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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剑 观宇山人 2231 字 2023-09-30

人有余,两人嫌多的小道,难以形成合围之势,突击占夜色和地形之利,要突围以秦履尘的实力并非没有可能。

但许问天的实力的重新估计让秦履尘不得不重新调整策略。

突然寒芒一闪,顿时眼前如同出现一片光明世界一般,其实那只是许问天玉剑挥过所带过的弥空的剑芒,同时亦感觉到剑芒过后,嘶嘶的剑气,如同千万片飞刀般迎面削来。

秦履尘首次感觉到许问天居然如此厉害,仿佛如同第一次交手般那样对对手深不可测,而且难以捉摸,而且令人难受的是许问天的剑似乎根本没有一点定势,似乎每一次剑身的颤抖,都可能引出一系列的攻势,招中藏招,式中连式。

也许对手的强大而且是许问天的关系,更加刺激秦履尘的斗志,认定许问天的剑身,手中的长剑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正中许问天的的玉剑。

在那一时刻,一股意想不到的寒流倾泻而来,让他感到一个寒噤,他只感觉到这股寒流同秋沐雨的冰气在相径庭,这股寒流来得更加汹涌霸道,仿佛一股巨大的洪流,更将秦履尘的经脉番数胀得暴裂。

那一刻的巨大的难受,几乎让秦履尘刻意不加抵抗,任杀任剐,悉听其便。

秦履尘当然不是那种轻易轻生之人,迅速将那股洪流向奇经八脉导散开去,然后顺流而下,直向脚底涌泉穴奔突而去。

而在那一当儿,秦履尘仍会完全将那股奇异的寒流导入地下时,许问天绕了一个回旋,以更快的剑势回身即削秦履尘的腹际。

秦履尘在那一刻仅剩最后一滴寒流,不敢突然撤回真气,眼看秦履尘即腰斩之时。

秦履尘看着运剑如飞的许问天,满脸的冷笑,突然在玉剑已触及腰间腰带之时,整个身子推金倒玉般向后仰了下去,而脚根本没有离地,整个身子如同从脚掌上方断了一股,这种匪夷所恩的铁板桥身法,让即使是身后的铁面沈振飞也暗暗狂喝采。

而那些稍低的紫衣卫士更是惊呼,但随后慌忙不迭的掩嘴不已。

在有惊无险的壁过那斩腰一剑的一刻,秦履尘已将寒潮悉数化去,同时一个鲤鱼倒穿波的美妙姿势,倒窜丈余,防许问天的再次进击。

哪知许问天停身而立,冷笑道:

“秦履尘,味道如何”

“不过仗玉剑之能而已”秦履尘晒道,他亦知玉剑有奇异能量。

“好,许问天即以平常之剑取你性命,拿命来。”许问天大声喝道,紫衣使者立刻奉上同秦履尘同一类型的长剑来。

换完之后,许问天依旧持剑强攻。

秦履尘对许问天更加的不解,不过才过几十天,许问天不但在剑术之上,就是内力之上亦是一日千里。

曾几何时,对手比自己各方面都略高几许,但现在几乎都以他有冒进的趋势。

要知到了两人这种级别的高手,要想再前进一步,亦是难中之难,除非有什么奇遇。

更让秦履尘不解的是,许问天的剑法不仅有自己以前百花争放的博彩,而且兼有闲云亭的守势,风涛闲的险峻,紫竹林的快攻,而且他丹枫院的“灵”字亦是有板有眼,几乎将各院的特点揉合于一身,互不冲突,寓攻于守,寓快于惊,随手拈来,信手挥洒。

这一切几乎都是秦履尘一直梦想的问题,想不到今夜目睹在自己的死对头剑上出现,更显得异常的难过,霎时之间亦心如死灰一般。

忽到此处,剑势一慢,忽感眼前一凉,不禁急退不迭,低头一瞧时,一大片衣襟在胸前飘舞,再瞧许问天满脸的轻松自若,一副扬眉吐气的得意神情。

刚才当然是被许问天一剑所削,若非秦履尘的反应快捷,早已开胸部腹而死。

顿时那种心情是无比的难受,是羞辱,是打击,让秦履尘更是难过。

但秦履尘被风一吹,立即醒过神志,知道目前并不是难过之时,首先要应付的是生死危机,连生命都难以保全,羞辱又何必想及呢

秦履尘一边思忖,一边打量地形,失去原有武学上的优势,仍有天时地利可以利用,想到今晚硬闯是不可能的了,便只有退了。

忽然想及秋沐雨曾经在身后的那座山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只有把一切的生机托负于那座山峰了。

秦履尘决定之快,绝非笔者叨唠之慢,瞬息间已打好主意,同时不断迎合许问天的攻势而不断后退。

而许问天正自气势如虹,一旦得势,更是攻势如同长江之潮,汹涌而来,对于实力已经不敌的秦履尘的后退,自量情理之中,如同天经地义一般。

而后来的铁面也说不出所以然来,自始至终,许问天是占尽优势,更何况有秦履尘胸前的飘衣作证,那座山峰的另一面,是山雾飘渺,背后肯定是悬崖万丈,所以他稳下心来,更不疑有它。

但有谁会想到秋沐雨曾在那时离奇的失去踪迹。

一进一退之下,将秦履尘忌迫到另一山峰之腰。

此刻的秦履尘更似锐气尽失,毫无斗志,即使居高临下,亦是步步后退,眼前离山临仅几丈距离。

许问天突然剑芒一帜,临空一指,几楼剑气如同活物一般,迎风而来,秦履尘突然一声轻啸,啸声之尖锐凄厉,让人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众人料不到秦履尘在痿靡不振之时,会突然这样气势夺人,不禁一愣,而许问天亦感同身受,探出的剑一滞。

而秦履尘如同穿云之鹤一般,直上五丈有余,落在山巅之上。

在那一刻,许问天和铁面沈振飞同时顿悟中计。

以秦履尘的聪明和实力,绝不会毫无根本的如此不济,如果不是另有隐情的话,怎会有此举。

秦履尘此时已安然落在天极峰如同其倒峰的山顶。

这座山峰相较于刚才他们路过的天极峰主峰,只低过几丈,而且形状尖峭得多,越上越窄,而且愈加悬陡。

更加让人心生警惕的是每块巨石的石根都极浅,仿佛一个用力不匀,极有可能随石流下山去。

低头看这侧峰之腰之时,已被云雾深锁,谁都晓得天极峰号称“天极”几乎可以与天比高,从峰上滚下去,大罗神仙也要魂归极乐。

秦履尘站在位置可以说已经扼死其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奇绝地位,他一边警视山腰上虎视耽耽的许问天,铁面沈振飞中计后的怒发如狂,同时不住搜寻背后的情形。

gu903();他有些失去最后的信心了,上次也许是积雪覆盖,掩去秋沐雨归去的痕迹,但此刻峰顶虽然还是寒风嗖嗖,但积雪比起当时,早已没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