期待变成明晃晃的悲凉和绝望。

即是平白的搭上了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然没什麽好再回头。

韩越之深深的吸气,站起身来,在房中寻视了一圈,拿起桌上铺盖拖盘的绢布为已所用,却在看到拖盘中形状怪异的玉制性具後心中又是一凛。

被这些东西玩弄,那种屈辱又何止於死韩越之缓缓的转过身,面上显然带著悲凉,看著胡璇,一步步踱过去,口中念念有词的道:“我知道你一定很苦。我即撞见了你,也不能留著你。越之害你不少,不过总算最後为你做件好事,送你平安上路吧”

胡璇听到这番话,仿佛又充满希翼的看著韩越之,微微点了点头,闭上双眼。

韩越之便走过去,手拿著绢布,缓缓盖上了胡璇的鼻口。

胡璇没有丝毫挣扎,而体虚如他也无可挣扎。安静的闭上眼,任韩越之越来越用力的压著绢布阻止他唯一得以呼吸的鼻腔。

“”胡璇眼角缓缓滑下的清泪,没端由的惹得韩越之心里酸楚。他收了力,轻声道:“冥目吧他是爱著你的他心里只有你。他抱著我的时候,也常常念著你”

胡璇皱起眉头,泪却落得更凶,身体微微的颤抖。在这一刻,这样的话听起来即不真实也不感动。是一个好心人在自己临死之前的安慰。

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任谁可以对自己爱著的人做得出来就算真的有千不该万不该,念著昔日的情份,竟然连一个痛快也不能施舍给自己,要假由别人的手来结束这就是他的爱麽

韩越之复又用力,却在这时那另胡璇毛骨耸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这是在妒忌他”宴子桀鬼魅似的出现在门前。

韩越之吓得手一抖,已然翻身跪向宴子桀:“皇上、皇上饶我了我吧,我只是一时妒意攻心皇上”

胡璇已然蜷著身子开始发抖,鼻息轻弱却急促不匀。

“你好大的胆子”宴子桀沈著声音踱了进来:“朕命人看守的禁地你也敢来你还敢动朕的人”

“皇上、皇上”韩越之匍匐哭喊著爬也似的挣到宴子桀脚前,这麽一刻间就又惊又惧的哭成了个泪人,嘴上还兀自强辩著:“皇上,越之知错了。越之只是妒意蒙心皇上求您饶过越之一次吧越之不敢了”

宴子桀的目光有些怪异,打量了一眼没了人形的胡璇,又低头藐了藐韩越之,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里缓和了几分:“你起来吧”

“皇上您不恕越之之罪,越之万万不敢起身”韩越之抱著宴子桀的腿失声痛哭。

“好了朕疼你,你知错就是”宴子桀亲自扶起韩越之,将他的小脸拥在怀里,仿佛抚著自己最心爱的人一样,轻轻的摸著头:“你只是一时的妒意,却不能学他那般黑了心的只想害人这样朕就会很疼你,知道麽”

“皇上越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一个怅然若失,一个纵情大哭,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上演似乎情深意重的戏码,只剩胡璇哆索著蜷曲在冰冷的地面,无声的饮泣。

宴子桀抬眼。他又怎麽会忘记为了谁才放下了朝堂上的事,一听到传报就让自己狂奔至此的

放开了韩越之一步步踱近,这个时候不只是胡璇的呼吸越发急促,就连韩越之也在刚刚小命不保的危险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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