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马超反手提枪走了上前,徐晃口中血流不止,仿佛挣扎着最后一口气,颤巍巍的道出了三个字:“你赢了。”
然后,下巴往下一垂,整个人便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再动一下。
“你也没输。”
马超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一推,那铁塔似的身躯方才轰然倒地。
几秒钟后,原野上暴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与惊叹之声。
马超回首笑对着数万汉军将士,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到底还是他胜了。
当天晚上,刘备踏入了晋阳城。
在晋阳结束后不到两天,刘备便亲率十几万大军赶赴榆次,因为在那里,还有曹彰这个难缠的敌人需要对付。
此时的曹彰正在疯狂的攻打着魏延守备的榆次县,希望能够打通与晋阳的通道,解除他所谓的“国都”之危。
当晋阳城失陷,徐晃战死的消息传来时,这位不可一世的黄须儿,不得不选择了撤退,当刘备的十几万大军赶到榆次时,曹彰已经退回了井陉一线。
“什么,晋阳失陷了”当郭淮听到曹彰亲口说出这个噩耗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劈一般。
“嗯,朕还是晚了一步。不过徐公明没给朕丢脸,他不愧是我大魏最忠诚的战士。”
曹彰感慨的是徐晃的战死,而郭淮却根本没有时间却缅怀逝去的战友,他沉默了片刻,面色沉重的说道:“陛下,如今晋阳已陷,雁门等郡也已被汉军攻下,我们被被困在了井陉一线,手头区区数万疲惫之军,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呀。”
曹彰的表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事到如今,不知爱卿可有何良策,助朕化解这危境吗”
“这个嘛计策倒是有一条,臣只恐陛下生怒,故不敢说。”郭淮显得有点犹豫。
曹彰不耐烦的摆手道:“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吧,你到底有何良策”
郭淮又装着犹豫了一阵,然后轻咳几声,说道:“汉军势不可挡,我们万不可与之争锋,而以我们如今的困境,想要扭转局面也断无可能。为今之计,臣以为陛下不如不如向你的兄长示好,归归降他吧。”
“什么”曹彰大吃一惊,拍案而起,断然喝道:“你这是什么狗屁良策,朕告诉你,朕宁可战死在沙场,也绝不会再向曹丕那个蠢物摇尾岂怜。”
第三卷争雄第三百七十二章陪葬吗
头还有点昏,不过总算还能码字。
“可是陛下,如今之势,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两家的夹缝下扭转败局,归顺陛下的兄长,或许他念在兄弟同根的份上,还会对陛下网开一面。若是落在刘备的手上,就只有死路一条呀。”
郭淮苦口婆心的给曹彰分析着利害,但这位才当了不到俩月的西魏皇帝,表情却决然的像是一块铁做的顽石。
“哼,你以为曹丕那厮会还会念着兄弟之情么朕与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朕最了解他,他这个人,心里边除了权力还是权力,他连父皇都可以不顾忌,又何况是朕这个跟他翻脸的兄弟。”
郭淮叹道:“虽说如此,可到底是血脉相连,试一试或许还有希望,不试的话,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啊。”
曹彰猛一拍案,肃然道:“大丈夫死则死矣,又何惧哉。尔等当初拥立朕之死,不是也曾发过重誓,要随朕赴汤蹈过亦不退缩的么,尔今却又为何会畏惧”
曹彰的一番连质问再喝斥,把郭淮问得是无言以应,谁想这位刚烈的前任城王,竟然刚烈到这般地步,不但自己准备慷慨赴死,而且还要拉着他郭淮,还有这数万的将士做陪葬。
郭淮的心中颇不是滋味,心知再劝无益,只得悻悻告退。
上艾县,汉营。
这是通往井陉的最后一座县城,再往东就是曹彰和他的不到三万兵马龟缩的井陉关防区,十几万汉军前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将曹彰荡平。
御营中,刘备端详着地图,正计划着如何毁灭曹彰,然后再趁势的由井陉而东出,杀入河北平原,直捣魏国老巢邺城。
“井陉一带群山密布,险要重重,竟有几分与秦岭相似,果然不是用兵之地,诸位爱卿可有何灭敌的良策吗”
几位谋士均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这也是很无奈的事,因为从上艾至井陉一带,几乎只有一条大道连通,敌人若只坚守不出的话,除了强攻别无用计之处。
“听说曹丕仍在从东面攻打井陉关,曹彰与他到底还是血脉相连,臣只怕如果我们攻打甚急,那曹彰在走投无路之下,重新归降曹彰,如此一来,井陉关就要落入魏国手中,此关乃并州东入河北的要隘,若是魏军屯以重兵据守,于我们倒会有些不利。”
法正虽然没有献出什么良策,但却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法正之词令刘备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当年的陈仓之战他尚记忆犹新,自己十几万大军,猛攻区区三万人把守的陈仓关,连攻一月都半点进展没有,若非是方绍和魏延这两支偏师出奇制胜,那一场仗能否成功的进入关中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今这太行山的之险不逊于秦岭,井陉之险近乎于陈仓,如果再重复当年的战局,自己还真不愿意看到。
“孝直言之有理,不过,除了强攻之外,诸位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众人沉眉无言时,刘备将希望的目光落在了方绍的身上,“中正,你可有什么妙计吗”
“这个嘛,计策臣倒是有一计。”方绍顿了一顿,“不过能奏效尚未可知。”
刘备面露喜色,忙道:“中正有何妙计,何不快快道来。”
方绍遂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诸人这么一合计,均觉得可以一试,刘备遂道:“来人啊,速将张儁义将军给朕请来。”
三天后的井陉关。
帐中,郭淮正与平阳乡侯杜袭密议。
此二人早在夏侯渊时代就曾共事,也算是魏国西北军的老战友了。
郭淮将那天对曹彰的劝说之事述了一遍,说罢叹道:“咱们当初拥立他为帝,无非是以为他会是个雄主,能够力挽狂澜,没想到他也只会逞匹夫之勇,从头到尾都听不进去我们的劝谏,唉,早知如此,当初我等就不该一时冲动啊。”
杜袭宽慰道:“这其实也不能怪天子,天子他说得也有道理,你想想,当初就因为与曹子廉之间的一点小小私怨,东边那位就逼得他的这位族叔不得不拥立济北王造反,以其这种性格,即使天子重新归降,他能够饶过天子吗而且,我等这般叛逆之罪,你觉得他会一笔勾销吗”
杜袭的话令郭淮神色一变,“子绪,你的意思莫非是我们不能归降东边吗”
杜袭冷笑了一声:“东边那位,称帝之前装得一副心慈仁厚,其实心胸最是阴狠狭窄,你想想看,有多少当年多罪他的人,在其称帝之后都遭到了报复,要我说,东边这位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如果我们归降了他,刚开始他可能会假装大度,但往后早晚会变着法子的整死我不可。”
郭淮听着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站着起来来回踱步,猛然神色一紧:“子绪所言不错,我是昏了头,差点自寻死路呀。”
自责之后,郭淮又忧惧道:“归降东边那位虽然不成,可是坐守此地,早晚也是死路一条,难道我等就无路可选了吗”
话音刚落,外面侍卫报告,言是一名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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