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啊,后悔没穿铠甲,多杀两个贼子也好“”
“也是,那时候怎么就忘了”
听闵纯说话,耿武也后悔了。
有意思,骑在马上,张涵看的津津有味,他在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没上前答话。看这架势,若自以为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已养成,挨骂地就是他了呃,太史慈呢,张涵转头找了找没有看见。
这什士卒是张涵的卫士中身手最好的,身上的铠甲自也是极好的,却不知太史慈从哪里找了几根木棒,都是一个粗一头细。有一根木棒上,还带了根枝叶。也不道是路边的哪儿棵树遭殃了
十个人围着两人转了转,忽然齐声大喝:
“杀”
紧接着,十人便一起冲了上去
只听见“呯呯嗙嗙”、“咻”、“啊呀”的一阵乱响,两人已经被摁在了地上,并迅速地绑到了一边去。
说起来,闵纯、耿武的身手也不错,尤其耿武曾苦练了一段时间,又经历过战阵。十名卫士虽然身手远超过两人。但要想不伤害人,并不受到伤害,也并不容易。这十人一声呐喊,冲到半路上,便闪到了一边。两人正感诧异。就觉手上一痛,长刀便出了手,接下来。两人就被抓住了。这建功地神射手,自然就是消失的太史慈了。
四十几步地距离,即使是无头箭,太史慈也依然是百发百中。
印绶的交接,就是个形式,这里就不多描述了。韩馥辞去了冀州牧,由张涵接任,然后,张涵表其为光禄大夫,并辟为青州别驾。韩馥归于列中,与众从事一起山呼主公,让冀州一事便告一段落,算是完成了仪式了。
仪式结束后,张涵举行了盛大的酒宴今后便是一家人了,彼此之间认识一下。值得一提的是,韩馥在酒宴后,私下里,婉言为闵纯和耿武求情。
“文节,有心了”
张涵明白韩馥的心思,便细心安抚了他几句。韩馥为人还是很有分寸的。张涵令人擒下二人,便是无意取他们的性命。而他在私下里求情,也避免了收买人心的嫌疑,又给张涵留下个好印象别人为他连命都不要了,韩馥也多少要讲些情意。自然,这是建立在对张涵地观察分析之上地,韩馥有相当把握,才敢行此事。
张涵见到闵纯、耿武,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想是士卒们,或太史慈,对二人在这个光辉的时刻出来捣乱,甚是不满,棍棒之下也没有了分寸,耿武鼻青脸肿,闵纯则带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神似家有贱狗。
“咳,”张涵咳嗽一声,很严肃地与二人进行了对话。
坦率地说,张涵也认为,这场对话,以形式居多。但是,谈话还是要进行的。如此一来,传扬出去,也是一番识英雄重英雄地佳话,成就了二人的忠义之名,也成就了张涵的宽宏爱士之名。何乐而不为呢
“文节,非是无才之人。然能文能武,出将入相之人,终究是少数。有人善文,有人善武,各有所长而已。
治世重文,乱世崇武。这些都是平常地道理。文节文才出众
生在治世,必是一能吏。不过,时势造英雄,既然遇到了乱世,有些事情也就说不得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张涵抽丝剥茧,说了一番平常的道理,便将夺冀州的行为,变成了对韩馥的帮助了。
“将军此言,闵纯万万不敢芶同”
道理这东西,历来是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见张涵居然讲出这番话来,闵纯义愤填膺,正要反驳。
“伯典,别说了”
耿武却劝止了他,张涵的话有没有道理,识者自知。以韩馥的性格来看,他能够落到今日的结果,也是极为难得的了。转过身来,耿武注视着张涵:
“将军,我今天只问一句话”
“文威,但讲无妨”张涵正色道。
“不知将军如何安置我家主公”耿武看着张涵,眼睛一眨不眨。
“文威,多虑了,文节有大功于我,我自当一如所言”
张涵说的是真心话。将来怎么样说不好,但只要韩馥不犯下大错,他一生的富贵是不用担心的。韩馥献上一州之地,功劳大无可大,张涵若是不好好待他,日后谁还会愿意投降于他这些话却不足为外人道,张涵自然不会说出来。
耿武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张涵脸上洋洋,不为所动。耿武沉默了半晌,拉着闵纯,起身行了一礼:
“告辞”
“不送”
耿武和闵纯一转身,便昂然出了熟悉州牧府,没有人阻拦,张涵也没有挽留。这时候挽留的话,两人不会留下,也有种俗气的感觉。
出了府第,站在衙门口,大大的太阳底下,闵纯一时有如身在梦幻之中,他本来已经准备就死,家人都已经安排妥善,谁知道,现在竟然就这样出来了,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
“文威兄,接下来怎么办去找主公”
耿武哈哈大笑,旁若无人,也不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他们在冀州官吏中知名度还是很高的:
“伯典,你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从此以后,海阔天空,哪里还有什么主公,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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