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护法道:“关于七宝我也听过传闻,至于是不是在你说的神王迷宫中就不得而知了,据说跟梦宇所获的兵盒还有些关联,都是原始七佛曾用过的东西,只是说法不一,我听说的是包括兵盒在内,另外还有六样,则是天衣甲、开天钺、飞天船、神王链、外天石和不死奴,不知你听说的跟此有无出入”
姚护法回道:“如果算上兵盒,其实有八样,还有一样是混沌书,这书非金非木,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上边的字无人能识,据说记载着历害的法术,盘古也是从此书学到的神功,才开天辟地的。”
花痴听了姚护法最后一句,不由有些失望,暗想:“这也算是宝贝一本书而己,再历害老子也不认得,不过就算识字,也没人认得天书,我又不是盘古,拿了也没用。”
他本不识字,所以北门尘所说的七样宝物早勾起他的兴趣,听到姚护法说还有一本是书,便觉兴味索然,大觉扫兴。且不知对其他人来说,唯有此书才最让人觉得神秘,你想真要从上边学到开天辟地的神功,那不比拥有其他法器更让人向往么
于是他兴趣转向另六样宝物,这时便问姚护法:“另外六样,分别是什么东西呢”
姚护法便道:“天衣甲顾名思义,就是一件宝甲,穿在身上刀枪不入,天入地无所不能。至于开天钺,则是一柄威力巨大无坚不摧的兵刃,有人说便是盘古用过的巨斧。飞天船是一艘小船,且能随心变幻大小,载人飞天。神王链据说有神王法力,念动咒语便出现神王元神,能给每个获得者满足三个愿望。这东西是最诱人的,你想一生能满足三个愿望,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但是年代久运,现在以没人知道它相应咒语,只怕就算获得了它,也无人能用。”
花痴听到这儿喜不自禁,脱口道:“有这样的物件,倒真是个宝贝”
姚护法点点头,又道:“天外石拥有巨大的能量,有什么用处我也不太清楚,至于不死奴,就是一个不会死的女人,她不知活了多久,永远处于妙佳之期,是不老不死的。认定主人之后,只到他死才离开,这个女人无比美丽,侍奉起主人来细心体贴,非我能细叙。当然,她既是不死身,修为也达到匪夷之境就不足奇了。”
花痴听到这双目溢出向往之色,只是师父就在身侧,生怕他看到自己神往之色,便将头低下暗想:“妈的,既然列为七宝,想来是个大大的美人,想不到原始七佛倒也会享受,竟然知道将女人列为宝物,嘿嘿这可真是有趣,不死奴可真绝了”
他正在暗想,就听姚护法又道:“正是因为这个不死奴,佛家便一直不承认这七宝是原始七佛用过的法器,内中只怕还有隐情,至于详情就不得而知了。”
花痴想起琼语说“仙兵盒”是九个异人给的,便道:“当初我在万妖岛时,也听万妖岛主说过此事,她说仙兵盒九个异人给她的,只怕不是原始七佛,因为我见过那九人的雕像,可真是奇丑无比,想来也不是原始七佛。”
众人听了他的话,俱是无语,知道佛陀怎么会有这样的玩意呢,只怕传说之事,是半真半假的了。
停了一会,只听北门尘道:“六道玄谱据说是本邪书,好象是练不得的,至于详情目前我还不知道,听宇儿口气,乐无名好象没有什么古怪,有时间我倒得去看看他了。”
大家无语,北门尘又道:“那个古堡,应该是说异人岛的揽月堡。”
印姚二人俱是点头,就听北门尘叹道:“揽月堡玄奇无比,有人说堡中封禁着一个魔王,也不知是真假,如果那个疯僧真是警示火道人的神人,只怕这个传说也是真的了。”
说起揽月堡,花痴不由想到丁纹玉,记起她面罩后那张绝美的脸,忍不住暗想:“也不知那个不死奴跟她比谁更好看,要不就象她这样儿挺有趣。”
正在走神只听印护法道:“据说堡内雕像没有远古的禁制封住,就能复苏,这个说法虽有些怪诞不经,真要跟疯僧的歌谣联系起来,就有些吓人了。”
北门尘无语,显是认同他的说法,只听印护法又道:“揽月堡神秘莫测,里边就象迷宫一样,虽说没有妖气,很难说不是因禁制之故,如若内中真有巨魔,只怕跟七宝还有些关联,否则疯僧不会连着一起说的。”
北门尘点点头,这时只见叶添香跟北门梦蝶走了过来,叶添香面含微笑,北门梦蝶且撅着嘴,满脸的不悦,众人也不知她母女在干什么,就听叶添香过来笑道:“宇儿,我问你,你真不认识赵灵儿之女”
花痴满脸都浮起无辜之色,道:“回师娘,你想弟子来逍遥岛时,根本就不会武功,我哪认得她啊,除了九华之上见过她一次,弟子从没看到过她,又怎会认识此人呢”
印姚二人想起赵宁宁,不由摇头而笑,叶添香便对北门梦蝶说:“女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梦宇说的只怕都是实话,他现在声名在外,要惹些狂花浪草寻上门来,你也不能怪他,没由来便跟他过不去做什么,下次别这样了。”说到这忍俊不禁,掩嘴笑了。
花痴听师娘这样说,满脸都是感激,只觉这个岳母比自己亲娘还要好一百倍,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亲娘是谁。
北门梦蝶见娘不仅不帮自己,还当众将此事给说出来了,一时又气又恨,狠狠瞪了娘和花痴一眼,生气的跑了。
叶添香便对北门尘道:“道兄,这可真是世风日下,想不到没多久不在江湖走动,竟然什么事情都有,连这种当众示爱没皮没脸的事,女孩都敢做,真让人骇然啊”
说着又大笑起来,蓦看到花痴脸上浮起些得色才打住,嗔道:“宇儿,你得意什么现在蝶儿不在,我也得说说你,所谓无风不起浪,别当我不知道你的作为,你虽因女人显耀,须知物极必反,真要因此有了女难,到时谁都救不了你”
花痴听了这话心中一凛不敢吱声,只听“岳慈大人”又道:“你也得反省反省,到时蝶儿真跟你过不去,叫我们怎么劝她总不会让你天下留情,处处芳草还劝她随意吧”
印姚二人见她教训“女婿”,知道不便再留在这儿,便跟北门尘道别,两人先去了。
北门尘见手下去了,便推波助澜,跟老婆一同教训花痴,那厮垂头无语,脑袋只差不勾到裤裆里去了,听得岳父岳母的教训,心下暗想:“哎,其实小婿有苦说不出啊,偏偏现在的女孩个个都长得那么水灵,还一泡就中,能不动心么”
想到这有些理直气壮,听得“岳父”在语重心长的教诲,更是暗想:“岳父大人不要说我,你换作小婿,只怕也身不由己”
只是这话不敢说出,也就在心中暗想而己,谁让自己好色,受些责怪也是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