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丐帮底蕴深厚,可以算是这个世界上排名第一的民间势力了在源源不断的支援之下,当地土著势力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米林深处,丐帮这才罢手,没办法,其他地方到还好说,可是密林深处的环境太过恶劣,就算是高手进去了,一不主意都是个死字,更何况其他人呢
就这样,丐帮也将与南宋接壤不接壤的大部分被开发出来,可供人民生活的土地给霸占下来,成为了南洋真正的第一势力,而且还是官方的这种期间,不少的南宋商人闻讯,急忙赶去和丐帮交好,如此,丐帮在南宋的上流圈子里也算挂了号
当然,这些都是些很泛泛的消息,具体情况如何,他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至少现在看样子七公的武艺已是大进,起码不会像原著中死得那样让人不是只要有他老人家坐镇丐帮,相信那些野心家们也不敢怎么样的。不然弄个兔死狐悲,把其他的几绝也招惹来,那就是大傻瓜了相信这时候最痛心疾首的,应该就是五绝中的南帝同志和他身后的天龙寺了相信他们也在等丐帮犯错误
洪七公就是再老好人,也不会将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拱手让人的这就会让他不得不监督好自己的手下,这是好事啊
大家寒暄了一阵就分宾主落座七公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如今阔起来了,就有什么变化,他很干脆的就将自己这次的来意说了出来
蒙古金帐
拖雷惊讶地望着察合台半天,方道:“二哥,你怎么关心起那个贱人来啦”
“怎么,我不行关心关心,不符合札撒吗”
“当然行,只是晚了。”
“什么晚了”
“如果二哥早说,你想要她解闷,弟弟即时就将她送到你的大帐中去,可眼下兄弟也无能为力了”拖雷故弄玄虚地说。
“她被你处死了”
拖雷点了点头,说道:“二哥,这样大的事,你怎会不知道呢那天雨夜,木哥因个人恩怨,让人割了也遂哈敦大帐的绳索,害死了也遂哈敦,此案审结,她和肇事侍卫都被我依法处死了。”
“我不信,木哥决不会害也遂”察合台听说木哥已死,如雷轰顶,愤愤地盯着拖雷。
拖雷惊惧地道:“二哥,怎么我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我把你想错了”察合台手指节捏得嘎巴作响,吼道,“也遂死时,我就怀疑是你为销毁父汗遗诏干的事,现在又信口雌黄嫁祸木哥,你太歹毒啦”
拖雷故意不温不热地道:“二哥,这事你不能怨我,也遂皇太后下葬那天,本监国介绍情况时,你迟迟未到,巴剌处还有审讯笔录,不信你可以去看吗也遂皇太后对我有救命之恩,四弟怎会害她。你这三更半夜赶到我的大帐,就为一个女人,叫弟弟如何说你”
“一个女人可在你心中,未必因她是女人才杀她的,是你想消除一切对你不利的证据吧”
“信不信由你,兄弟说的句句是实。”拖雷脸上堆笑,心里想看看这位二哥心中还有多少主张,接着又故意道:“二哥来找我,挖苦我,原来是为一个女人,这事兄弟错了,我真是不知道,她是二哥想要的女人。请兄长息怒,到我帐中饮杯酒,兄长如要女人,我帐中的女人,不管哪个,只要兄长打个招呼,兄弟眨下眼睛就不是你四弟”
“啪”察合台一个巴掌打在拖雷脸上,骂道:“你的心思,都用错了地方。”
“我”拖雷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通红的眼睛,怒冲冲地吼道:“你这是疯了,一个那样的烂女人,也能让你发疯”
“你浑账”察合台压不住火气,吼道。
“我”拖雷不知说什么才好,怒冲冲地瞪着察合台。
“你心术不正,妄想做大汗,我这关,你就过不了”察合台说罢,用鞭子在拖雷眼前一甩,转身一勒马头,黑马撒开四蹄消逝在黑暗中
“这个呆子,去找木哥寻乐被铃哥冲了心爱的女人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就凭这一点,你就输透了”拖雷幸灾乐祸地望着察合台的背影,他已从淡忘的记忆中,记起铃哥说过的话,自言自语道:“多亏我除掉了木哥,否则二人勾搭在一起,这事可就坏了”
九天,说长不长。这天清早,人们再次走进大金撒帐。太阳从远山露出红艳艳的脸膛,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气息,绿茵茵地草丛,开放的野花上都挑着晶亮的露珠,水珠映着晨光,蓝天中的大纛像只雄鹰在空中一舒一展,旗杆上的金矛和下面的金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为了喜庆,监国拖雷穿着金红色的锦袍,在铁木格、拔都等人的拥戴下,喜笑颜开地出现在大金帐内。
刚刚坐定,就有司乐官,高喊:“快为今天的好日子,奏乐”
司膳官高喊:“快,拿吃的喝的来,在座的诸王、驸马、诺颜们一起痛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