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厉害,不如。”
那鞑子可汗似有些犹豫,萧琴故技重施,又是一阵呕吐,吐到最后,几乎连苦水一股脑的带出来了,两个鞑子微微皱着眉头,苦于大汗在此,不远有多远逃多远,鞑子大汗皱着眉头望了望萧琴,良久才“嗯“了声,萧琴耳听鞑子可汗“嗯”了声,便知有戏,果然鞑子可汗犹豫了一阵,终于架不住多蕾的劝阻,朗声道:“既然如此,你们抬道仙进后房去“言罢,转过身冲着多蕾道:”蕾儿,道仙喝多了,你去好生照料一番。”
多蕾早已有此意,苦于父王没发令,一听吩咐自是喜不胜收,连忙应了一声,朝两名武士道:“给我来”
两名武士不敢违背,十分不情愿的抬起萧琴,萧琴见鞑子可汗上当,冲着一侧的陈文琦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yes“的招牌手势,二人相处甚久,陈文琦自是知晓这小师弟平日里稀奇古怪的招式,微微一笑,跟着两名鞑子士兵后,朝大帐内部走去。
萧琴故意装睡,不时的爆发一阵阵的鼾声,多蕾偶尔扭过脸望了望萧琴,瞧他神态颇为滑稽,腼腆的笑了笑,四人在多蕾的带领下,两个鞑子士兵费力的抬着萧琴穿过层层叠张,来到最后的一间大帐内。
多蕾扭过身冲着两鞑子道:“就把道仙放在这里吧”
两鞑子兵不敢有违,应声轻手轻脚的将萧琴放在床上。随后冲多蕾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萧琴装睡躺在床上,但觉帐内飘香四溢,床温被暖,心中暗道:“爷爷的,这狗日的鞑子,他娘的也真懂得享受,连房间里也堆满了酒肉”正兀自暗骂之际,忽觉眼前一亮,一阵响动,料来是帘布抖动的声音,当下眯着眼神望去,果见多蕾红着脸走进房来,灯光下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勾魂的眼眉,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勾人的魅力,萧琴只看得热血沸腾,心道:“这鞑子婆娘,该不会是想趁着我酒醉之际,劫我色吧要是那样可就亏大了“就在他兀自乱想之际,多蕾隔着老远,冲着他盈盈一笑,这一笑,几乎让萧琴快要窒息,若非是自鞑子军营,萧琴只怕把持不住。此刻的心就犹如弹簧一般,跳个不停。
多蕾红着脸轻声走了过来,萧琴眯着双眼望去,但见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双脚也在无声地妖娆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萧琴忍不住咽了咽吐沫。
多蕾轻声走了过来坐在床沿,娇声笑道:“真醉成这个样子吗”声音犹如夜莺一般,动听。
萧琴假装喝醉,口中兀自大声叫喊道:“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拟把疏狂徒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
多蕾格格一笑,灯光下娇美不可方物,萧琴的一颗心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额头上不由得发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多蕾盈盈一笑,红着脸用衣袖擦了轻轻的擦拭着萧琴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娇声笑道:“都醉成了这样了,还不忘念诗啊,这人真风趣”
萧琴闻着她身体里散发阵阵的幽香,连大气都不敢出,假装熟睡,不理不睬。多蕾,擦拭了一阵,瞧萧琴脸色如常,显然是已熟睡,微笑了两声,便轻声拉上了帘布走出了房门。
萧琴瞧她身影远去,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正想睁开双眼,忽然眼光一亮,门帘再次一亮,萧琴吃了一惊,暗自骂道:“奶奶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却听来人嘻嘻一笑道:”好了,是我被装了“来人确是陈文琦。萧琴松了口气,道:”陈师兄怎么是你,我还以为“
“还以为是多蕾吧“陈文琦没好气的说了句。
萧琴脸上一红,破不好意思。
第11卷488章:香帕
陈文琦似乎觉察萧琴脸上神色,走上前微微一笑,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萧琴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摆了摆手道:“这点酒还难不倒我能将我萧琴灌醉的人这会儿还没出生呢”陈文琦瞧他确是无事,心中大感放心,四下瞧了瞧,压低身影道:“一品红的药房如此重要,如若不进来找,就是找上个十天八天也不会找到的”
萧琴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才故意装醉,借故留在这大帐之内,再找机会查找”
陈文琦“嗯“了声道:“话虽如此,但我瞧这鞑子大帐处处吐着诡异,我们此刻是身在虎穴,危险自是不可避免,小师弟虽机警聪明,但万事须当小心,如今你身负大任,不可轻率”这几句话充满了对萧琴的爱护,萧琴双眼一阵湿热,自己稀里糊涂的轮回转世来到时代,说是举世无亲也不为过,平日里最想听几句暖人心的话语,这会儿听他说来,确是处处为己着想,你让他如何不心情激动呢陈文琦见他眼神里显得对自己十分亲切,知他心意,微微一笑,忙岔开话题道:“你我二人既已入虎穴,依小师弟看来,这鞑子会将药房修建在何处呢“
这几句话轻轻问来,萧琴倒没想那么通透,进入大帐那会儿他一心一意想留在大帐内,此刻留了下来,反而到让他失去了冷静,微微一细想,方才抬起头,对着陈文琦道:“鞑子可汗如此狡猾,药房一定被他藏得很密室,如今我们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相信只要那药房在此,定能找到”
陈文琦道:“不错,这药房若当真在此,合你我二人之力,定能找到,但眼下时日有限,时间若拖得久,对山海关越不利,只怕你我二人当真找到了一品红的药方,带回山海关已晚了那时你我二人便是千古罪人”这几句话轻轻说来,萧琴之下的一声冷汗,心道:“这又不是小日本,攻了山海关没准蒙汉一家人还早几百年来呢”但这话他自是不敢说出口,莫说眼下蒙汉还是敌对状态,只怕当真是盟友关系,料来汉人也不会如此大方,将直入中原的蒙古,任由鞑子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