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怎么气的阿嫄?”白婉柔在旁问。
“我那时候跟在翡哥儿身边,听了一耳朵,好像是二姑娘让他去给穆公子送什么东西,他不去,还甩脸子。”桂婶说,“二姑娘都气得跟主公告状!”
邬宓嘴角微弯:“那是真狂。”
桂婶又说:“奴婢还听说,今儿他还无缘无故弄折了梁杭的手。梁杭都告到隔壁二爷那里去了——对了,梁杭是二夫人娘家带来的家生子,在外院做管事呢!”
邬宓:“哦?”
桂婶一脸谄媚之色:“主母怎么突然想起问他?”
邬宓:“昨日箭场上,看他箭术不错,觉得是个人才,所以问一问。”
虽然桂婶是邬宓的陪嫁丫鬟,又跟她表了忠心,但毕竟已经分开十八年了,邬宓不会轻易跟她交底,只是利用她做事。
桂婶眼珠子转了转,说:“人才是个人才,不过是个天生的逆骨,怕是……不好用。”
邬宓点点头,又问:“这样的人,若有他的把柄在手,还是可以用的。你觉得,他可能有什么把柄?比如,他有不有贪墨的机会?或是跟哪个丫鬟好上了?”
桂婶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奴婢觉得,平时浅兰园里有什么采买跑腿的活,多是他们几个去干,他手里头肯定不干净!至于丫鬟,向来只有丫鬟们追着他的,倒是没听说过他跟谁好过。”
邬宓:“嗯……知道了。”
……
白宪嫄刚把阿翡安顿好,秦琅来了,跟她说,于仞落到二爷手里了,求她去救救于仞。
白宪嫄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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