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妓女的声音很甜,长相也算上乘,只是胭脂涂得太厚,显得极为妖艳,如果卸了妆,肯定是一个清秀美人。
不过童胄可没有心情管她卸妆后什么样子,吩咐将人带走,到下一个房间搜。
翻遍整个二楼,除了在原先那个房间搜出的衣服和鞋外,再没有一点收获,连半个太监的影子都没看到,姑娘和丫鬟倒是十九个。
童胄无奈,只好带人下楼,回报岳肃。翡翠阁的面积不小,除了前楼之外,还有后院,那里是客人留宿的场所,也是一些姑娘和丫鬟居住的地方。厉浩然和厉浩荃领人将后院也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小太监的影子,只是揪出几名嫖客,和院子里的姑娘、丫鬟以及打手护院。
岳肃在下面也没闲着,早让人太过自杀龟公的尸体,下令搜身。刚将衣服解开,一块铁质的令牌就掉了出来。岳肃看的仔细,连忙喊道:“把令牌拿来我看。”
差役将令牌拾起,呈到岳肃面前,果不出所料,正是斩龙令。这一来,岳肃更加断定,这里便是斩龙帮的窝点。
第040章小黑
“大人,这是在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搜出来的,衣服和鞋子都没有整理,显然是仓促之际脱下来的,人应该还在楼上。可属下已经楼上翻了个底朝天,除了找到这些妓女、丫鬟,一个可疑的人也没发现。”
这时童胄托着搜出的衣服和靴子走到岳肃前面,如实禀报。
岳肃瞧了一眼,说道:“把人都带过来,让我瞧瞧。”
童胄让带下来的十九人在岳肃面前站成一列,岳肃挨个打量,妓女们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浓妆淡抹,环肥燕瘦,什么类型的都有。小丫鬟们倒是穿着朴素,容貌也看的清楚。众人皆是一副惊恐的模样。岳肃打量半天,也没看出哪个和那个太监长得相似。
岳肃沉思片刻,说道:“童胄,你现在回衙门一趟,到女监里招呼三十名狱卒过来。对了,顺便把夫人请来,让她把狗也牵来。”
“是。”童胄答应一声,连忙离开翡翠阁,返回衙门。找女狱卒干什么,童胄倒是明白,大人这肯定是要搜身,考虑到男女授受,才让带女的。可喊上夫人又是什么意思呢夫人那狗倒是有点灵性,但对案子会有帮助吗
带着好奇的心思,童胄赶到府衙,他是总捕头,一声令下,马上召妓了三十名女狱卒。当去喊阮傲月时,阮傲月那激动的架势,差点没把童胄吓到。阮傲月匆匆换了身男人衣服,牵着狗便闯了出来,那份敬业精神,比之岳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童胄回府的时候,岳肃这边也没闲着,已经开始下令搜所有男人的身,不管你是过来玩的嫖客,还是堂子里的下人,一概都不放过。
差役们将所有男人聚到一起,挨个搜身,当搜到一个身穿员外袍的中年人时,那人的脸像是突然罩上了一层黑气,嘴角淌出黑血,“扑通”一声,仰天摔倒过去。
“大人,这人自杀了,和刚刚那个大茶壶死法一样。”看到中年人自杀,差役忙大声喊了起来。
“给我仔细搜,看他身上有什么”岳肃大声喊道。
差役解开中年人衣服,果然,一块铁质的斩龙令掉了出来。差役捡起来,呈到岳肃面前,“大人,在他身上发现这个。”
“好呀,没想到京城这边的斩龙帮竟然如此强悍,来的全是死士。给我接着搜,有本事的全都自杀”岳肃愤怒地喊了起来。随后,他指向老鸨,问道:“这人是干什么的”
“他他是我们这的帐房”老鸨战战兢兢地说道。
“龟公、帐房全都是斩龙帮的人,看来你也是了”岳肃厉声喝问道。
“大人”老鸨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民妇不是”
“他们俩在这堂子里都是给你干活的,若说你跟他们没有瓜葛,谁人相信”岳肃怒声说道:“现在本府给你两条路走,要不你就学他们一样,也来个服毒自尽;要不你就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告知本府”
“回大人,民妇真不是跟他们一路的,他们身上那个牌子,民妇身上根本没有。大老爷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鸨说完,连连磕头,看样子,是害怕到极点。
“你说你身上没有这种令牌,谁知道你有没有藏在别处。本府问你,这令牌可曾见过”岳肃沉声问道。
“这令牌民妇见过。东家叮嘱民妇,说凡是持此牌来堂子的人,一定要殷切接待,不得怠慢。不过,我还从没看到过谁拿这牌子到堂子里来玩呢。”老鸨战战兢兢地答道。
“按你的话,你还不是这家堂子的老板”岳肃冷声问道。
“不是。”老鸨连忙摇头。
“那谁是这家堂子的老板人现在什么地方”
“我们堂子的老板叫叶先生,一年到头也来不上一两回,每次到来都是神神秘秘。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给他准备的,平时不准任何人进去。”老鸨说道。
“那个叶先生什么样子,多大年纪,现在可在堂子里”
面对岳肃连珠炮的发问,老鸨急忙回答,“年纪多大,我也不知道到,他每次来都好似从天而降,什么时候走,也无人知晓。我倒是见过他几次,中等身材,总用黑巾遮着脸,说起话来阴阳怪气,和宫里的太监倒是很相似。”
岳肃见她回答时没有犹豫,且目光并未闪烁,料想是实话。而且她描述的叶先生的身高与说话声音,和岳肃今天见到的,也是一样。不过终不相信,这人会来去无形。岳肃继续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在此开的妓院,你和那死去的两个又是怎么来的,这里还有没有跟他们一样有腰牌的人”
“翡翠阁在京城也算是老字号,大前年前任妈妈洗手后,准备将这里出兑,当时我有心盘下,谁知突然冒出个叶先生,出的价钱更高,最后被他得了去。不过他自称无暇打理,给了我两成利,要我在前面主事,每月工钱丝毫不少。至于死的那两个,都是叶先生先后安排进来的,其他人皆是堂子里原来的。”
“大前年才来的”岳肃点点头,又问道:“那这两个平日里在堂子里都负责什么可做过什么隐晦之事”
“那帐房先是平日里就是管理账目,在屋子里很少出来,到了年底,都会来人将一年的利钱拉走。大茶壶以往只是在后面,很少露头,像是叶先生在这里的代理人,也就这几天,他才换上这身衣服,在前面迎来送往。好像是有什么事。”
这功夫,差役们继续搜查,已经将其他的男人全部搜过,并没有发现,哪个身上还带有斩龙令。
“回大人,全搜过了,这些人身上都没有。”
岳肃点了点头,说道:“厉浩然,你现在带人再把整个堂子搜一遍,一定要仔细,看能不能找出这斩龙令来。”
“是。”厉浩然答应一声,带着差役又展开一次地毯式的搜索。
不一会,童胄和阮傲月带着三十名女狱卒终于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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