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解纲。
由于不懂修炼,张老头苦记一月有余,才将整本二十八星宿解纲记于心中,但因为为了记书,耽搁了主人的任务,于是转手卖出给予他人。
所以虽然记住了二十八星宿解纲,但却不懂其用法,直到六十年余后,研究可六十余年的张老头终于初入门径,窥测到了这二十八星宿解纲的妙处。不过他人懂得隐忍,深知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懂得这观测天象,必定会遭来大祸。于是他便隐藏这个秘密直到现在。
张老头小心谨慎的看着时言,十分警惕,话说三分留七分将如何寻找矿节点的方法告知时言,同时眼睛盯着时言观察其反应。
但是,他除了看出时言惊讶与高兴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
这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心机很深,喜怒哀乐不言与表。
二是,他真的没想其他,他表情上的就是他心中的全部想法。
“好,太好了,像你这样一位有知识的奴不是像你这样一位有知识的老者,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时言激动的拉起张老头,“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说罢,不由张老头闪躲,便被时言拉了出矿洞。
周围的矿奴们看得心惊肉跳,都以为张老头惹了大人,大人一怒之下将其拖出,估计张老头凶多吉少。
众人对视一眼,“果然,他们所说的自由斗士骗人的,都是为了考验我们的衷心,如果我们有二心,便会像张老头那般,轻者被贩卖,重者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低头安分挖矿。“不敢想不敢想,想想都怕,我们还是安安分分的挖矿吧,不要想那些不符实际的,那样太冒险了,还是安分一点的好,有命活,有饭吃。”
“是啊是啊。”大伙儿应和道。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矿洞中传来,这声音十分稚嫩,分明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发出的。只见那小女孩长得可爱至极,只是脸上脏脏的,披头散发,蓬头稿面,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衣服上都是补丁。
“二丫头,你不懂。”方才说话的那个人对这小女孩道:“大人的世界不是你这种小丫头能懂的,这种考验经常会发生,就是为了验证我们这些奴隶有没有其他的心思,若是有了,就不能留了。”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啊,看他的眼神,并不是在撒谎,爷爷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小丫头很是确定。
一提起她爷爷,众人心中一痛,“这小丫头就只剩张老头一个亲人了,但是,至此之后,或许她就孤苦伶仃一个人了吧。哎,怪可怜的,不过这里哪个人不可怜呢”
小姑娘对众人怜悯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我相信爷爷一定会回来的”
“哎,像我们这种祖上三代或者更多都是奴隶的,一生下来,就烙印了奴隶的身份,而且者身份一直会跟随着我们,娶妻生子,直到踏入坟墓,都无法摘下,所以,咱们还是安安分分的吧。安分,是奴隶,有饭吃。不安分,还是奴隶,但是没有饭吃,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安分些难道你想饿几天肚子啊”那人看着小姑娘道:“二丫头,听叔一句劝,认真的听大人吩咐,只要大人觉得我们有用,不抛弃我们,那就是给与我们最大的恩福”
“是啊是啊。”众人赞同的点头,纷纷劝着小姑娘。
小姑娘撅着嘴不说话,心中想道:“哼,我就是知道,你们不懂,我能感觉到她说的是真的。”
这些人很显然不知道小姑娘的爷爷,也就是张老头身怀二十八星宿解纲这等奇书。再说,张老头身怀绝技,哪能不教给自己的宝贝孙女
“当当当当”三短一长的钟声想起,又是到了上课的时候了,只是因为张老头的事情,不知道这次上课,有多少人能够听得进去。
“快来,大家快来,我淘到宝了”一处矿洞,时言便兴奋的大叫,一直到帐篷中都不曾停止。
“嚷什么呢”首先出来的是许左仙,她打量着时言,好奇地问道,“小妹你找到什么宝了”
因为兴奋,时言也不去计较许左仙的称呼问题,他拉这张老头进入帐篷中,一看,嘿,除了去上课的叶依儿之外,其他人都在这儿,还真齐。
“我发现宝贝了”时言笑着,将刚才所发现的事情讲了一遍,听的众人目瞪口呆。
“算师”许左仙不敢相信,“我们的矿奴中竟然有一名算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时言鄙视的额看了许左仙一眼,“瞧你那样,大大咧咧的,心粗如麻,能知道才怪了。”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嘀咕几句,是万万不可说出口来的。
算师可是一门不可多得的职业,算师一般没多大战力,但却多被修士敬重,因为他们能够助人趋吉避凶。算师的传陈很多,有观测地势、观测天象、算相等,不管是哪一种,所流传的人数少之又少。算师一辈子只收一个弟子,最多两名,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所以算师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人数不多的群体。
“不是,你们没听我说明白他会算,但是不是算师”时言解释道。
“切,我道是什么呢,原来只是一个会算的额人罢了。”许左仙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说小妹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时言白了她一眼,懒得和见识少的人多话。
莫子轩解释道,“我们既然要组建一支队伍,自然是需要一名会算的人,就算只会一些皮毛,只要能偶尔观测出一点信息,或许就能让我们避免许多凶兆。”
“没错,就是这个理”时言赞道,同时心想,“不愧是咱媳妇,想的就是仔细。”
时言恭敬的对张老头道:“张老,您算一遍给我们瞧瞧”
张老头早已哆嗦的站不住了,若不是时言支着,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这时听到时言的话,以为时言要动手铲除他了,心中大呼“完了完了”。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了我吧,我只不过是学了些皮毛,我可以保证,我会让他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会使用它”
时言苦笑,看向许左仙,“你这家伙是不是以前欺负他们欺负多了”
“放你的狗屁,我许左仙才不会做那些欺负弱小的事情。”
时言眼神再回,“那他怎么怕成这幅模样”
许左仙翻了一个白眼,“或许你这家伙长得太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