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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16 字 2023-10-04

过神来,心头像绷紧了的弦一样仿佛被什麽东西死命的撕扯的恐怖。

宴子桀忽然回过头,挑著眉头看著韩越之,用手比著胡璇:“他有什麽好值得你妒忌论姿色论样貌不及越之半分,论品行犹为不堪,淫贱无耻就天下无双你见过他爬上楚王的床的时候、还好似强做屈委的夜夜在朕的身下奉欢的下贱模样麽”说著话,已然返身冲到了胡璇身边蹲跪在地上,扯起胡璇的领子,继续吼著:“你是怎麽勾上雷延武让他在桐城里把你在楚皇宫的太子东宫圈养的你对他施展了几分身手你被荆云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一边叫著不要一边哭喊著颠鸾倒凤云雨巫山快活得很你整天说你委屈,朕怎麽一直都见你不知羞耻的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生边活得好好的你还知道不知道廉耻二字啊你这个贱货人尽可夫的贱货啊啊啊”骂到後来,宴子桀几乎声嘶力竭,扬起他的巴掌在胡璇已然青瘀遍布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三个耳光。

胡璇本就气若游丝,被这三巴掌打得天昏地暗,人就那麽被宴子桀扯著领子吊著昏在那里。

胡璇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正有人给自己疏理侍浴。身边摆了身干净的衣衫,自己那堆破烂衣衫堆在不远处的托盘。

一见他醒来,管事的太监忙道:“小心著,皇上吩咐了,别让他自尽了。给嘴封上”

其中一个小太监忙卡著胡璇的腮,另一个就适时的送上麻绳,再给胡璇捆上嘴。

给胡璇穿戴整齐,再给绑棕子一样的缚好。正要将胡璇人抬出去,外面传话说皇上已经来了。

宫人们唏哩哗啦跪在地上。

宴子桀一如既往冷著脸走了进来:“都退出去。”

第五章

“皇上这里”太监回头看看还没理净的浴殿。

“出去”宴子桀没带喜怒的再说一次。

哪个还敢再留,一个个低头著悉悉索索地退了出去。

宴子桀一步步往前走,胡璇就挪著身子往後蹭。

低著头,那铜镜中映出的他就算是疏理干净,也因脸上身上的瘀青让人不敢直视。

或许这也是人的一点本能。明明已经狼狈不堪,胡璇仍会垂下头,意图掩藏自己的丑态。

无疑宴子桀的绝情伤到了胡璇不再贪生;也不可否认他在自己亲生弟弟面前对自己的污辱和毒打磨毁了胡璇肉体上的反抗力;那永无休止的谴责和谩骂也无情的剥夺了本就在他面前无处容身的尊严。

胡璇算是知道哀大莫过於心死。可心死了人却活著此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里爱上了不该去爱的人。他又哪里知道,阮鋆芷当年就痛哭失声的伏在父母的怀里说过如此相似的话。那同等样的悲痛欲绝,他却不是这世上经历的第一个。

宴子桀终於将胡璇逼在了墙边,表情轻浮的用手指勾起他的下颌:“今天是你的生辰”

胡璇紧闭著的双眼睁开,只是一瞬的错愕,复又别过头去眼角瞄见宫人们勿忙退出去没能拿走的自己破烂的衣衫,那个磨得发黑的荷包里,正是去年这个时候,这个人亲手送给自己的。他说过他说待他得成大业,一定会待自己好他也曾拿著那块玉佩,握著自己的双手,誓言旦旦的说要自己相信他爱自己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两个人在桐城小镇上的小屋中过著平淡清苦,却对胡璇来说是一生最开心的日子。

只有那个时候,自己才曾是他的全部他利用、籍以生存的全部可是那样,就足够了,为什麽,还要苟延残喘到今日皆因自己心里还抱著那样的幻想,希望有一天还会回到那个对方只拥有彼此的时候可自己竟然天真到期待一个帝王会全心全意的属於自己

“朕可没忘了,即是你的生辰,总要好好的赏赐你一番。”宴子桀向前近身,阴冷的嘲笑:“来吧,这些天没有朕的临幸,你也寂寞难耐得紧吧别做出你很委屈的样子,朕知道你是什麽货色”

即便胡璇不再美丽,可那神情,只肖一个眼神中的流光、只是一个微弱的呼吸,都让宴子桀轻易的勾起欲望。他眼中有些喷了火似的,难耐的看著开始畏缩的胡璇,原始的征服和占有欲翻涌作祟。

不做任何思考,将胡璇强行压倒,伸手扯开刚刚让人给他穿好的裤子,也不顾他痛得挣扎抽搐,在他的脸上颈子上胸前发狂的亲吻啃咬。

宴子桀用膝盖强行分开他赤裸的双腿,架在双臂的臂弯,拿出自己的昂扬,没有任何滑润的强行进入,终於在顶到自己都发痛的时候撕裂了他的身体长驱直入。

胡璇绷直了脖子,仰起头瞪大了眼,鼻吸频促,泪汗交集。下体和手臂处非人能忍耐的痛楚让他由昏阙中瞬间清醒再昏阙再清醒不断的交集,脑海中一黑一白的翻涌,不能做任何思考。

急促的喘吸竟然将口中堵塞的绢布喷了出来,气若游丝的他竟然连咬下舌头自尽的力气都使不上,绝望的失声痛哭,呜咽著含糊不清的呻吟:“呃杀我嗯求求杀了我呃呃呃”

数度奉上性命去爱,没有换回半点怜惜,落在心爱的人手中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杀你”宴子桀一边冲剌一边恶狠狠的念著:“杀了你啊嗯朕何止要杀你嗯啊朕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啊”

“我我没有求”胡璇断断续续的申诉,此时此刻对他最大的仁慈就是死亡。悲哀在於死亡都不由得选择,凄凉的向口口声声说曾喜欢过他的而自己也深爱的人做最後的申诉:“我被啊被他们啊、被诬陷求你、信我”

“啊你到如今还死不悔改”宴子桀暴怒,扯著胡璇的头发声嘶力竭的吼著:“毒杀荣妃是陷害、毒害庄妃也是陷害、私通雷延武是陷害、阮鋆芷死前供认你的孩儿也是陷害你敢说你不是恬不知耻的跟雷延武在桐城鬼混平白捉了你又放了你为的是什麽明明就是你跟他勾搭成奸谋算朕的江山朕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你每晚躺在朕的身边喊你荆大哥的名子你告诉朕你们还是君子之交啊胡璇你要骗朕到死方休你还死不悔改啊你好毒的心呐”吼著吼著,宴子桀就像发了疯似的,竟然也眼里带泪,涨著血丝发红,猛然张开口,向著胡璇旧伤未愈新伤不断的胸前狠狠的咬下去。

“啊”嘎然惨呼之後哑然失声,胡璇把身体绷成一条线,胸口被宴子桀咬得湛出血来。宴子桀张开了口,恶狠狠地怒吼,却带著哭腔:“我恨不得将你抽筋扒骨,亦难渫心头之恨啊”

扯起胡璇的身体,凭空将他翻了个身,扶著他的腰胯猛力的贯插。

胡璇的颈子和脸侧顶在地上,支撑著唯一的著地点,随著宴子桀的运动在平滑的地面上磨擦。

胡璇的身体完全没了反应,只像一个会出气的人偶任由宴子桀在他身体上施暴。

gu903();“朕要亲手折磨你至死”宴子桀恶狠狠的叨念:“你不能安分做朕的人,就不要做人朕要你做鬼也记得朕你就算做鬼朕也不放过你啊你这个啊”就像许久不经人事,很快的在胡璇的身体中渲泄,却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与愤怒,拉起胡璇,看著他泪眼模糊的无力状,邪恶的面孔越发的扭曲,拉著他受了伤被缚在身後的手,将他固定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体势,猛然将他向著自己的根源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