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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 斗气刃 2417 字 2023-09-29

gu903();窝阔台汗回身对侍卫命令道:“叫他进来吧。”

阿儿浑进来跪下,望着大汗道:“奴才奉主子之命监视者台家,发现巴剌借悼念者台之机,偷偷摸摸钻进了阿特尔的帐篷。事后,巴剌又去了四王府,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的事向四王爷禀报了。巴剌暗中串联,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奴才觉得事体重大,因此特来禀报”

脱列哥娜阴沉着脸,说:“大汗,阿儿浑说的情况很重要,这个案子不能再等了,如果让老四商量好,他们也许会杀了阿特尔和斯勤,老四再连巴剌也杀了,那事情可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窝阔台汗听了脱列哥娜的话,点了点头,转过身,对塔思道:“阿儿浑提供的情况很重要,你派人去将察合台、铁木格,再叫上胡土虎,到朕的大帐来,朕有大事同他们商量”

“扎”阿儿浑答应着退出。

第二十七章

随着黑龙江移民大军不断的来到,乌拉尔山营地的人马越聚越多为了以防万一,扎木所带领的探索队,不得不加大了对外的扩张也幸好乌拉尔山口附近环境恶劣,除了一小部分钦察人的部落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大势力,这才得以顺利扩张

不过,探索队在深入近千里之后,终于碰到了强敌

戌时刚过,察合台、铁木格、胡土虎急冲冲奉诏进了汗帐行宫,见窝阔台汗脸色发青,坐在御榻上。行过大礼后,站立在一边,窝阔台大汗手里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羊皮纸在沉思,眼里闪着泪水。

察合台有些吃惊地望着那打开的羊皮纸,问道:“大汗,你手中拿的,好像是父汗留下的诏书,难道它没有被毁掉”

对于这张诏书,铁木格和胡土虎听说过,可都没有见过,一齐吃惊地望着坐在御榻上的窝阔台汗。

窝阔台汗将诏书手上一扬,说:“你们都上前看一看,这诏书不是假的,可差一点就被人毁掉了”

察合台、铁木格、胡土虎都凑了过来,接过诏书,仔细端详。这张羊皮纸发黄,长二尺余,宽一尺二寸,书写着蒙古、汉族郭进创立滴两种文字。诏书尽管写于三年前,但字迹清晰,还加盖有成吉思汗的汗玺和手书签字,三人一边看,一边寻思大汗拿出这份诏书有何特殊意思。

窝阔台汗稍顿了一会,说:“父汗当年委托也遂皇太后收藏此诏书,她受人之托,忠于其事,竟然激怒了老四拖雷,拖雷为了夺取诏书,取得汗位,杀害了老哈敦,可老四没有得到它。阴差阳错历经周折,它完好无损地回到朕的手上。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臣等不知”

窝阔台汗叹了口气,说:“这份诏书被木哥得到,木哥是惟一在也遂皇太后弥留之际,听到了也遂皇太后遗言的人。也遂额娘说:在三王府看到的死尸不是三王子,木哥,你把这份诏书收藏好。不要对四王爷说这件事,你要等待,等窝阔台回到汗廷,再将这份诏书交给他。也遂皇太后不愧是父汗最得意的女人,她的眼力是无人能比拟的”

铁木格气愤地道:“老四太歹毒了,他一直在说是木哥害死了也遂皇太后,他为哈敦报仇,才杀死木哥的”

“撒谎不眨眼睛,”察合台愤怒地骂道:“我早就该想到他是害怕也遂皇太后拿出这份诏书,对他选汗不利,所以才下手杀害也遂皇太后的”

“是呀朕这几天一睡觉,就梦见额娘和也遂皇太后。”窝阔台汗眼睛中闪着冷冷地光,叹了口气,望着察合台,道:“二哥,额娘病危时,就曾对我说:让我好好照顾也遂额娘。可她却为了完成额布的嘱托,遭了老四的忌”

“大汗,要替也遂皇太后报仇呀”察合台眼中闪着晶莹的泪珠说道。

窝阔台汗黑黝黝的瞳仁喷着火,脸沉似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朕无心杀他,可有他在,汗廷内外依然不稳定。近日,巴剌又借祭奠者台之机,私下见过者台那两个逆子,而后又去四王府报告,巴剌曾与者台一起参与害朕,他也是谋害也遂皇太后的帮凶朕担心他会杀害证人,也怕有人杀他灭口。因此有必要将老四抓起来,防止他耍阴谋。”

大汗入夜召见,铁木格已意识到拖雷的末日到了,他早就算定大汗不会放任拖雷及其党羽自流的,便道:“大汗,据臣猜测,四王府参与袭击大汗、杀害也遂哈敦的大诺颜中,绝不仅巴剌、者台二人,因此打击范围多大,请大汗明示。”

“王叔说得对,”察合台也道:“袭击也遂皇太后的人,不会是一个两个,同时,密谋这件事也不会只是老四与巴剌,对四王府的人必须狠狠打击”

“朕的意思还是不想牵扯太多人,打击面不宜过宽,主要打击首犯吗”窝阔台又沉思了一会,继续道:“对于老四,朕还想拉他一把,想劝他弃恶从善,如果他非要继续为恶,朕也只能让他到该去的地方去”

察合台叹息了一声,摇头道:“大汗还是太宽纵他了,饶恕那些帮凶,日后难说不留下祸害,这些人敢向大汗下手,就是十恶不赦的人,他们得不到严惩,祸患就得不到根除。”

“朕不想把四王府搞得四处起火,闹得鸡飞狗跳,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窝阔台汗脸色苍白,咬着细密的牙齿,说:“朕叫大家来,就是想让你们参与审理拖雷一案,让他认罪,同时监禁老四,有利于对者台二子、包括巴剌的审讯。”

“把老四控制起来,是对的,得马上抓,防着夜长梦多”

“朕想过了,今晚就将拖雷收起来,胡土虎大人是汗国大断事官,一会你就去四王府宣旨,收押拖雷,带回来,然后你们三人一起审讯,令他认罪。至于巴剌和其它人,明早再行擒拿。”

铁木格揉,搓了下眼睛,道:“让老四认罪,必须有足够证据”

“证据一定会浮出水面的,老四有法子暗中操纵炮击汗台,朕也有法子让巴剌、者台二子乖乖认罪”窝阔台汗硬朗朗地吼道。

铁木格、察合台点头道:“大汗说得是。”

窝阔台汗望着胡土虎道:“胡土虎大人你马上去带拖雷。”

胡土虎道:“扎ot

拖雷被怯薛护卫送回大帐,一连几天都静躺在塌上。过惯了有人围前围后日子的他,一旦冷清下来,便感到极度烦躁,自尊心受到挫伤,使他感到自己被人抛弃了。他过去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瞧不起窝阔台,认为他婆婆妈妈缺少男子汉的气魄,更瞧不起察合台,认为那是个单纯的武夫,可父汗在最后时刻抛弃了他。两年多的监国,使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该与命运抗争一下,现在他完全失败了,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巴剌悄悄地进来,跪在帐下,打断了他的沉思,拖雷叹了口气道:“者台坏了我的大事,数千人竟杀不了几百人,阿特尔这回又失了手,现在本王只有等日子挨刀了”

“都是奴才们误了四王爷”

“当然也不能全怪你们,是本王轻视了老三的能量”拖雷叹了口气,又道,“阿特尔那天炮石发射太迟了,早一刻放射,局面就不一样了”

“他是在等奴才的命令,因王爷在台上动不得手,四王爷刚下汗台,我正要派人发令,谁知蒙哥就回来了。”

“我们不是老三的对手,他派人收编了怯薛军,并暗中摸了我们的底,我们还蒙在鼓里,失败是注定的了”

“四王爷,一切推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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