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在意这件事,或者这个人,反正不论是哪一种的在意,都会让自己得到足够的安慰。
毫无疑问,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形。
邱雨突然的回国并且向施景和要我的联系方式,让施景和醋意大发,甚至带着我提前从亓城“逃”了。
只为离邱雨远一点,以防所有的可能的偶遇。
还有她这一副对钟念没有半分留念的样子也让我非常满意。
我在一边笑得停不下来,施景和哼了一声:“有那么开心”
“昂。”我收起表情,严肃回答,“因为你把自己说成猪了。”
施景和惊讶极了:“你的重点”
我连忙补救:“不是啦,是因为你这个行为太合我胃口了。”我说,“就得离什么渣前任远一点,景和你说是不是”
施景和轻抿着的唇弯了点:“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含沙射影说我跟钟念没保持距离。”
我立马无辜脸:“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才没有这么讲。”
回答我的是一声轻哼。
我从后座上拿了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后,才正着脸色问她:“但邱雨怎么会问到你我以前跟你没有半点交集不是吗”“雷伊讲的。”施景和说到这个名字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询问,“雷伊知道的吧我在柳城那个刚生娃的闺蜜。”
我点头又摇头:“闺蜜我知道,但第一次听见她名字,在你微博出现的时候不一直都没有名字吗”我笑道,“我是友人z,现在是z。”
“然后我之前在雷伊那提过你,大致意思就是新认识了一个小朋友,有点巧,是钟念妹妹出国前谈的女朋友。”
“雷伊跟钟念关系也好,可能就这样顺嘴告诉钟念了,钟念也有可能就这样告诉了邱雨。”
我点头:“嗯,那就不奇怪了。”
施景和开车的速度不慢,窗外的景色很快掠过。
她安心开车,我想了想问她:“那钟念和邱雨她们两个现在关系好了吗”
“嗯,当初钟叔叔死了以后,邱雨就出了国,可能距离产生美,她们两个虽然也没经常联系,但关系比以前是要缓和一点。”
我叹气:“我觉得我们两个有点像炮灰。”
施景和不同意:“没觉得。”她说出来了理由,“过得越来越好的才是主角,其余的才是路人甲乙丙丁。”
她笑了一下:“枝枝,我们一定要过得更好才行。”
“好。”我不能更同意了,之前的我总是丧,但现在我的天空亮了许多,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了。
施景和补充,声含笑意:“先从我的感冒好了开始。”
“”
到达云城的时候有点晚了,但路过灯火通明的移动营业厅的时候,施景和把车停在了路边。
她又把口罩戴上,随我去重新办了云城的卡,之后又去吃了饭,就将我送到了我家的小区外。
我面前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跟她道别:“你到了也记得给我发消息。”
“好。”
她说完后我就转身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小区走,但走了没几步我就丢下行李箱又回头走过去。
施景和还没上车,她仍然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我又折回来让她眼神惊诧,等到我抱着她的时候,她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问我:“舍不得我”
“对。”
已经晚上八点了,冷风还在吹着,我们小区外有种银杏树,地上的金黄的或者枯萎的叶子随着风而发出“沙沙”的声响。
有住户从我们身边经过,但我没看见他们的眼神,只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
半晌,我放开施景和,抓着她的手慢慢往上抬,直到碰到我的脖子。
手上的冰凉的温度使我颤了一下,我睁着有了泪意的双眼,向施景和坦白:“十月初我去柳城旅游就是为了散心,之前遇到了一个男的,他有精神病,将我当成了他逝去的女友。”我闭上眼,呼出一口气,“事发那天可能你应该也看见过关于这件事的微博,云城大学校门外,有个女生差点就被一个男子掐死。”
“我就是她。”
“我差点死掉。”
网络上的人可能已经将这件事忘记,或者再看见的时候唏嘘一番。
可我不是他们,我是当事人,我是受害者。
我的生命差一点就被交代在了那天,这让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睁眼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流了两行,施景和正在用手指给我一点一点抹掉。
她声音有点颤抖:“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问。”
“没关系。”
“我可以说出来,就代表以后这事儿会在我心里越来越淡了。”
“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做噩梦,梦见自己快要死去,而且还会呼吸困难,等到睁眼才会觉得好受一些。”
我说完后朝她轻松地扬起嘴角,凑近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转身拖着行李箱进了小区了。
到了家的时候,金琳和谢莹两个人又在客厅打游戏。
我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见到她们的时候脸上也都是笑容。
谢莹没看我,她盯着游戏屏幕,出声说:“枝枝,我还以为你要住在施景和那里。”
金琳也没抬头看我,她说:“姐,景和姐姐已经回去了吗”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点头回答:“嗯,应该在回去路上了。”
坐了很久的车我现在有点疲惫,很快就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将秦乙文的事情讲出来的缘故,我一边感觉轻松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沉重。
一沉重,就有点头痛,吃了药以后也没怎么跟施景和聊天,道了晚安后我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我的第一反应是云城今天终于没有再下雨了,可能跟别的城市打架赢了吧。
我揉揉脑袋,起床洗漱。
没多久中学生就将期末考试,金琳这次书包里终于装了书本回来了。
我洗漱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客厅写作业,哦不对,应该是正在玩手机,还戴了耳机。
但当我走近的时候,又发现她也的确在写作业,手机上是在跟岑璇视频。
我看了一眼她的作业,是一张数学卷子,她只剩下最后两道大题了。
她跟岑璇视频不是闹着玩的,而是为了学习,因为岑璇正在给她讲解题之法。
服了。
我高中的时候为什么不找个学霸对象,这样可能也不会想破脑袋去解题了。
可能是我待的时间太久,金琳脸红了红,有点看不下去了:“姐,你不去找景和姐姐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