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的恶性案件fbi才会出手,否则,虽说日本一向是匍匐在美国的保护中,可也有一定的刑事自主权。
“不,他不是,”史密斯拍了拍黑西装,坐在之前森本坐着的沙发上,“安置这颗炸弹的是美国人。”
“哈哈,”唐立笑了,“是通缉犯吗那不应该归国际刑警管吗”
“你觉得他们有用吗鬼魂先生。”史密斯满脸笑意的看着唐立。
这下唐立笑不出来了,在日本东京这个城市中知晓他身份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多,可大多都有顾忌,不会轻易的向官方举报,而fbi唐立可是在通缉名单上呆过的,一个佣兵再强悍,也无法和国家机器作对,就算是日本,那也不行。
“好吧,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唐立突然往前一倾,瞳孔散发出浓烈的杀意。
史密斯顿时有透体生寒的感觉,深知眼前这名在佣兵排行榜上位列前十的家伙绝非以往对付的那些杀人犯,他绝对有能让自己瞬间就躺在地板上的能力。
“我来是为了谈一桩交易,何况”史密斯按捺着心头的恐惧说,“这众目睽睽之下,你要是杀了我,你认为你能逃得走吗”
唐立死死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说说你的交易。”
史密斯长出了一口气,额头冒出大颗的冷汗。
“军情局挂出的双s级任务,线索已经指向东京,全世界的佣兵、赏金猎人、情报掮客、独立特工都来到了这座城市,”史密斯说,“fbi想和你们合作。”
“我们”唐立皱眉说。
双s级任务的悬赏金额是两百亿美金,凭日美的关系,fbi把东京像腩鱼一样翻来倒去弄个好几遍都没人说什么,凭什么他会想要合作
“确切的说是和闪电佣兵团合作,”史密斯笑了笑,“凭我们的情报网和你们的干劲,我想双方都会有所收获的。”
“为什么是我们”唐立沉默了一会儿问。
“毒蛇整团被歼,奥丁的副团长刀疤可是你亲手格杀的,闪电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的佣兵团,”史密斯说过几句话,终于放开了些,笑着说,“我们美国人当然要选择最好的佣兵团。”
“别忘了还有青龙。”唐立提醒道。
“中国人”史密斯耸了耸肩,“我们不相信中国人。”
“别忘了我也是中国人。”唐立再次提醒道。
“哈哈,你真幽默,”史密斯笑了,“我指的中国人是接受中国教育,在中国长大的人,否则以血统论,美国可也有不少的中国人呢。”
“好吧,说说你的要求。”唐立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
“我希望能和雷神面对面的谈。”史密斯说。
雷神是团长几个著名的外号之一,在佣兵团中从未有人敢称呼他的外号,说的最多的就是团长和boss,当然,更没有人怀疑过他的权威,这个在佣兵排行榜上从未跌出过前三的男人。
“我会转告boss的,”唐立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杯,“结果我会再通知你。”
“我相信那会是个好消息,”史密斯笑着站起身,“因为fbi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等他走后,唐立冷哼一声:“这个自大的美国佬。”
大河尾二的人早就走光了,二楼上的星野姬看见唐立在和一个美国人说话,就又退了回去,听到客厅没了动静才再走下楼。
“美国佬”星野姬皱着眉问,显然,她这个日本人对美国人也没有好感。
“fbi。”唐立说着问道,“你找一找直滕昭夫的电话,我来打给他,这里发生的事他应该收到消息了。”
星野姬点点头,没有再问fbi的事,她深知许多事要是唐立不说的话,她最好还是不要过问。或许直滕昭夫别墅中办公室的电话不好找,可光是别墅的电话可难不住她。半晌后,她握着一张纸条走了回来。
“这是直滕家的电话。”星野姬把纸条放在茶几上说,“你可以现在打过去。”
拨通后道明了身份,极短的时间就听到了直滕昭夫的声音:“喂鬼魂先生你的作法可不够友好。”
直滕昭夫显然把桐岛四郎遇害的事归罪到了唐立的身上,在他看来,这是一种示威,他不吃这一套,可也不免恼火,打狗还得看主人,桐岛四郎是直滕家的保安主管,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杀的。
“不是我杀的,”唐立哼道,“不过,你要想栽到我头上,我也无所谓,可你必须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打算下半辈再找到刺蛇了。”
电话那头明显被激怒了,虽不说一个字,可大口喘气的声音却透过电波传了过来。
“好吧,这件事先不提,你打算什么时间过来”直滕昭夫问。
“现在过去来不及了,”唐立扫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晚上八点。”
“我等你。”说完,直滕昭夫就挂断了电话,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该死的支那猪。”
“注意你的言辞,”坐在房间一角沙发上的奥丁闲适的品着一杯九二年的拉菲,“闪电的团长可也是中国人。”
直滕昭夫脸色一沉:“他会来吗”
“他一定会来的。”奥丁笑了,“这位老朋友喜欢热闹。”
“哼”直滕昭夫不置可否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说,“奥丁先生,鬼魂真的知道刺蛇的下落吗”
“他知道的。”奥丁眯着眼笑了起来。
看着奥丁的笑容直滕昭夫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拍了三下手,书房的侧门啪的打开,矮着身子的直滕信武引着三名打扮得花技招展的日本女孩走了进来。
“这都是处女,”直滕信武说,“全是按奥丁先生的要求找来的。”
“你先下去吧。”直滕昭夫挥了挥手说。
等到直滕信武退出门外把门上后,奥丁左拥右抱,表情平淡,说不上特别的高兴。
“你呢”奥丁突然抬头看着直滕昭夫。
“我”直滕昭夫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奥丁的意思,往书房的四周看了一眼,“在这里”
“不可以吗”奥丁冷冷的问道。
直滕昭夫心下一寒,朝那三名女孩说:“好好照顾奥丁先生。”
走出书房后,他隔着门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这该死的维京海盗。”
gu903();奥丁等房门关上,微笑着掏出一包白色的药粉,以极快的手法倒进了红酒中。隔了半晌,那三名女孩全都醒了过去后,他冷笑着站起身,走到了直滕昭夫的书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