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佛朗机人上会先在广东滋事,前些日子又在福建海面上打伤了兵船,眼下正堵在港口外的海面上挑衅,萧大人怎生说要去他们船上看
“啊”萧墨轩并不理会几人诧异的眼神,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
“赶了这大半日的路,也是乏了。”萧墨轩伸着懒腰问道,“本大人今也不去城里了,就在田公公这里借个地方。这里既然靠着海,定是有不少新上水的海货。”
言下之意,萧经略是要在这里混吃混睡了。
“有有。”不等田义开口,王浚已是抢着回了话,“每日都会有出海的渔船回码头上来。若不是眼下被那些红毛鬼堵着海面,刚回来的渔船不敢进港,定是还要再新鲜上几分。”
打佛朗机人的火炮船有些棘手,可去弄些海货来,还不是伸手的事情。
“那便劳烦王总兵了。”萧墨轩的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来,“回头再去通告一下码头上的货船,那些货物也别往下搬了。等到了明天早上,本大人亲自送他们出海。”
呃出海王浚刚泛起来的笑容又僵住了。佛朗机人的火炮船还在外头等着呢,那些红毛鬼在南洋也素有劣迹,和海盗也差不多。明天出海,难道把这十几船货物全送去给他们
第五卷东方大航海时代第五十五章哦上帝
面上的黎明,总是来的更早一些。
当一轮红日喷薄而出的时候,整个海面上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哦,上帝啊”雷耶斯刚从睡梦中醒来,伸头朝着船舱外望了一眼,顿时便目瞪口呆。
“卡瓦略,卡瓦略。”雷耶斯蹬蹬的朝外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大声的叫着大副的名字。
“船长先生,是什么让你这样惊慌”卡瓦略有些懒洋洋的打开舱门。
刚才听着船长如此大声的叫着自己,卡瓦略还吓了一跳,以为是中国人攻上来了。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除了船长大人发出的叫声外,并无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该死的。”卡瓦略刚开开门,雷耶斯便用力挤了进去,冲到了窗前,“哦,我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能用该死这个词。”
“船长先生”卡瓦略被雷耶斯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帝啊真的是上帝啊。”雷耶斯发疯似的敲着船板,“我是不是疯了,这怎么可能。”
“船长先生”卡瓦略向着雷耶斯冲了过去,想要把他拉回来。可当他的目光也落到窗外的时候,顿时也不由得愣住了。
“哦,上帝啊”卡瓦略的眼神变得比雷耶斯更为呆滞。
远处的港口里边,十几条货船和四条兵船已经扬起了风帆,像是就要扬帆出海的样子。
但是,让雷耶斯和卡瓦略目瞪口呆的,并不是这个。
只见近二十条船只的风帆上头,除了挂上了象征大明朝的“明字金乌旗”外。居然还飘扬着一面硕大地“红十字旗”。
虽然“红十字旗”在位置上要比“明字金乌旗”低上一些,可是确确实实是挂上了。
“哦,上帝啊。”卡瓦略揉了揉眼睛,又朝外面看去,“我一定是看错了,要不我就是在做梦。”
睁看眼睛,“红十字旗”还在。又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甲板上面,数百葡萄牙水手也纷纷涌向船舷边,和他们的船长一样。目瞪口呆的望着港口里面的近二十面“红十字旗”。
“萧大人。”纳闷的不但是葡萄牙人,港口里面的人也很纳闷。田义折过了脖子,好奇的向萧墨轩问道,“这新挂上的大旗,究竟是何意思”
“哦,驱鬼的符咒。”萧墨轩微微一笑,“红毛鬼就怕那个。”
“可”比起久居宫中的田义,王浚地见识要多的多,“可是卑职也曾经在杭州城里见过佛朗机人的和尚,他们的脖子上挂的东西。倒是和萧大人画的这个甚是相像。”
“据说广东那边的拐孩鬼,也是挂着这样的东西。”王浚虽是不敢质疑萧墨轩。可是毕竟事关重大。若是那十几船货物在海上被那些红毛鬼夺去,岂不是不妙。
“你没见我让绣上的是红色的。”萧墨轩欺负王浚等一干人见识不多,“那些红毛和尚脖子上挂地是红色的不”
“那倒不是”王浚被萧墨轩地一番话忽悠住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那不就得了。”萧墨轩微微扬了扬手,“准备停当了,就让他们出海吧。稍后再派一条小船,依旧打一面红十字旗,去请那些红毛鬼上岸说话。”
“若说还有其他意思的话,约莫就是救死扶伤吧。”萧墨轩嘿嘿笑了一声。
对于天主教和红十字旗。萧墨轩倒并不反感。他所反感的只是把这些当做手上的工具的人。
让欧洲人在东方的土地上传教也未必不可,当然,条件是绝不能把宗教完全掌握在欧洲人的手里。
“哎”王浚的心里,也吃不准佛朗机人究竟会不会让开海路。可既然萧大人这么说了。一时间也不好拂了意。
港口边的哨楼上,扬起几面小旗,当空挥舞了几下。
“正帆。祭龙王。”军令如山倒,四条兵船自不待说。另外那十几条货船上,每条船上也都有萧墨轩安插上的振武营壮士,见了旗号,立刻张罗了起来。
“船长先生”卡瓦略只觉得舌头有些发直。迪奥戈总督给
命令是封锁住宁波港口,绝不放一条船进出,把明朝桌前来。
可看着眼前的一面面红十字旗,卡瓦略却觉得有些气短。他从来没见过明朝的船只上挂过这些,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能把目光转向了雷耶斯。
此时的欧洲,还未能完全从中世纪地宗教阴影中走了出来。能悬挂红十字旗的船只,即使没有得到教皇陛下的许可,起码也是有了红衣大主教地应诺。
难道东方的土地上已经有了大主教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