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退,我就被人抱住,接着听到他又说:“阿伊,你的名字是江伊之。不是一个代号医。”
我觉得自己还算从容的抬手摸索着扶上了他的脸,摊开手就把一双手按在他脸上,“其实我觉得叫阿医好听。”顿了顿之后我问出了自己其实想问的话,“呐,你叫什么?”
“江慎之。你哥哥。”
听完他的话,我挪开了手点点头,“恩,我们的面部轮廓很像。”
接着又是沉默。我伸手摸到了他的衣袖拉了拉,很随和且顺口的说:“哥,我在日本方面因为迹部家的原因好像被全面通缉了。”
他几乎没有反应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直接问说:“想去哪里?”
“……法国。”
这个计划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哪天能逃掉,我就躲去法国藏一辈子。反正钱够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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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前我问玛拉我拜托她买的房子如何了。她比了个一切放心的手势说连房产户头装修……反正一系列需要担心的事情都不需要担心就对了。
我因看不到她,也只好低着头把自己的双手握在一起,嘿嘿的笑着说:“那自然是太好了。玛拉看来你除了恋枪癖之外其实还是有些能耐的。”
这话说完我就得到了一个暴栗。
无辜的揉着脑袋,我想我是没有办法报复回去了。
……
登上飞机的时候,我突然在回忆我当时发出去的短信。
我在想,那样的我小心翼翼的放弃了,你是否能察觉放手时的心情有多狼狈?迹部景吾。我最终只能说:“我好像爱钱多一点点呢。”
我想你应该是和我一样的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和没有办法跨过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我们都很清楚知道,都很清醒的明白。
所以,清醒不是好东西,因为我们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将死路一条当活路无畏的走下去。
清醒到假装不明白都不可以,因为清醒所以无路可走。
“只因为,太清醒了啊。”
我靠在玛拉肩膀上闭上眼睛。脸颊上温暖的感觉,可能是阳光。
眼皮抖了抖,之后眼睛痛得恼火。
到最后,哭了出来。
迹部景吾,我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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