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陈文琦瞧他半响没说话,心中微微感到有些焦急,顿了顿还是将问出声来:“小师弟,你可想到了法子”
萧琴其实早已大好了腹稿,刚才那会儿只不过是被多蕾绝世的容颜迷得神魂颠倒,乱了方寸,此刻一一恢复过来,脑子毕竟比古人要强的多,嘻嘻一笑,道:“陈师兄说得有理,眼下的情况,看来只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了,我们就先来个打草惊蛇陈师兄你看如何“萧琴目光寒光一闪,盯着陈文琦问。
陈文琦被他眼中寒光所迫,楞了一下,心道:“瞧此情景,小师弟是有法子了“低着头思索了片刻,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小师弟是想趁夜心动“
萧琴笑了笑,道:“真是“顿了顿又道:”师兄你想,若是你突然有了一件绝世的宝贝,一天夜里突然来了盗贼,以陈师兄看,因该最关心的是什么“
陈文琦微微一笑从容答道:“自是宝贝是否安全“
“不错“萧琴诡异的冲着陈文琦笑了笑,陈文琦似有所悟,笑了笑,道:”果然是妙计“
二人说话之间,忽听门帘外一阵脚步慢慢响起,萧琴冲陈文琦使了眼色,急忙躺下,假装睡着。不多时,灯光下走进来一个人来,却是多蕾。她显然没料到陈文琦也在这儿,微微吓了一跳,方才看清楚是萧琴的道童,也不疑心,径自走朝萧琴床沿走来,也不理会陈文琦,走到床沿,一双媚眼在萧琴的脸上久久不去,良久才嘻嘻一笑,道:“看来道仙真的醉了”说完又是格格的一笑,一只玉掌在突然之间,深入了怀中,这一下吓得陈文琦一大跳,心道:“这番邦女子比起中原女子果然开放得许多”脸上微微一红,慌忙扭过脸不敢再看。
便在此时,萧琴只觉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跟着鼻子里似乎被安了一个吸风机一般,忍不住的吸了个不停,多蕾格格一笑,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淡蓝色的香帕,那股淡淡的清香便是从这香帕中散发出来,萧琴暗暗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他一动不动,鼻腔却不由自主的朝那香味凑了去,二人一个吸,一个笑。陈文琦生怕那多蕾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事宜背过身不敢朝二人看来,这会儿瞧多蕾笑个不停,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怪异,忍不住红着脸朝二人望来,这一望顿时吃了一惊,但见,灯光下,多蕾妖艳的身姿爬在萧琴的胸口,左手的一块蓝色香帕死死的方在萧琴的鼻腔上,那蓝色的香帕出奇的大,几乎将萧琴的一张脸都盖住了,萧琴一动不动,犹如死了一般,这下他大吃一惊,心中一急手上也暗运了力道,一掌“呼”的一声,夹杂着一股劲风劈了过去,他着急萧琴安危,事宜这一掌威势极大,眼看多蕾兀自躺在萧琴的怀里,心道:“这一掌一出,她非死不可,但这女子虽鞑子之女,但终究是非邪恶之人,年纪轻轻就此毙命,不免有些可惜“微微沉吟,掌风一变,径自朝多蕾丹田的要穴上,运内力震荡她丹田,如此这般便可是她晕阙,待查看小师弟无恙后,再将她就醒便是”道袍一挥,逍遥掌便朝多蕾丹田劈了去。
这一掌正要击中多蕾丹田的要穴,忽听的多蕾格格一笑,自萧琴的胸口站了起来,红着脸望着萧琴格格一笑,道:“好了,这下可以醒了”
“啊”陈文琦耳聪目明,听得这一番话语,顿时惊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想收起掌风已然来不及,眼看这一掌便要拍在多蕾的胸口,忽然,多蕾盈盈一笑,身子一跃,左手呼的一声,跟着也是一掌。
“嘭”
一声巨响,跟着“蹬蹬蹬”两人各自越开退了三步,陈文琦一脸的惊讶,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能接下自己的蓄意而发的一掌,居然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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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卷489章:师承
一声巨响,跟着“蹬蹬蹬”两人各自越开退了三步,陈文琦一脸的惊讶,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能接下自己的蓄意而发的一掌,居然平安无事。
好半响,陈文琦才惊讶道:“你你没事吧”神情颇有些歉意。
多蕾格格一笑,道:“小道长武功很厉害但我武功也不错”蒙古人心直口快,心中所想,嘴上便说了出来,这一下,陈文琦更显得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萧琴“呀”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摇着头道:“刚才怎么回事我我怎么”
陈文琦疑惑的望了一眼萧琴,迟疑道:“师傅,你老人家没事吧”
多蕾望了望萧琴,忽然咯咯咯的笑了几声道:“好了,他醒了。没事了”原来多蕾刚才见萧琴醉得厉害,特意拿来了蒙古的特效解酒药五步香来给萧琴解酒,这五步香乃是蒙古用一种特质的花香特制而成的解酒药,不管醉的多么厉害的人,只要被五步香熏上一熏,便能立刻醒酒,这才有了五步香这个古怪的名字。
萧琴听他如此一说,心知再也装假不得,急忙打了一个哈气,翻转身躯。装成刚刚酒醒的样子,陈文琦见多蕾的一番好意,被自己误当成了恶意,心中颇感愧疚之意,微微一抱拳道:“多谢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多蕾丝毫不在意,冲着陈文琦盈盈一笑道:“道长的武功不弱,比起我的波月掌似差了点,刚才我只用了七分力道,小道士你就接不住了,若是我施展全力,只怕格格格格”此话虽没明说,但后面的话语,二人却也能猜出一二来,二人相视一望,不仅陈文琦大吃一惊,就连萧琴也暗暗吃了一惊,心道:“大师兄的武功虽不及少林的至善大师,但比起同一辈的武林同道实属高出了许多,想不到今日这多蕾的武功竟然还在师兄之上,想起刚才那鞑子可汗放心的眼神,又心想:“难道多蕾便是看守药房之人,若是这般当真有些棘手,想起江湖人士一般打听江湖人士的来历,往往从师承下手,看来今日也得学学古人啊”心念所到,不再装睡,盯着多蕾幽幽的问道:“公主如此武功,不知师傅是谁”
多蕾似乎对萧琴颇有些好感,听他问起师承,也不避讳,格格一笑,坐在他的床沿上,幽幽的说起了往事。原来多蕾小时候身子骨薄弱,生才弥月就多病,一直到八岁那年,身子骨仍不见好转,蒙古的名医,就连北平的不少名医也别鞑子可汗花重金请到了大帐内给爱女瞧病,虽是如此,但多蕾的病还是不断的恶化,到她十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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