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玉和段枢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我有说不喜欢给你做饭吗?我喜欢给你做饭,我喜欢你把我亲自做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的,我也我也喜欢和你做那档子事,你!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样的人,总逼得我将这些话说出口。

萧玉和揉揉眼睛,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狼狈透了,冷风一吹,他的面颊也被吹得冰冰凉凉,眼睛进了沙子一样地睁不开。

段枢白在心里无限反思自己,他把萧玉和紧紧抱在怀中,歉然道:对不起,玉和,我从来都没有厌烦过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我喜欢吃你做的饭菜,方才我虽然口中说着体贴你,不想你劳累,实际上我恨不得天天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

那你还说那种话,你就不能把真心话说出来哄我听听吗?

玉和,我在这方面迟钝,你能不能也明白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我喜欢你,想宠着你,所以不想强迫你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萧玉和抱着他的腰,这些,我都是愿意的。

你这人,眼睛是怎么长的,愿不愿意你都看不出来,我要是真不愿意,还会半推半就被你说到这里,萧玉和愤愤道:真想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扔到莲塘里洗个干净。

段枢白笑道:莲塘里可能洗不干净,都是泥水,要扔,还是得扔去大江里。

你还笑,你混蛋。萧玉和用力在脸上一抹,在段枢白长靴上狠狠一踩。

段枢白不是个蠢人,自己若是一个直来直去的大蠢熊,萧玉和就是口是心非的傻狐狸,他嘴角上扬,直接把人抱起,乖玉和,混蛋爱你,今天听你说了一大堆喜欢夫君的话,夫君开心极了。

为了奖励你,今天换夫君来给你做饭,你在一旁教我,以后有时间,我来做给你吃。

萧玉和攀住他的脖颈,揪他耳朵:那你可得好好跟着我学,做得不合口味,本公子可不吃。

段枢白犹豫了一下:要不你还是教我做炖菜吧,夫君其他的不会,但是把所有食材扔锅里炖着还是懂的。

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

给你炖鱼汤?

不要,鱼汤腥味重,不喜欢。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我现在不喜欢了,闻着味道犯恶心。

段枢白抱着萧玉和进了厨房,两夫夫甜甜蜜蜜地你教我学炒了好几个小菜,段枢白的学习能力还不错,虽然做出来的菜肴不似萧玉和那般模样精致,摆盘漂亮,但胜在味道还过得去。

萧玉和评价道:丑是丑了点,但吃起来还行,本公子勉强能入口。

等我做习惯就好吃了,玉和你先将就着,你要是吃得下,以后夫君经常给你做。

城里的事情那么忙,谁要你经常给我做了,还是我做给你吃吧。萧玉和抱着碗,轻轻喝了一口汤,问道:张副将今天找你有什么事?

阳城周边几个村落被盗匪袭击。

萧玉和听了后关心道:那你是要亲自带人山上剿匪吗?

段枢白摇摇头:我派了两个人山上剿匪,怎么?总不能要夫君事事亲为吧。

就是,几个占山为王的贼头子罢了,用得着你这个将军去吗,杀鸡用牛刀。

段枢白:我也没工夫去,新阳城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

萧玉和好奇:你带回来的那个符千席呢?我知道你是想让他帮你管理城中事物。

我把他送去军训营历练了。

你真是焉儿坏。

段枢白瞄了他一眼,还有更坏的。

他就不是个好人。

你说要克制,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都不碰我了?

段枢白将这句话记在心里,他当兵这十几年,养成了一个习惯,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能快速地切换成另一种状态,在需要的时候,他能将自己调换成日夜警备禁酒禁酒的生活,同样的,他决定要禁欲,也会用心理暗示等等方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

他一直都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个法子放在萧玉和身上好像引起了误会。

他是真的打算让萧玉和休息几天,过过禁欲的生活,却让萧玉和误会成自己厌烦他了。

段枢白用他的死脑筋托腮想到,这种时候,说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是没用的,他就应该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多么喜欢。

夜晚,萧玉和换上寝衣坐在床边,看见段枢白关门向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东西,你干什么呀?还拿我的发带?

段枢白笑了笑,在萧玉和身边坐下,玉和,今天晚上我们来试试新的方式。

萧玉和被蒙上了眼睛,眼睛看不见后,身体里的其他感觉被加倍放大,阵阵断断续续的浅唱低吟后,他的身体不规则地抽搐着,待身体平静他,他眯着眼睛陷入了昏睡,昏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到,某人果然还是当一辈子和尚吧!

第二天一早,梁雷和苏刚各带两百人上山剿匪。

第40章要求

柳叶山头的一个瓦房院子里,几个女人被束手束脚绑在了院中。

我不想活了,现在没了清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个衣衫不整的蓝布裙女人哭丧着脸躺在地上哀嚎着,为什么她们这么倒霉,偏生被贼匪抢上了山。

这几个女人原本都是上西村的村民,被烧杀抢掠的盗匪掳上了山,还被贼头子们糟蹋了身体。

冯婷婷眼神幽幽地看着院子里的井口,井中装着她曾经的好朋友刘小玉,小玉不堪受辱,投井自尽了。

她身边的许翠儿有些害怕,浑身打着哆嗦,嘴唇颤抖道:婷婷,你该不会也想投井自尽吧。

冯婷婷身上还穿着一身嫁衣,血红血红的颜色,她面色苍白,殷红的嫁衣衬得她宛如厉鬼一般,劫匪进村的时候,冯婷婷正在家中赶制喜服,再有几天,她就要嫁给崔家的小伙子做媳妇了,盗匪一进村,将她连带喜服一起打晕抢了去,折辱她时,还逼她换上了一身还未做完的喜服。

嘴角带着一块浓浓的淤青,青中带着几缕血丝,铁锈味进入口舌,冯婷婷勉强动了动嘴唇:要跳,我早就跳了。

跳什么跳,小美人来,来给大爷们亲一个。这时候,院门被推开,一个拎着酒坛,走路几步摇摇晃晃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胡子上粘着油腻的食物残渣,远远看去,便觉得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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