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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事多磨 吱吱 2189 字 2023-09-29

梁季敏这才惊觉到不妥。

“怎么了”他有些不安地望着沈穆清,却只看到一张笑盈盈的脸。

他又去望冯宛清。

冯宛清垂着眼睑掩袖而笑,神色透着无法掩饰的快。

“我们说去看桃树,三哥却说要去划船”梁幼惠很不高兴地道,“三哥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有,有,有。”梁季敏的眼底闪过懊悔,“我是说,我们看了树,再去划船。好不好”

“好了,好了”梁幼惠一听,立刻“阴转晴”,她拉了沈穆清的手:“三嫂,你还没到我们后花园去划过船吧很有趣的平时娘是不准我们去的,三哥也说危险。今天肯定是因为表姐来了,所以三哥才提出来去划船的表姐最喜在我们后花园划船了”

一清早的去划船

很有趣

穆清微微地笑。

那株桃花没有如梁幼惠所企盼的那样抽条,枯褐色的树干虬枝盘结。

“怎么会这样”梁幼惠失望地道,“旁边的梨花都开了,它怎么还没有开。”

冯宛清也很意外:“小厮们没有及时给它浇水吗”

梁幼惠怎么知道这些,喊了看园子的粗使婆子来。

“冬天给她绑了绳的”那婆子微弱地辩解道。

“我你给没给这桃树浇的,不是你冬天给没给她绑草绳”梁幼惠很是不解。

冯宛清笑道那婆子走了:“长在园子里,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有谁还惦记着。生就生就死了。”

梁幼惠嘟了嘴,还想说么,已有丫鬟来请她们:“三少爷在流香闸,让三少奶奶,二姑娘和五姑娘都过去。”

幼惠听了,又高兴起来,丢了这桃花树了沈穆清和梁宛清去流香闸。

香闸位于梁后花园湖中,是座石砌的七孔拱桥,旁边砌了个船坞,拱桥的孔下用绳子系了七、八只小舟日可以遮风挡雨,要用的时候只需拽着绳子把小舟拉出来即可。

梁去向冯氏要对牌的时候氏一怔:“这清早的,怎么想到去划船”

“孩儿这段时间天天酒池肉林的,也该收敛收敛了。”梁季敏谁的名字也不敢提,只能说是自己想玩,“看着今天早上空气好,所以想去划划船。”

冯氏先前心疼小儿子这段时间委屈了来听二儿子一说,又觉得这庶吉士重要的很。正寻思着找个机会不留痕迹地说说季敏现在季敏自己知道回头了哪里还有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

她心里只有喜,自然也不去多叫青莲拿了对牌给梁季敏:“就是。里什么没有,何必净往外跑。”

梁季敏连连点头了对牌,怕母亲再,忙出了桂蔼堂。又想到去划船,没有粗使的婆子帮着拽舟怎么行。沉思了片刻,去了王温里。

“我想去流香闸划船,嫂嫂给我派几个粗使的婆子吧”

王温蕙刚把儿子送出门,听见梁季敏这么说,笑道:“和三弟媳一起啊”

梁季敏觉得嫂嫂的笑意别有意味似的,忙解释道:“还有五表妹和二妹妹”

王温蕙微微一笑,喊了身边的:“去,到外院去叫人来帮三少爷把那小舟拉出来,然后跟管园子的刘妈妈说一声,到我这里来拿钥匙,把那遮阳的棚子、划船的浆都从库里找出来,再派人去跟三少奶奶屋里的人说一声,让她们在旁边服侍水点心。”

应声而去。

梁季敏脸色微红:“多谢嫂嫂了”

“你是我小叔,跟嫂嫂这么客气作甚”王温蕙笑得落落方,“你只管去流香闸旁的水榭坐着,这些琐事自有丫鬟婆子们打理你现在好歹也是个进士了,得有些进士派头才是”

梁季敏讪笑着作揖告辞。

去了流香闸,那果然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他的松了一口气。

王温望着新绣院的方向沉思了良久。

沈穆清嫁过来的时候是冬天,自然不会冒着风雪去游园,后来天气好转了,梁季敏参加完会试又要准备殿试,里的事一桩接着一桩,也没有心情去花园里到处闲逛,这梁的后花园还是第一次来。

她看着湖水很深的样子,旁边几个粗使的婆子虽然人高马但身材肥胖,不由有几分担心:“我瞧着不十分的安稳要不,我们就在岸上走走吧”

梁幼惠已在婆子的搀扶下率先上了小舟,听沈穆清这么说,她不由笑道:“放心吧,我们原来也常划船。

而且三哥很会水,”说着又指了石栏旁的长和,“要是有什么,喊一声,婆子们自会伸了竹过来,不会有事的”

沈穆清还在那里犹豫,冯宛清已笑着上了小舟。

旁边的人就都看着沈穆清。

梁季敏低声道:“难得拿到对牌,别扫了的兴”

沈穆清眼角轻挑,上了小舟。

冯宛清和梁幼惠并肩坐在舟尾,一左一右地划着浆,小舟慢慢朝着湖心荡去。

温暖明亮的太阳光轻轻地洒在湖面上,随着水波泛点的金茫。人坐在小舟上,吸着湖面清鲜干净的空气,觉得五腑六肺都被洗涤了似的轻松起来。

“三嫂,春日的清晨来划船,别有一番滋味吧”冯宛清划着浆,笑望着沈穆清,轻轻地道,“所以我很喜来划船,特别是这样的天气。”

第九十七章失足落水

沈穆清笑着点头:“五表妹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

“懂得享受”冯宛清微怔,随后又笑起来,“与其说是懂得享受,不如说是懂得苦中作乐。”

沈穆清并不打算和她应酬,微微地笑,感觉着微风吹在脸上的惬意,回避着冯宛清的话题,简短地道:“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吧”

冯宛清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片刻后,她才笑道:“三嫂是牡丹,自然不懂得墙角蔷薇的挣扎。有时候,只是为了求一个开花的季节而已。”说着,她微微地垂下了脖子,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线条优美的脖子,如垂死的天鹅般,给人一种莫名的戚婉和悲伤。

沈穆清却在心底冷地一笑。

一个开花的季

可真是够“厚黑”要是真把:己当蔷薇了还敢和牡丹讨价还价吗

“我瞧着五表像是朵高挂树头的玉兰花,”沈穆清笑得云淡风轻,“怎能和那路边的野蔷薇相提并论。”

“三嫂所见,也只是表象已”冯宛清修眉紧蹙着,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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