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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直女 一只花夹子 2218 字 2023-09-28

d友谊的感情肯定很稳固。

我是施景和的现女友没错,但我现在在施景和的心里的分量跟钟念差了可能不止一点。

想到这个我就有点挫败,所幸的是我就在酒店周围吃的饭,也根本不用搭车回去。

回了酒店房间以后,又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摸想要碰到手机,结果什么也没碰到,只有柔软的被子。

施景和还没回来,我垂着脑袋好一会儿,最后起身去把澡洗了。

而我刚洗完澡,施景和就回来了,她的模样有点着急,看见我无恙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我头发还滴着水,我用毛巾围着脖子,问她:“怎么了吗这么着急。”

施景和眼眶红红的,一把抱住了我:“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怔住,随后又听她讲:“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显示你关机,我又给金琳打电话过去,她说在半小时前你们还有联系。”

我失笑:“那有可能是我手机没电了。”我顿了下,“虽然事实是我手机被偷了。”

施景和放开我,她眼眶红的明显,而且头发还有点湿润,显然是被雨淋了。

我推着她让她去洗澡:“你还感冒,先去洗澡吧,别感冒加重了。”

“枝枝。”她突然喊了我一声。

我扬眉看她:“怎么了吗”

“你能告诉我之前是谁掐的你的脖子吗”

她说着说着,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脖子,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凝眉看着她:“你知道”

施景和眼睫毛由于淋了雨,现在有几根都合在了一起,也因此将她的眼睛显得更明亮了。只不过眼眶有点红。

她被我的问题和语气问得明显愣了下,随后看着我,也微微蹙着眉反问:“我不能知道吗”

“不”我摇头,“我是指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脖子被掐过”

我松开她的手,微微扬起头,把脖子给她看:“我这里没什么痕迹了已经。”

“你在柳城喝醉那天晚上,你做梦说有人想要掐你。”她没说出那个“死”字。

我擦着头发,想要略过这个话题:“能不回答吗”

不是因为不能说,而是因为我实在是有点后怕,因为有时候还会是闭上眼就是当时的绝望的场景。

施景和抿着唇缓缓点头:“好。”她抬起手来拿过我的毛巾帮我擦头发,“我来帮你,房间里有吹风机,先去吹干头发,然后我带你去买新手机”

“好。”

“那你的卡怎么办”

“先办个新的吧,回到云城以后再去办之前的卡。”

她拿过来了吹风机,我坐在了椅子上,问她:“你跟她聊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感觉自己全程在喝醋。”施景和开了吹风机试风,镜子里她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奇怪。

我有点奇怪:“跟她见面你喝什么醋”

她撩着我的头发,又把吹风机给关掉了,与镜子里的我对视。

她嘴唇动了动,说:“枝枝,邱雨回国了。”

第77章三更深水鱼雷日万达成

我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仅仅只是因为邱雨回国了而感到诧异而已。

我没想到她会回国,或者说才五年她居然就回国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回来待多久,暂时也不好下定论。

我当初没自尊地苦苦挽留她的时候,她眉眼淡漠地告诉我,她十年内都不会回国了。

十年才过去一半,她竟回来了,我能不感到惊讶吗

兴许是我没回应的时间太长,施景和敛着眼睑,又出声喊我:“陆枝。”

她没再喊我“枝枝”,而是我的名字,我眼皮一跳:“嗯”我感觉我又进入了工作状态,对她笑着道,“怎么了吗”

施景和摇摇头,她重新给我吹头发,在这期间我们没有半点交流。

等到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她把吹风机又放下,转身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走吧,我们现在先去给你买手机。”

现在是八点过,要买的手机品牌的直营店是在十点的时候才关门,我们现在去买也还来得及。

买了手机,又带着身份证办了张亓城的卡,最后通过了各种安全验证才终于登陆上了微信,连忙发了朋友圈说我自己的手机被偷了。

施景和左手在中间撑着伞,右手帮我提着买手机的袋子。

我正在给孟一笙发消息说这件事,她批评我说我一点都不长心,吃饭的时候手机居然也能被盗了。

她才没有资格批评我,因为她丢过好几个手机。

夜晚的风凉意十足,我戴着围巾也没有觉得好受多少,风全往脸上吹了,我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

冷。

侧头看着施景和,她正抿着唇看着我,眸色难辨,我也抬了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我感慨:“好冷。”

施景和点头:“所以走快点,还没到停车场。”

我收起手机:“好。”

但速度并没有变快,我们两个还是按照原来的频率走的。

我吸了下鼻子,说:“你把袋子给我吧。”

“不用。”施景和直接拒绝了。

我没有坚持:“好。”下一秒我就提起了别的话题,“你今天说你在喝醋,是见到邱雨了嘛”

故作轻松的模样的我,能否让施景和的醋意少一点因为她说过提起名字的时候内心没什么波动才是真的忘掉。

那我为了证明我自己忘掉了邱雨,这样的话没什么问题吧

但结果与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施景和掀了掀眼皮看着我:“你还在我面前提她”

我:“”

我撇撇嘴:“不是你说的她回国的吗”

施景和淡淡地道:“不排除你有想要弥补过失的嫌疑。”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我还对你和钟念的事情耿耿于怀,我怎么没见你来哄我。”

施景和眉头一皱:“所以我走之前是在做什么不是在哄你是在做什么”

“”她说的好像确实是事实。

我呼出一口气,微微低着头,又继续卖惨:“我手机被偷的时候,都不敢给你打电话找你,怕打扰到你。”

我们两个现在就在路边,停车的地方离我们还有点距离。

地面潮湿一片,有行人从我们身旁有说有笑地路过。

我这么一说,施景和的声音就软了下来:“这两天都不会再跟她见面了。”

我拉着她的袖口,确认地问道:“真的吗”

“不然呢”施景和扬了扬唇角,“我说过我对她早就无感了,要不是因为上一辈的事情,我也不会还在跟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