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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 八月薇妮 2167 字 2023-09-30

段重言却冷笑了声:“快活的很”

“难道不是”

段重言摇了摇头:“我自来只懂得对朝廷尽忠,对父母尽孝,至于快活,却不明白”他低着头,转念之间,忽然眼神亮了起来,“不对我是明白的,我平生最快活的时候,是在听闻你家同意了我家的提亲之时,第二快活的,是我、是我同你做成夫妻的时候”

他看着她,目光之中光芒闪烁。

知聆心头一颤,便欲起身:“有些热,想回去了。”

段重言将她一拉,知聆刚欲迈步,猝不及防,便跌回他的怀中,段重言紧紧搂住她:“你不信么这么久,你终究是记恨我却不肯信我一回”

知聆浑身燥热,也不知是阳光晒得还是如何,只好垂头低声说道:“快放开。”

段重言偏不放:“你如今对我的种种,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我自己都分不清了,但只要你对着我笑,我却是甘愿的,就算是假的也当成真纯明”他抱紧她,低头不由分说吻住她的嘴唇,手便拉住她的裙子,顺势往上挽起来,“不管如何,你得知道,我是真的。”

知聆挥着团扇打他,挣扎间手抖着,团扇便飞入芍药花丛里,他抱着她的纤腰,将那层层叠叠地裙摆拉扯起来,绢裤扯下,手便自两条雪白玉腿间探了进去。

知聆低吟了声,半怒半羞,十分慌张:“段重言”

段重言吻住她的口,手便轻轻梳理那极至娇嫩的所在:“你什么时候才肯甘心情愿地跟我”

知聆扭动身子,却终究逃脱不出他的掌心,一时之间更是满面飞红,眼中似要滴出水来,却到底是身子虚,极快地便气喘吁吁,有些力竭。

段重言以手指虚虚一探底下,觉得尚可,此刻他又加怒火,双重攻心,也顾不得,把自个儿的一脱,底下尘根跳脱而出,他深吸一口气,扶着那物,轻轻地抵了过去。

知聆又热又燥,无计可施,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在他臂弯中胸膛前靠着,像是离水的鱼,只是微微张开口唇呼吸,察觉异物侵入,便闷哼了声,如同哭叫咽在喉咙里。

段重言抬手将她额前的一缕湿了的头发撩开:“你不信,也不知道,只有你才是我心上的人,才是我的心肝儿、极宝贝丢不开的”瞧着她似睁非睁的眼,按着她的腰身,自家将身一挺,便才长驱直入,直捣关隘。

挣扎中,她发鬓间那朵刚插上的芍药花泼剌剌滚落,在两人相贴的肩头一撞,落在长凳旁边的地上。

知聆怀着羞怒,却自奈何不了他,她身子纤瘦,且身量又不高,段重言抱着她易如反掌,如此动了几十下,强忍着腹中滚滚而至的快意,将速度放慢,又厮磨了片刻,才又狠入起来,直逼得知聆的口边溢出断断续续似是而非的呻吟,身后的芍药花枝被撞得,真真一个“花枝乱颤”。

片片粉嫩花瓣被振得纷纷落下,如下了一场花雨,落在两人肩头,身上,有的便跌入两人之间,随着动作,被研磨成了一团团撩人的绯红色,有的染在衣裳上,有的沾在肌肤上,色相天生,绮丽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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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聆恹恹地靠在床上,卧房宽阔,还没到起蚊虫的时候,半开着窗,凉风徐徐吹入,十分惬意。

知聆翻了个身,不由地幽幽叹了声,这一刻,她才有一种想要回去现代的念头。

先前欢好罢,两人仍在花圃中呆了一阵儿,一直到天色渐黄昏,眼睁睁地看着金色的晚霞照彻整个花圃,然后霞光淡去,是一种极为温柔的光芒,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着天地之间的万物。

晚风吹拂,清楚地听到花枝抖动发出的声响,听得人的骨头都酥了起来,何其静谧恬然。

彼时她身上更是一丝力气都无了,软绵绵地被他搂在怀中,任凭他耳鬓,间或说些没头没脑地情话。

衣裳都已经掩起,提衣的瞬间,不知抖落多少芍药,衣裳之上似乎也沾染了花香,郁郁馥馥地形成一种极动人的气息。

西墙边日影渐渐落下,段重言抱着知聆,在她耳畔低低说道:“若这一生,日日皆能与你如此度过,我再无所求。”

知聆不语,只是看着几片新又落下的,鼓起一口气来,将胸前几片吹落了去,那悠然飘飞,无声落地,也隐没于渐浓的黄昏之中。

段重言把她从花圃抱了回来,吩咐备水,缨儿跟胭脂见两人的这番形态,倒有些晓事,双双跑出去张罗,一个备水,一个去看晚饭。

的瞬间,又带出许多来,段重言亲把知聆发间的拣出来,却放在浴桶的水上,看那在水面静止,又看怀中佳人似美玉,恨不得一块儿入内,做对儿鸳鸯。

是夜,段重言便同知聆做一床睡了,因顾及她的身子,故而也没再任性胡来,床侧的窗扇开着,外头天幕上的星星清晰可见。

段重言伸出手臂,知聆的头搁在他的胳膊上,望着外头那一闪一闪地星光,忽然想:“这个星光,跟我在现代的时候看的可是同样的”

段重言也有些难以入眠,听着身边知聆的呼吸声,便回头来看她,却见烛光之中她的眼睛亮亮地正看着那天边星。

段重言便问:“看什么”

知聆不敢看段重言,看到这张脸,竟会想起段深竹,让她觉得十分荒谬当初虽然也曾跟段重言有过,但那是最初她还分不清是梦是真的时候,全不似这一次这样真实,种种细微之处都也记得一清二楚。

对此事她从来都是懒散的性子,不热情,也不算冷淡,不抵触,却也不热衷,但是这一次,露天野外,芍药花圃之中,那样彻头彻尾地男欢女知聆想了会儿,身上便又发热,叹了口气,从旁抓了块帕子,遮住脸。

段重言把那帕子给她揭了去,半起身子端详她:“怎么不言语还是哪里不舒坦”

知聆摇头:“没有,你快睡吧明天还有事。”

段重言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知聆微微一侧头,对上幽暗烛光里他的眼睛,看着那样鲜明的轮廓,忍不住又是一声叹,莫名地冒出一句:“大概真是我欠你的。”

段重言虽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却高兴起来,将知聆抱住:“是么那你要如何还”

知聆皱眉见他推开:“别闹,热得很。”

段重言却仍不肯放开,要抱着她睡,知聆无奈,怕他来纠缠,便佯装睡着,忍耐着一动也不敢动,只心想:“若不是欠了他,怎么总跟他纠缠在一起”

看看段重言,就想到段深竹,就在神思恍惚之间,窗外忽地吹来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