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之后呢,你猜得到我要做什么吗”
江洛玉支起身来,定定审视着被自己摁在榻上的人,手指拂过垂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微笑
着垂下眼睫,薄唇若有似无的擦着那人唇角。
白敏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烟熏號拍的眸子泛出点点光芒:“你愿意么”
“愿意什么”修长的手指抚过白衣人的眉角,江洛玉唇边笑意很浅,乌玉般的眸底却沉
浮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东西,接连问道,“愿意你参与我的计划你本就是我的通房出嫁从
夫,三从四德。你可知道”
白衣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有一瞬惊愕,随即化为了无奈的温柔。
江洛玉看他不说话,也沉默着不说话,仍定定的瞧着他的面容。
这张脸,果真不出所料若不是神色这般冷淡,连笑影都不存,此刻看起来还不知有多
么好看呢。
碧波苑原本就很安静,此刻除了窗外隐约的鸟叫声,正屋中更是安静,连说话的声音都听
不见,只有衣衫摩挲的隐约响声。
“什么”就在如此情境中,屋内骤然响起低低的惊叫声,江洛玉神色变幻不定的弹身
而起,手指紧紧扣住了白衣人的肩膀,想起方才白敏玉在自己耳畔说的话,他乌玉般的眸底闪
过不敢置信,低声质问道,“这么隐秘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白衣人看了他半晌,终是勾了勾唇角,那一丝笑容在此时昏暗的室内,像是能发出光来,
顿时引得江洛玉眯了眯眼睛,刚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拉了下来,唇齿相交间还不
忘咕哝:“唔别想这样就糊弄过去”
有人低低的笑了,外衫在黑暗中摩擦,身体更紧的纠缠时,轻声允诺着。
“只这一次。”
半盏茶的时间后,白衣人紧了紧自己头上的乌木簪,一只手支着罗汉榻上的小几,另一只
手则抚摸着膝上人乌黑的长发,而江洛玉半眯着眼睛躺在白衣人腿上,眉目间虽有困倦之色,
嘴唇却异常红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
想起方才亲吻之前,白敏玉说起的那件事,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唇角再度勾起笑容便多
了讽刺。
“这件事可以利用,说不准用好了,就连太子都不会去保齐国公府,至于皇后江慧会
在那个时候,想出办法牢牢堵住皇后的嘴,这些事情我们都不必操心了,你可真是立了大功一
件。”
说罢这话,他稍稍转了个身,让自己面向正垂下头看他的人,伸出手指来:“敏玉。”
白敏玉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轻轻应了:“恩”
“以后要出去,记得与我说一声。”
冰冷的脸颊蹭了蹭那温热的掌心,像是被摸顺了毛的小兽一般,蜷起了已经长成的凶牙利
齿,露出了柔软眷恋的样子。
恩〇,,
江洛玉抬手勾下他的颈子,微笑着和他抵着鼻子尖,语气十分亲昵,却有调笑的意味:“
还有,要是下次你再这么闷不做声的,我就趁你午睡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你脸上画乌龟。
”
白敏玉:“”
176莫怪无情
江洛玉看着他这副吓得傻呆呆的模样,眼底的光亮便更亮了些,笑吟吟的勾着他的脖子调
笑道:“你当我不敢么,白公子”
白敏玉仍是一副沉默的模样,抬手将他搂了起来,瞧着身着青衣的人打了个呵欠,仿佛是
真的有些困了,便准备让他去屏风后的床榻上歇息片刻,可还没等站起身来,江洛玉就凑在他
耳边,突然道:“江慧流产了,也不知道昨日回府之后的江影怎么样了。”
白敏玉皱了皱眉:“担心”
“自然担心。”江洛玉瞧见他那样的神色,知道他为了自己又提起南静隆而不高兴,就有
些禁不住笑,“你的心眼真是巴掌大点现下正在和你说正事,你却又不乐意了,到时候若是
让你帮我对付他,你在他那里吃了亏,可莫要怪我没提醒你”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白敏玉已经将怀中的人抱了起来,沉着脸神色有些郁郁,语气中却无
不悦:“不会。”
江洛玉听他不承认也并未多说,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来向着屏风后走去,被阳光映亮的脸庞
上,挂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南静隆那样的人,最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了。他对让自己没
脸的人,通常都会作弄的那人连命都没有。”
“看你这神情,是不信么”说罢这话,他侧过头来,看着骤然停下步子的人,乌玉般的
眸子眯的很紧,瞳孔也跟着缩了缩,声音像是飘散的烟雾,“不信也罢。质子府的消息大概傍
晚就能传过来,到时我们一见,便知分晓。”
就在他说起质子府这三个字的时候,此时的质子府中正房中,正是一片沉寂的像是没有人
的情景。
从床上爬起来的江影脸色惨白,衣衫凌乱呆呆的坐在床畔,苍白的唇被咬出了血色,眼底
尽是耻辱,手指颤抖着握紧了自己的衣领,强自忍耐着刚刚进来侍候的丫鬟脸红又害怕的注视
,鼻端不断涌现的是浓郁的麝香气味,激的他整个人像是要爆裂一般。
昨夜的那一切,他不敢再回想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自从自己嫁进来之后,说不上对
自己百依百顺,平时也并未时常碰见的质子“夫君”,竟有这样大的胆子给自己下药还
脑海里闪过黑暗中那个人微勾的唇角,还有自己无力的挣扎和晃荡的床帐,江影的脸色惨
白如鬼,低下头大口大口喘息着,对着床帐外那些不敢发出声音的丫鬟吼道:“混蛋,都是些
没用的,给我滚出去”
他的话音未落,围在他周围的丫鬟就慌慌张张的跪了一地,江影看着她们这副样子,心底
更是气急,抬手就抓住了自己床畔的花瓶扔了出去,只听一声巨响,那青花大瓶砸在青石板上
,直接碎成了一片片。
可能是那花瓶落地的声音太过摄人,一时间屋内的人都不敢再违命,纷纷胆战心惊的站起
身来退出门外。
不等她们全部退出门外,一只穿着黑底金丝绣长靴的脚便踏了进来,南静隆英俊中带着阴
霾的侧脸被阳光照亮半边,语气却很柔和:“你何必这么大的气”
“誰让你进来的,啊”江影本来除了呼哧呼哧喘着气,情绪还算镇定,可此时骤然看
见他进门,整个人好似突然癫狂了一般,不仅身体颤抖着向床内缩去,还不断从床畔拿起东西
砸刚进门来的人,铺头散发模样十分可怖。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南静隆动作轻巧的躲开了他砸过来的东西,直到坐在床上的人把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都扔了
出去,才略微皱了皱眉,冷声道:“来人。”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弯着身子的小厮便低眉顺眼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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