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思考了一下,并没有拨打蓝勿语的电话去碰板壁。不过横江飞阁确实是一处不错的餐饮场所,此次筵席倘若真想摆得风光、有档次,让父母心头慰籍和骄傲,那里却也值得跑一趟,陆言发动车子离去。
好在横江飞阁的人并不如杉江大酒店这般傲慢无礼,在听闻了陆言的要求之后,餐厅的负责人并没有在做与不做这单生意上门做纠结,而是与陆言直接进入了菜品、酒水、价格的商谈等实质阶段。
谈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将这次筵席的事宜谈妥。
八日下午时,横江飞阁的人会配备好食材、餐具和交通工具,在一个姓龙的主厨带领下,到螺司村制作筵席。陆言只需提供或者搭建好临时灶台即可。不过因为是首次出现这种人员外发的情况,收费方面可能就会有所涨幅。
陆言在这里也作了让步,他出医院之前已经取了一些钱在包里,在交上了一万块钱的定金后,事情基本办妥。他下午的时候又在医院呆了很久,再次给母亲做恢复性治疗后,驾车回到螺司村家中。
刚一进屋,父亲和大伯陆原森就迎了上来,说起请帖、召集人手和旁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进新屋酒的场所也已经选在了离陆言家不远的村委会旁边小会场上,就剩下筵席的事情没有办妥了。
陆言说已经订了横江飞阁酒店的筵席。凉菜、高汤和需要时间久制的菜肴都在酒店做好拼盘、装罐,至于热菜现炒的还需要这边提供场地,就连大部分餐具都包了,不用担心。
大伯陆原森只是早上见过陆言一面,虽然知道陆言开着车子回来的,却不曾陆言现在居然这么阔绰,还请了靖平县里数一数二的酒店上门来制作酒筵,看来老三家的小子已成人物,当真是不得了。
要是有钱,直接在横江飞阁办便行了,何至于弄上门来做
他心里虽这样想着,却知道因为出行不便,老三家摆在横江飞阁的话,村子里恐怕大半的人都去不了。
他说道:“村公所村委会的大食堂炉灶空了好几年,稍微修正一下还是可以用的。桌子椅子的,各家都有一些,我去借便好。”
陆言点头:“那里确实不错,大伯,你请人帮忙弄一下也无需多弄,只要清洁整理便好。至于费用,你先帮我记好,结束了我一起结算给你。”
“好的勒,好的勒。”陆原森一边点头,一边心里暗自盘算着:老三这小儿子可算是出息了,回去要赶紧说说孩子他娘,去年老三两口子建房子时住在我家,她不但收了房钱,还隔三岔五混闹一次,这次可得要放下脸皮,跟人道歉才行。
陆言并不知陆原森所想,他只是知道大伯跟父亲虽是亲兄弟,然而大伯精明,且娶了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婆姨,平日里跟老实巴交的父亲并不亲近,当年分家的时候也闹过些龌龊,以至于在市里的小叔连清明挂亲,都没有回来过。
他并不太喜欢大伯一家,但是这次陆原森过来帮忙,又不好板着脸,免得别人背地里说他一阔绰了就翻脸不认人。
这恶名他背得,可是注重脸面的父母却是受不得半分。
陆原山以至都不说话,望着高自己一个头的儿子在向精明的大哥吩咐事情,心里面美滋滋的:他大哥平日里也是村里面的一个头面人物,然而在儿子面前,倒是能够放下长辈的身架来,听着话语。
他哪里知道,这世间能够让人弯下腰来的,除了权力就是金钱。仅仅是他陆原山的儿子,却也并不管用。
第一百四十四章宴席准备
陆言回家打了个转,又驾车前往县城最大的家具卖场。
他早上打量了一下家里的环境,尽是些用了几十年的老旧家具和电器,建房花尽了父母这辈子的积蓄,所以并不曾在这些地方下心思。陆言他并不知道父母是否会听从他的劝告,搬到县上或市里,要知道老人家在这山坳子里生活了差不多一辈子,故土难离,思想很难扭转回来。
不过他既然想着让父母过上舒适的生活,自然便先将新房改造得现代舒适一点,给出院的母亲一个大的惊喜虽然有被骂浪费的可能。
房子只是做了简单装修,陆言时间又赶得急,只能秉承这现代家居里“轻装修、重装饰”的理念,将屋子里面尽量布置得舒适些。他大概在晚间六点到的家具城,偏僻小县,自然不会有什么名牌家私,都是些东施效颦的仿制品。
陆言也不计较,依着城里人的置办水平,买了一些沙发、床、书柜、茶几、屏风和灯具这些大件物品,小的装饰品也乱七八糟买了一些,再来到床上用品专区买了些质量上乘的蚕丝棉被、六件套、窗帘。家具城里面有大型的家电卖场,陆言家里除了十多年前买的一台21寸彩电和些家用小电器外,并没有什么别的物件,所以常用的电器,比如电视电脑、冰箱空调、热水器洗衣机这些白电以及其他的一些小家电都是要添置的。
还预定了厨房厨具、卫生间洁具全套,并委托商场方面联络人上门安装改造。
此外还买了几种颜色素雅的墙纸,陆言准备自己来贴。
七七八八买下来,陆言才发现差不多花了十万。他将订金付好,将手中一大票单据收着,并与商家约好了明天上门的安装事宜,等陆言来到大街主干道上,已是月上眉梢的时候。他长呼了一口气,感觉今天买东西,有一种暴发户的阔绰和豪爽。
来不及歇口气,他又要去县人民医院,与医生商量母亲的出院事宜。今天是6号,8号摆酒的话,母亲8号出院最好,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操心,而且那一天肯定十分热闹,就当冲喜便好。陆言不知道自己会在家里面待多久,但是他会在这段日子里将母亲和父亲的身体调理健康,并将此间的诸多事宜都处理妥当再走。
他回去的时候,甚至还在考虑一个问题:从县道岔向螺司村的这一条山路,年久失修十分坎坷,每当雨天便是十分泥泞,而且还有坍塌的危险。事实上整个大敦子镇有一半的村子都在共这条干线,倘若自己能够出钱将这条路修好,这福泽必将落在父母身上。
做了这一件事,从此便不会有人胆敢欺负小看他们。
所有的摆阔,还不如做修桥铺路这种真正为公共利益服务的事情,更值得别人尊重。
然而,这件事情操作起来是很麻烦的,修路要立项、招标、施工等等事情十分繁琐。当然简单的方法也有,直接将钱捐给镇政府。不过钱经这般一过手,能有多少实打实地用在修路上面且不说,而且还保证不了豆腐渣工程的出现。
这种事情无须猜测,靖平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可以让陆言无比清醒。
陆言心中计较着,前期工作先交予公司的专业人士来评估,至于如何操作,现在还不得而知。况且,也缺少一个契机。
回到家里,陆言不顾父亲反对,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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