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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 白竹猪 2395 字 2023-10-01

gu903();逢纪建议派遣少数精锐,顺着长江从江乘潜入,在背后袭击孙军,制造混乱,以图攻破孙军营垒。

“元图,我军疲惫,孙军也是一样,时至今日,胜负就看谁能坚持住了,孙军寄希望于孙策领兵来援,方能坚守不溃。希望一旦破灭”

仗打到这时候,只能咬牙挺住了。谁挺住了,谁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在这个紧要关头,袁绍是不赞同分兵的。而且,袁绍的将领都来自北方,不熟悉水战,士卒中精通水性的也不多见。要想派遣一支部队顺江偷袭,领军大将就是个问题,袁绍并不相信能成功。

“主公,兵法上说,出奇不意,攻其不备。正本清源因为孙军以为我军不能,此举才更容易成功。况且,江东河渠纵横交错,我军想立足于江东,就一定要组建水师”

逢纪的意思是说,只派少数精锐,胜利了固然欣然,失败了也不可惜。袁绍知道,逢纪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孙军防线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被攻破了,袁绍觉得实不必多此一举。踌躇了片刻,他还是没有同意。殊不知,夜长梦多。战场上的形势变幻莫测,战机稍纵即逝,哪里有那么简单。

孙策领兵与曹操部连战十数日,不分胜负。久战无功,孙策也忍耐不住了。自他兴兵以来,江东已经打了两年多了,民生凋敝,士卒疲惫。战乱一起,江东民众便多有渡江逃离的。而孙军的士兵家里,是毋须缴纳赋税的,普通百姓的负担就更重了。如果再打下去,即便取得胜利,恐怕江东也十室九空了。孙策迫切希望尽快结束战斗。

何况,孙策虽然多次扩充军队,兵力却依然远不如袁绍。既然正面进攻不奏效,孙策就只得另谋他策了。

从故鄣到秣陵,相距不足两百里。孙策命孙静统领大军,以防守为主。自己却领精兵一千五百人整,乘船顺河北入震泽,经中江、溧水。过了没有两天时间,便已经悄悄来到了秣陵。

又是一次成功的夜袭,孙策从袁军背后发起突然袭击。可惜周瑜据水结营,仓促间不能渡河作战。袁绍军中将校都是久经战阵,而两军兵力相差悬殊。若非如此,仅此一战,便足以决出胜负了。

尽管如此,袁军大败一场,损失依然极为惨重,已不复先前之勇。

此后不久,袁术养精蓄锐,终于按捺不住,袁氏兄弟战再次爆发。袁绍回兵应战,从此以后,袁绍再也不能调动这么多的军队,东进与孙策争雄。然而,孙策一时也无力再战。两方进入相持阶段。袁绍、孙策各踞丹阳郡之半,彼此劫掠不休。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七八。张涵有心坐山观虎斗,世事却是难料。

建安元年196年秋,南匈奴叛乱,羌等西北诸戎群起相应。叛胡攻没郡县,斩杀官吏,大肆劫掠,并州西北诸郡大多沦馅,雁门关外除了寥寥数城,皆落入贼手,寇踪遍及河东郡、坐冯和右扶风。突如其来的战争席卷了西北,关中大地哀鸿遍野。死伤者无以数计,损失的财物数以十万万计,大批屯民逃离了家园。可以预计,在相当一段时期内,前往关中去的移民将大幅减少,恢复关中的生产更是遥遥无期。

近百年来,西北羌胡的叛乱,始终是大汉国的心腹之患。消息传到信都,张涵为之震怒,随着一声令下,顷刻间大军云集西北。

正文第三卷第七十章廷议

“住口你也是冒顿的子孙你这个胆小鬼”

突如其来的怒吼透过厚厚的门帘传出来,屈兰不由自主颤抖了下。回头看看他正在守卫的大帐,屈兰听出来,那是呼衍徽的声音。

呼衍氏世代与单于联姻,是南匈奴中的名门,呼衍徽身为骨都侯位高权重,是老王的心腹,素以脾气暴躁闻名南匈奴,各部族民少不不害怕他的。

说起来,南匈奴现在本应该是单于呼厨泉掌国事的。然而,在中平四年,灵帝下诏令南匈奴发兵配合幽州刺史刘虞合讨反贼张纯。单于羌渠遂派谴儿子左贤王于扶罗,带领数千骑兵前往幽州。当时,大汉国内动荡,时有乱起。南匈奴人害怕单于大量征兵,便在第二年,右部须卜部落、屠各胡和白马铜等十余万人一起作乱,攻杀了单于羌渠,并驱逐其子于扶罗,而以须卜骨都侯为单于。

不久以后,须卜骨都侯死了。储君左贤王于扶罗顺理成章继承了单于的王位。但是,各部族杀死了单于羌渠,自不肯让他的儿子继位,各部族便推举老王管理国事。呼衍徽便是老王的主要支持者之一。

现任单于呼厨泉,是于扶罗的弟弟,羌渠的儿子。前几年于扶罗死后,呼厨泉便被立为单于。可是,因为哥哥和父亲的原因,呼厨泉也被从南匈奴王廷驱逐,带着少数支持他的部族生活在云中以北,不得返回美稷。听说,呼厨泉的处境艰难,没少被鲜卑人抄掠。

听见帐中各位大人的争吵,屈兰忍不住暗暗叹息。各部族大人们齐聚美稷南匈奴王庭,已经争吵三天了,还是拿不出一个主意来。前一阵纵情劫掠,大家都没少发财。屈兰腰间的环首刀,就是那时的战利品。

想到心爱的环首刀,屈兰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双手不经意地轻轻抚摸着刀柄,说不出的珍爱。修长的刀身,厚背薄刃,鱼肚开锋,也是极为锋利的,屈兰曾以斩杀伤马,借助于马力,将伤马一刀两断,而长刀分毫无损

劫掠时,不劳而获是快乐的。然而,后来事情便不妙了。张律根本不按惯例行事,竟拒绝了他们求和的要求,还斩杀了使者。阿族等遂大人兴致勃勃地前往,却只剩下了一颗人头被送了回来

想起阿族等遂那鼓出来的死鱼眼睛,屈兰心中打了个突。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愤怒,又有点恐惧。

这真是太过分了事情不应该这样的

南匈奴作为大汉国的西北屏障,已经有近百年历史了。他们曾经协同汉人,与北匈奴作过战,一直把北匈奴赶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逃的无影无踪。他们曾经帮助汉军,与鲜卑人、羌胡、乌桓人打过很多仗,有胜有败,但终是胜多败少。他们也曾经背叛过大汉国,与诸胡勾结大肆抄掠这样的情况不多,同时也大半是少数部族反叛。无论如何,每当他们愿意投降时,从来没有遭到过拒绝,

按照很多南匈奴人的想法屈兰也是这么想的,南匈奴叛乱,大肆抄掠之后,将姿态摆的低一点,只要卑躬屈膝前去求和,汉人总会应允的。既往不咎不说,有时候还会应允一些条件,甚至额外赏赐些东西。

伍子方的态度如此强硬,犹如当头一棒。南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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