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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视三国 六只手 2395 字 2023-10-01

两只眼中如长着两只小手,直自钟毓眼中伸入肚腹中去,在他心底最痒处轻轻的挠了一把。

钟毓满腔怒火。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一下涌上心来,他手中本是提着一张灰凛凛的小弓,此时狠狠吼了一声,信手将那小弓一扔,反手如刀,居然真冲着钟会砍去。钟会在他身前站得本是极帅,手中的小弓,也正要提箭上弦,脑后风声一响,暗叫声不妙。脚下发力。斜斜往前冲去,回头怒道:“你疯了你”

再看钟毓,势如疯虎般扑了一记。一掌挥空,脑中似是忽然又咯噔了一下,茫然停住,六只手阴笑道:“他竟然敢躲你是哥哥哎,还会怕他”钟毓大喝一声,迅猛无比地冲上,身法之快,怕是已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极限。钟会怒叫不断,却又不能真个伸手还击,只得拎着小弓左闪右闪。才闪了两下,六只手忽的懒洋洋叫道:“算啦放过他吧,这样杀了他,也没什么面子不是”

钟毓浑身剧烈一震,茫然停步,眼中俱是迷离之色,钟会怒道:

“你退后点不要再给他治了”傻子也看得出来,可怜钟毓自然是中了六太傅的勾魂密技,说来这心属威力。确是叫人防不胜防,心发由心,无迹可寻,高深玄妙之处,直比张角那异术胜过有余。钟毓喉中咯咯响了两声,惭然退后,钟会顾不得再骂他,迅速抬手张弓,再看面前冲来的文鸯,人马一体,四系异色一齐腾起,整个人似已冲成了一枚巨大的枪头,带着破开一切的力量,奔腾而至种会长出一口气,长箭出手,那箭枝带着吱的一声轻响,迅速没入空气中去,再也不见踪影。

他这无影之箭,与黄忠那神射彼有异曲同工之妙。文鸯连话也懒得说,一股劲儿直冲过来,那箭也不知射没射中,反正前冲之势,并没受到任何影响,身上马上,也并没半点伤痕,长枪前挺,枪上地巨力,只有越来越浓钟会眼光如电,却看了个分明,那枝箭明明就在与文鸯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就在文鸯将要中箭之处,竟然喷出一团烈火来,将那长箭生生烤作了飞灰心中微惊,闪身就退,文鸯哈哈大笑,两肩一振之下,无数道真气漫空而至,就如无数道绳索一般,将钟会牢牢缚住,再也动弹不得

钟会这下算是狠吓了一跳,大喝一声,尽力一挣,后面钟毓急道:

“我醒了退啊”和身扑上。只是他扑得再快,又哪有文鸯的枪快就算比枪快,又哪里抗得过俨然吕布第二的文鸯

长枪带着耀眼的光茫,就在钟会两道骇然的目光之中,噗的一声,直自前胸刺入,冲势不减,长枪如串葫芦般直穿过去,再次噗的一声,又将钟毓刺了个对穿。

四周诸方军将看得目瞪口呆,只看文鸯就如甩去两粒水滴般,轻轻一抖,钟氏兄弟就如两截朽木,通通落地。

文鸯看也不再看这两人一眼,冷笑一声,回头高声喝道:“爹爹骸儿已杀之”轻一催马,战马兜过头去,在钟氏兄弟消失的白光之中,正要沿着原路返回,六只手居然挥手道:“不急,分开他们”

他手势所挥之处,却是张飞与许诸凝神屏气这许久,两人面上都已红到极点,一矛一刀,均在轻轻抖动,两人蕴力已久的这一击,一旦发出,若是只伤了一个,就该是谢天谢地地美事,最大可能,还是两人立即就两败俱伤,双双失去战斗能力。

文鸯乐道:“老爹还真是好,知道我没过瘾小爷来也”马头一拨,径直对着许诸与张飞中间冲至。那两人正将力量运到最浓烈之时,门板大砍刀与点钢蛇矛,正同时举起,带着令人心脏停止跳动地力量,闪起满天的红光,只往一点上齐齐撞去。

文鸯长枪适时而至,他催马冲上,许诸张飞两人竟似是一无所觉,却是将所有精力。尽都集中在各自面前这一生的最大对手身上。长枪将至之时,文鸯手腕连抖,那枪身就如是一条蛇般,扭来扭去,唰唰扭出两朵枪花来,将两人地巨力,尽都托起,吐气开声。喝了一声:

“起”

这一下用力巧妙之极,正托在两股巨力的最下方,许诸张飞大力才出,猛觉不对之时,一刀一矛再也没有机会相撞,碰碰两声,两人毫不惜力,刀刃矛尖,尽都招呼在文鸯枪尖之上三只兵器相撞之处,就如盛开了一朵艳丽之极的灿烂火花。把正当正午的如火骄阳。也生生比了下去。三人同时停顿,许诸张飞对望一眼,忽的齐声大笑。众人都把手捏得紧紧,再看文鸯之时,文小爷长枪一收,脆生生喝了句:“分开了走”

一拨战马,并不多话,径往六只手身边驰去。许诸狂笑两声,体外火光一盛,居然是明吭之力控制不灵,将身上那件夹袱,顿时烤着。张飞拿左手去指,却在将把狂笑换作嘲笑之声,噗地一声,额上一条血管猛然炸开,鲜血点点滴滴,溅得满脸都是两人笑声如刹车般止住,再次对望一眼,齐喝了一声:“爽”再不说话,各自回马。直往本队中去了。

文鸯这下一击格杀二钟,一枪挑开二将,真是威风到了极点,满场注目的焦点,顿时尽都集中在他身上。六只手欢喜得嘴都合不拢,笑眯眯迎了上去,抬手在他肩上一拍,眉花眼笑道:“好儿子,好”话才刚出口,文鸯惊叫道:“不要”闪马就让,却哪里还能让得开去六只手一拍拍中,就如是拍到了火里去,掌心中滋的一声,差点就有烤肉香味传起,人如被一脚踢飞般,在空中翻出无数个跟头,怪叫声响起一窜,直飞出有三十米外,这才晕头转向的落地,而且还再也收住脚,通的一声,跌了个实实在在,居然有如重有几千几万斤般,深深陷入地里去,直与地面埋了个平齐。

文鸯长出一口气,终于在俊面之中,透出先前一直努力抑住地烈红之色来。他刚刚强行分开许张二将,即仗着出力取巧,又仗着旁观者清,即算如此,许诸张飞那一击,是何等的巨力还是汹汹涌涌的在他体内闯进了无数。正在默默运功去化,偏生凑过来个不知轻重地六只手,顿时作了二传手,若不是刚好有那无中生有的奇技,恐怕浑身上下,就再也没个完整的零件。

一时之间,本是极喧闹的场上,重又恢复了鸦雀无声,人人均把目光冲着六只手投去。固然自家一伙的都担心之极,但居然就连司马师心中,也隐隐生起一股怪异念头,直似若六只手这一跌跌出个什么闪失出来,他司马师心中,定然是大大的不爽。心中一惊而醒,愕然之下,回眼往贾诩看去,贾诩正也将两道眼光投来,两人对望一眼,一齐摇头,司马师轻声道:“先生,我昭弟他”

看了六只手父子这神乎其神地表演,司马师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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