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笙回头看来时路之时,忽然发现几缕火光,而且在缓缓游动,不禁好奇问道:
“破鞋,那是什么东西”
秦履尘回头望去,不禁大惊失色道: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这肯定是巡查阁的人。”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即使要得到上天极峰的赫免令也非一时半刻。”
“你跟我来。”秦履尘叫道。
两人快步若飞,到了山的另一侧,走到一块岩石旁,忽然发现一个仅容一人的小洞。
秦履尘指着洞说:
“你用缩骨神功,藏到里面去。”
“哪你呢”林寒笙隐约感觉到某种含意。
“我做的事情我一人承担,你已经登上剑主的位置,你要照顾好丹枫院的兄弟。”一种决别隐约的从秦履尘的口中道出。
“不行”林寒笙忽然觉得腰际一麻,秦履尘点了他的穴道。
“放心吧,你两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唉,不是我不要你同我同甘共苦,你还有更多的责任,你的牺牲毫无意义。”秦履尘一边说,一边紧贴其双臂,催劲内力,直听到咔嚓几声响,在外力的牵引下,林寒笙的身形矮了些许,刚好可以放进洞里。
然后秦履尘将几块巨石垒在上面,并留好空隙时,自然可以看到林寒笙愤怒的抗拒的目光,笑嘻嘻地说:
“何必生气呢,都是兄弟吗记住,来人可是高手,你眼神精气外泻,一定会被人感应到,到时我连逃走的本事都没了。”
林寒笙无奈地闭上眼睛,他自然明白下天极峰仅有来时的一条路,那就是云天路。
但来人正是从来路而来,再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
顿时,他忽然明白秦履尘要迎上去,葬送自己以让自己安然离开,一世两兄弟也许将为阴阳异途,一种忍不住的悲愤直冲满膺。
秦履尘将石块垒好,直到认为天衣无缝之时,便直向刚才峰顶疾行,随即盘膝坐下。
而那开始并没隐约的火光则显得愈加清晰而且也愈来愈快,很快进入秦履尘视及的范围之内。
迎面而来为首的一人正是雪衣玉剑的北斗之剑,也是新任的五大剑主之一的许问天。
只见此刻的他一脸的冷俊,杀气腾腾的眼神之中显出几分快感和惊喜。
而他身后的正是巡查阁的阁主铁面沈振飞,据闻此人虽年近五旬,但一身鬼神莫测的功夫让所有的剑手无不胆寒。
再加上他执手执刑和巡视的巡查阁,直接影响所有剑手的一言一行,平时其严厉更是掠入人心,几乎所有的剑手对他无人敢耽耽正视其铁面无情的面目和冷如寒冰的目光。
而秦履尘依然不改其神情,端坐于峰巅,中央,真是一夫“挡”道,无人能过。
此刻的许问天更是面若寒霜,杀气盈于利剑的眉睫,见秦履尘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冷笑道:
“早知道你会再次擅闯禁地,犯下死禁,秦履尘,你束手就死吧”
秦履尘不以为忤,自若道:
“我也是将死之人,能否告诉我,你怎会深知我会再闯禁地,不要告诉你练成无眼神通”
此刻的许问天脾气似乎变得异常地好,面对一个快要入地狱的人,许问天忽然觉得不必要对他生无谓之气,所以面对秦履尘的冷嘲热讽,依然答道:
“你上次不是丧魂落魄的下山吗,嘿嘿,被人瞧见”
秦履尘大感懊悔,若非自己冒险登上这天极峰,亦不会有第二,以致今天第三次,那么剑主之位此刻非他莫属也,那秋沐雨
秦履尘深深吸了口气,将脑中的一切杂念尽摒弃掉,回到现实中来,不理许问天,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铁面沈振飞:
“不知沈阁主当如何处置履尘”
沈振飞面目毫无表情,让人丝毫捕捉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心意,他说话亦显得沉稳有力,道:
“只有你束手待擒,我会到长老会和剑宗那里求情,但死罪可不知可免,活罪却绝对难逃。”说得斩针截铁。
但他说出此话时,足以见此人智计多谋,一方面消却秦履尘拒死顽抗之心,同时亦不豪许承诺,给人以信服的感觉,虽然撞上禁山,已犯下剑林死罪,给人以有转还余地的生机。
许问天却为此话感到顾虑,他还真的顾忌以秦履尘的威望,众长老和父亲会生悯才之心,大加宽恕,就难除这心头刺,立即答道:
“沈叔叔不用了,我有翡翠剑在手,我可以将他就地处决。”
铁面沈振飞不禁暗叹,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秦履尘不禁满面黯然,他本欲不愿背叛剑林,即使重罚,亦有机会重生,但现在许问天不得不让他选择他最不愿走的路了。
许问天疾然一振肩上的白玉般的剑,一声龙吟,响彻山顶,余声滔滔不绝,惹得随后的几十人大声喝采。
剑林赐予剑主的剑显然是绝世好剑,那白剑通体晶莹,白澄澄的剑身,似乎可以看到剑身上许问天吞吐不定的剑芒,而且剑的周围散发出缕缕白雾,即使在夜色之中亦是清晰之至。
秦履尘不禁心中一凛,当然并非对宝剑的畏忌,而是许问天摆剑的姿这种姿势让秦履尘大感似是而非,因为他们两人以前经常有秘密交手的经验,是以对各自的进步几乎都是心中有底,但秦履尘看到此时的许问天,玉剑斜指上天,脚踏奇形步法,满脸的肃目。
一副横睨天下的气势,他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取得如此大的进步,让秦履尘的信心大减。
秦履尘本欲乘他们大意之际,先后强行突破许问天,再冲跨铁面沈振飞,后面巡查阁的装衣使者则不足惧,如果以过去的经验,许问天还是他预料的话,他是成功。
诚因天极峰险峻的地形,而且他们均处于窄得仅可容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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