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早在江南城就已能将背后交给对方,更别说是在经历了许许多多之后的现在。也许他们不是在同一时间交换信任,但好在差不太多。北堂凌霄微笑着闭上眼睛,放肆身上的人予取予求。不管是在面对敌人之时的相背而战,还是床榻上的温柔缱绻,对于这两个站在制高点的人来说都需要绝对的信任,每一次交会都是一次考验。
那些鲜少给别人以信任的人,一旦破例给出了信任,那便是覆水难收,因为那种纯粹和决绝玷污不得,而他们所选择信任的人,也绝对不会让彼此失望。因为到时候最失望的,会是他们自己。
南宫千华的动作是完全不同于往日温吞如水的疾风劲雨,做工精良的床榻都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不难想象其激烈程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北堂凌霄的意识已经有些飘忽的时候,又是一阵让他颤栗的激烈。这次才是真真正正的结束。
憋着一口气直到最后才叹息出来,要是仍继续下去,北堂凌霄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挺不住。现在想想真是难为千华了,比起自己的动作,千华的应该算是温和的了。这也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要更多照顾千华的感觉些。
第二百七十一章撼动帝王心
到底还是心疼北堂凌霄,虽然昨晚在一开始有些不受控,不过后来南宫千华还是努力克制着放慢了动作,而且仅仅要了两次便搂着北堂凌霄入睡了。
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总是不能太尽兴,许多事情都要随时提防。
“还好么”扶着北堂凌霄坐起来,南宫千华问得轻柔。
“恩,还好。”
也多亏了有深厚的武功修为,不然现在一定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出行之前冷草特意给他们准备了外敷的伤药,用的都是龙翔最为名贵的药材,甚至掺入了天山雪莲。有这样的药在,后面的伤也能好得快些。
“再休息半天,等身体好些了的时候一起去金钊寝宫后面的金鱼池附近画画。”
“画画”
北堂凌霄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千华会突然来了画画的兴致。
“对,画美人骏马,把我们第一天在御马园见到舒容的场面画下来。”
南宫千华一边说着话也不忘将茶水递给北堂凌霄润润喉咙。之前故意将桌子挪到距离床榻很近的地方,稍一起身就能拿到桌上的杯子,这样他便不用放开北堂凌霄的手了。
“那为什么要在金钊寝宫后面的金鱼池附近”金腾皇宫这么大,在哪里不行北堂凌霄很是不解。
“当然要在那。那是平日里景红绸出现最多的地方。金钊偏爱金鱼,那一池的金鱼平日里都是景红绸在打理。”
拿出手帕擦掉北堂凌霄唇角的茶渍,南宫千华的动作细致而温柔。
“原来如此。”
北堂凌霄此刻也明白了南宫千华的用意。既然怀疑景红绸是顾舒容的生身母亲,那就去求证一番。
景红绸看到画作之后必定会询问他们,到时候他们便可抛砖引玉,让景红绸自己产生怀疑,后面的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千华,茶渍没有滑到锁骨上。”
“也没有滑到胸膛。
收起手帕,南宫千华的表情很正经,“我去准备笔墨纸砚。”
南宫千华走出了房门,北堂凌霄看着不远处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半晌沉默。
夏日的白天常常避不过烈日炎炎,金鱼池的附近围着两排参天大树,将炙热的阳光挡在了外围,给这一池金鱼一片清凉。
金钊不在的时候,不少的宫人都会到这里来乘凉片刻,缓解一下快要中暑的昏厥感。
今日,围在金鱼池附近的人明显比往日要多上许多。
景红绸过来准备喂鱼食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一群宫人围着的南宫千华和北堂凌霄。
两人在金鱼池边上摆了一张桌子,在一张画纸上一起画着同一幅画。
景红绸也是学过作画的,明白作画的关键与精髓。画面有意境,画外有精神。写意,最是重要也最是难得。
然而,一个人作画尚且未必能够集中全部精神到达写意的境地,更何况是两个人心思和精神全然不同,如何能够传达出一幅画的意境在景红绸眼中,这两人就是在玩闹。
可是,当景红绸抱着漠不关心的心态走到池边喂鱼时,那不经意瞥向画作的一眼便叫她定住了身形,再没有了其他动作。
鲜衣怒马,艳红的长衫在风中飘扬,乌黑的长发在风中翻卷。秀美的容颜桀骜不驯,狂野而迷人。
这一人一骑与周围碧绿的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亮红夺目的身影以傲然之姿展现在眼前,仿佛这画中的一切都鲜活了起来,一位容姿俏丽的红衣美人正策马扬鞭,疾驰在广漠的草原上。这是一副让人心动的画面。
“你们画的人可是我”
呆愣之后的突兀出声,连景红绸自己都惊讶,惊讶为何沉默了这么久才问出这个问题。
周围的人之前都沉迷在画作之中,没有注意到景红绸的到来,此刻见到,便立刻纷纷散了去。且不说那画中的人是不是景红绸,该做事的时候却在这里偷懒,景红绸管着宫中一半以上的宫人,她的脾气可不好。
众人散去,正提着画笔的两人也一同抬起了头。前一刻,他们正在修饰马蹄扬起的沙尘,这也是这幅画的最后一个步骤了。
“不,这是我龙翔陛下新纳的妃子景妃。当初陛下与景妃娘娘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御马园,当时的景妃娘娘便是画中的姿态。那时碰巧华亲王与我都在,令人惊艳的一幕到如今都记忆犹新。前几日见到景姑娘,惊觉与景妃如此相似。忆起初见时的一幕,我与王爷便忍不住想要将那一幕画下来。无奈房中闷热,提笔无力,才想起听人说过此处是皇宫之中最为清凉的地方,才会在此作画。不知在这里作画可是触犯了什么宫规”
“没没触犯宫规,只是惊觉这位娘娘的长相与奴婢实在相似。”
景红绸的语气没有一般宫人那样谦卑,甚至有些平起平坐的气势。若是这种态度放在别的宫人身上,只怕早就是砍头的罪过,然而她却说的这般自然,不难看出,景红绸已经习惯这种语气和姿态。
想必这就是金钊不喜欢景红绸的原因,一个宫婢,竟然能够这般放肆。可是不喜欢也没办法,这是金钊早就默许了的。
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断定,景红绸以前确实为金钊生过一个孩子,并且她自以为是个男孩,否则也不会有这般高人一等的姿态。而且,景红绸一定知道那孩子之后到底去了哪里,否则也不会这样淡定地留在金钊身边伺候。
“那就好。我们本就是客,怎能再做出叨扰的行为”晚上已经做的不少了。旁边面色冷硬的北堂凌霄悄悄在心中补上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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