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朕被突如其来的事态压得愤恨,让你受苦了。”宴子桀说着,一步步的走近胡璇,胡璇不可置信的微微摇头,一步步向后退,终于无路可退,被宴子桀逼压在床栏上。
“你原谅朕也好,心里还恨朕也好。朕爱上了你,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宴子桀微微抬起手,用指尖抚着胡璇的脸颊,柔声的道:“朕想要你好好的、快乐的活下去。就算不能与你相见,也想知道你一定幸福快乐的活着。这就是爱吧”
胡璇的眼中微波涌动,更加不可置信的看着宴子桀温柔的目光,唇齿微微抖了抖,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
“朕喜欢你,发狂了。朕总算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之前都是朕太任性。你会埋怨朕、恨朕,都不能怪你。单单只是让你屈身于朕,你就受了谁也受不起的委屈。所以,你若执意要走,朕也不会强留。你若能留在朕身边,亦是朕梦寐以求胡璇。”说完,宴子桀抬起胡璇的下颌,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和抗拒,还是强势却温柔的以吻封箴。
“皇上、所言当真”胡璇抬头,望着宴子桀温情的面孔,不可否认他又被打动,可是事实是他们无望,这一次胡璇理清了心绪,去意已决。
“绝无虚言”宴子桀神色坚定。
“胡璇请皇上让胡璇离开”胡璇义无反顾,将这句话抵着自己的心痛,说出了口。
“”宴子桀的表情有一瞬的冷冽,随之而来换作些许失意,可他却勉力一笑,很温柔的点头:“朕答应你。”
“多谢皇上”胡璇喜不自胜,挪开身子就要走。
“璇”宴子桀猛然拉住他,胡璇脸色一白:“皇上这就反悔了”
“不是、”宴子桀紧紧的拥住他,还小心不要伤了他受伤的手臂:“一天、只要一天让朕再好好的拥有你。就一天、好不好”近乎恳求,宴子桀的眼里闪着哀求的湿意,温柔的盯紧胡璇。不管他的应对是应是否,将他压倒在床上,深情纵吻,不让他发出半点反抗的声音。
胡璇被宴子桀吻得几乎窒息。宴子桀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按住了胡璇还可以行动自如的左手,另一只手熟络的解开胡璇的衣衫,大行其事。
而宴子桀早已熟知胡璇的身体,轻易的撩拨起欲火,让胡璇还来不急做欲与理知的挣扎的时候,便顺利的占有了他的身体。
那处依旧痛苦,不过宴子桀似乎用了什么在那里,撑胀得历害却没有撕痛。
情欲到了深处,就只剩急剧的喘息可以表达感情的激动。胡璇一直没有能从宴子桀所掌控的情事中挣扎脱出的机会。受伤的右手被高高的举过头顶,宴子桀紧紧的拥着他的腰身,在他的身体中驰骋。
一切都那么温柔甘美,这种温柔胡璇享受过。就在前几天,他也是如此体帖的对待自己。一切都被那场天翻地覆的诬陷所终结。
两个人就像用尽生命爱上最后一天一样,不住的缠绵。
侍人送来午膳、晚膳,宴子桀穿着小衣陪胡璇一起吃,宠溺迷恋的神情不舍地望着他。
胡璇是心动,想到要离开,亦不能不心痛。但是他清楚即便再继续,即使人间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传说,宴子桀的另一半,注定不会是自己。
已经无法再顾念太多的依恋,尽情的将自己燃尽,两个人用灭顶的爱欲和缠绵无限的温情享受即将失去的一切。
这一次宴子桀没有食言。在天光放明的时候,依依不舍地让胡璇起身打理。温情缠绵地看着他拿起小小的包裹,走出自己的视线。
胡璇坐在马车里,何去何从他不知道。宴子桀也没有问起过。这应该就是绝别。
车夫三不五时的问路。胡璇出了宴都便打典车夫离去,然后在附近的小店稍做休息,买了马匹自行上路。
一路上走得颇不自在,胡璇本就样貌清秀惹人注意,偏偏消息仿佛不径而走,茶馆酒楼休息的时候,常常听人提起,当今皇上有多么仁义宽厚,重情重义,将胡璇放走之事传得满城风语。
胡璇只好买了斗笠,少做掩藏。他本就无所去从,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胡珂的据城,可又着实担心自己会被人跟踪,再拿来做文章。便小心翼翼找了家野店过夜,准备第二天启程。
他心里打算着见到了胡珂,就让胡珂派人寻访到荆云,把宁儿带在身边,携同胡珂的家小一起归结田园,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忘尽所有的伤心事。可不由得,就又会想起宴子桀最后的温柔,想起自己在他身边被人诬陷的罪过,也想起这当中牵连死去的宫人们,最为担心的,却是宴子桀的身边危机重重,而自己,不只什么都不能做,还成了恶人假手的工具。
辗转反侧,直至二更天,才渐渐睡去。
胡璇这一觉睡得好久。醒来的时候,手臂痛得历害。隐隐听到周围一片吵杂声。
胡璇勉强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在记忆中最后留宿的野店,竟然身在一个山洞中。自己全身被缚,倒在一片干草铺上。
现在已是天明,身边不远有一群男人围在地上赌博,叫叫嚷嚷的十分热闹。
胡璇这一醒来,身边便有眼明的往他身边放了碗水。也不给他解开绳索,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喝吧”
“呃。”胡璇的嗓子着实干渴得很,勉强着抬头在并不干净的碗里喝了口水,才抬头向坐在身边,看来像看守着自己的人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何要将在下缚在这里”
“这里是山洞,我们是强盗,为什么缚你在这里,还用问么”那人不冷不热的应了句,便又不说话,转过头去也不知道叫谁,大声嚷嚷道:“快一点啊,换班到我了”
人群里便有人哼哼哈哈的应了声:“还差半个时辰呐”
“可我身上没什么银钱。”胡璇接着道:“你们把钱都拿走了,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你急什么我比你还急呢”那人老大的不高兴,没好声气的道:“好端端的房子不住,跑来住山洞,还不都是你这害人精拖累的你等着吧到时候自然会放你走”
“”胡璇想不通他在说什么,可隐隐的觉得事有蹊跷。
再想打听什么,却无论哪个人都不再理会他。每天一日三餐给他送到面前,他要大小解便排场着一行十来个人押着他到山里的林间,十几个人四面八方的背对着站好,胡璇就在正中间自行了事。当真就连想逃跑都没有机会。
可胡璇越发觉得怪异,这些人行动有素、言行也颇为规举,自己从小到大没见过盗匪,却也在戏中书中有所知解,总觉得这样的山贼强盗有点怪异。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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