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淮安才子一一苏博弈,冒味打扰,不知刚才弹奏曲子的友人可否赏光,出来一见”听到这话,冥焱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随后豁然起身,朝着横栏的方向走去。
于是片刻之后,在苏博弈殷切盼望的目光下,冥焱高大又挺拔的身影,便直直的闯入了他的眼底。
“你有何事”寒着眸子,看着不远处一袭白袍,矗立在画舫前一叶扁舟之上的苏博弈,冥焱的语气毫不客气,隐隐约约还透露着几分怒意。
还淮安才子苏博弈一上来先自报家门,亮出自己响当当的名号,不要以为冥焱不懂这人龌龊的小心意,无非就是想要率先出击,在景容面前博个好感
哼,想用这些庸俗的伎俩接近他的容儿简直是白日做梦
看到冥焱的身影之后,苏博弈整个人都为之一噎,能弹奏出那样美妙琴音之人,在苏博弈的臆想之中,不是身段婀娜,美若天仙的女子,也应该是身形单薄,貌比潘安的公子怎么就是一个如此健壮,态度还分外凶恶的男人呢
这让苏博弈的幻想有些幻灭,在淮河之上邂逅佳人的美好意愿就这么被猝不及防的打碎,苏博弈紧抿着嘴唇,才强迫自己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
“在下没有恶意,敢问这位友人,刚才的那曲凤求凰,可是阁下所弹奏”
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苏博弈略一拱手,不死心的再度出声追问道。
这样一来,这苏博弈的打的算盘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一一路人皆知了,冥焱听后,不屑的勾起嘴角冷哼一声,随后毫不犹豫的回复道:“不是
听到这话,苏博弈刚才还略显暗淡的眸光瞬间闪亮了一起,紧接着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不依不饶的出声请求道:“那不知阁下可否能让弹奏此曲之人出来一见,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要一窥真容罢了”
一窥真容这还叫没有恶意以本王看来的,你丫的就是恶意满满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他的容儿也是你这登徒浪子相见就能见的
“呵,你想的倒是美,那可是在下的内人,恕不见客,你滚吧”
丝毫不顾及此人是什么淮安才子,冥焱冷着脸下了他的面子,这些所谓的才子,精通的无非就是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留恋的也都是些烟花风流之地。
这些冥焱本就瞧不上眼,也没懒得多过问一句,只不过这人若是敢把注意打到景容的身上,他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被人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了,苏博弈面上的神色也有些难看,但他毕竟是在风月之地长久摸滚打爬之人,这点突发情况还是能够应对的。
“既然如此,倒是苏某冒犯了,苏某向阁下陪一句不是”苏博弈说这赔罪话的时候,冥焱已经转身离开了横栏,向着画舫内走去。
眼睁睁的看着冥焱转身离去,苏博弈却依旧矗立在船头不肯就此罢休,一双带着些许寒光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画舫深处的方向,不死心的想要窥的些许蛛丝马迹,那怕是一片衣角,一缕发丝也是好的。
但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冥焱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直接将画舫四周的帷幔垂下,鹅黄色的纱幔被晚风吹得纷纷扬扬,彻底阻隔了苏博弈的视线。
这简直让苏博弈愤恨不已,微眯着眸子,怒瞪了画舫片刻之后,却是不得不一甩袖袍,失望的转身离去。
哼,真是不识抬举的很,在这淮安,谁不知道他苏博弈的名头他父亲是这淮安的知府,他又是这淮安城里名头响当当的才子,他看上的人,哪个不是主动的投怀送抱没想到今天居然碰上一个有夫之妇而那美人的夫君还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激起了苏博弈的争强好狠之心,有夫之妇又怎样他府内的好几房侍妾曾经也都是有夫之妇,贞洁烈女的很,结果呢,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被他收入府内做了妾室
心下对叶景容有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决心,苏博弈一扫刚才铁青的面色,打开手中的折扇,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吩咐划桨的船夫,让他把小舟停靠在岸边,苏博弈横跨一大步,急不可耐的踏上岸,随后便匆匆忙忙的朝着苏府的方向走去。
他要快些吩咐府内的手下把那画舫之内的人给调查清楚,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琴艺超绝的美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刚才嚣张无礼的男人面上露出痛不欲生的神色
苏博弈心里怀揣着怎样的恶意,冥焱懒得花费心思去猜疑,对于他来说,捏死这种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任凭他去蹦跶,若是不知死活的话,他倒也不介意亲手送他归西
走过去,将站起身来的叶景容一把扯入怀里,冥焱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之后,低下头去,不轻不重的咬上了叶景容脆弱的后颈,还不解气的拿着牙齿磨了磨,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心头憋闷的怒意。
“真是个妖精,一首琴曲就招引来那么些狂蜂浪蝶,本王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想着主动带你出来游玩,就应该永远把你锁在家里,哪也不许去,老老实实在府内相夫教子才对”
冥焱这纯粹说的是气话,他哪里舍得啊都怪那个不怕死的苏博弈,刺激的他又犯病了,冥焱伸出舌头心疼的舔了舔叶景容后颈上被他咬出的一圈牙印,半晌之后,才把眸底疯狂的占有欲给压制下去
在这过程中,叶景容哪怕被咬的疼了,也只是微蹙着柳眉,轻轻倒抽一口凉气,但是身体却规矩的仍凭冥焱压制着,没有半分反抗。
与冥焱朝夕相处这么久,叶景容早就把冥焱的脾气摸了个通透,自然清楚什么时候能够虎口拔牙而什么时候该顺顺虎毛,而眼下,就是该顺毛的时候
第195章来者不怀好意
“明明是王爷的要求,作何又将过错推到我的身上”叶景容轻声的反驳着,语气中还夹带着几丝笑意,让冥焱听后,更是面上一黑,懊恼不已。
“嗯,确实是本王的错,本王错就错在,不该把你这个妖精放出来祸害人间”
冥焱可不是那种敢于承认错误的人,被叶景容如此直白的嘲讽了之后,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如何反击回去。
口才比不得难道力气也比不得吗
冥焱说完之后,直接弯下腰去,把叶景容扛上了肩头,然后在叶景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阵风似的冲出画舫,如同坠落的流星一边,砸向了湍急流淌着的淮河。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叶景容,回过神来之际,映入眼底的就是那漆黑又泛着些许银光的河水,当下惊恐的尖叫一声,叶景容猛地合上了眸子,手臂下意识的缠绕上冥焱的脖颈,随后屏住呼吸,做好了落水前的准备。
但是许久之后,耳边都没有传来重物入水的声音,身上也没有被打湿的痕迹,叶景容心下很是疑惑,随后便鼓足勇气将紧闭的双眸睁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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