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在这场交锋中,鼎宴飞兽的多个致命攻击都被鼎宴飞兽不闪躲的解决,异能炮落在兽形机甲的机身,仿佛碰到了弹簧床,一声嗖的反射回鼎宴飞兽身上。
而在主动攻击方面,兽形机甲的强度也不低,几发炮火将鼎宴飞兽震得羽毛四飞。
鼎宴飞兽知晓无法拿下对手,勉强拿下也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索性审时度势的落荒而逃。
机甲视频展示到这里结束。
竞拍区的都是人精,不可能没看出这台兽性机甲的与众不同了。无论是其作战方式,还是机甲用料,都非寻常机甲可比。
台下,陈咬之忍不住感叹:“这机甲好生厉害。”
陆闻青收下这份恭维,很谦虚道:“一般般,这是七十年前联邦军部淘汰的机甲,我拿来改造了。”
说到这,陆闻青又道:“这还要感谢你之前开业奖品的锦瑟和鸣,我才能把一堆不兼容的材料全部用在上面。这也就是一台随便的试验作品。”
魏居安将机甲的相关性能,武器,用材等信息展示在屏幕上,台下又是一波哗然。
“鳞乾丝和乌季铜不是不相容材料吗”
“不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何反射异能炮的效果那么好吧”
“这个作战方式也很巧妙啊,可以单独行动也可以依附于任意一台普通机甲,这就解决了其耗能大和能源承载量不足的问题。”
很快,这轮竞拍开始。
最终,这台兽形机甲以三亿八千万成交,由第七星域研究所获得,想来比起机甲,他们更好奇的是材料的相容性,打算做研究。只可惜,他们研究不出成果,一来没有陆闻青这样的奇才,二来没有锦瑟和鸣这特殊红酒。
台下,陈咬之忍不住好奇问陆闻青:“你这台兽型机甲的成本大概多少”
陆闻青伸了个懒腰,手指在眼前笔画了几下:“老旧机甲是找第九军机甲部要的,不用钱,一台两万的处理费我都没要。其他新材料七七八八花了个两百多万吧。最值钱的大概是你那瓶红酒。”
陈咬之看了一眼屏幕上三亿八千万的成交价。一本万利,让人艳羡。
章节目录遍地机甲遍地酒
拍卖会继续。
众人原以为,魏居安是拿一两件奇物来博个开门红,中间产品的稀奇度和价格应该会回落。毕竟一般的拍卖会,最好的东西都是在压轴几样,中间放得普通一些。
然而,众人低估了魏居安。
“接下来第三件拍品,依然是红酒,名叫一叶障目。其效果是在双方都使用机甲时,己方机甲任意采撷一片树叶,即可阻挡敌方观察视角,自动屏蔽所有仪器探查。持续时间二十分钟。”
“第四件拍品是机甲,名叫霓裳水云,是一台辅助机甲。他最大的亮点在于同步快速处理可用能源,是野外生存、虫潮战争、荒星探险的必备之物,团队良药。”
“第五件拍品,是红酒驴唇不对马嘴。在双方都使用机甲时,己方饮用红酒,可召唤微型机甲驴唇和马嘴各一百只。每台驴唇和马嘴机甲接触目标物后爆破,爆破后可产生一兆爆炸威力。敌方只有将同型号驴唇和马嘴机甲匹配相连,才可抵消伤害。否则其免疫一切八级以下防御。
“第六件拍品是一台改造的标准机甲千手佛。各位一定会好奇,为何拍卖会上会拍卖一台高级机甲工厂都能定做的千手佛。大家来看一下改造后的数据。千手佛一直以攻击强,耗能大著称,但这台千手佛,不仅攻击强度是标准机甲的两倍半,其耗能却只要标准机甲的三分之二。更重要的是,是其利用新技术,全身融合了黑袍云棉,解决了千手佛防御低的问题。可以说,现在这台千手佛的综合性能,不亚于联邦任何一台知名专用机甲。”
“第四十九件拍品,是特殊红酒精卫填海。在双方都使用机甲,且己方机甲和操作师精神力等级高于对方时,可让敌方机甲将进入精卫状态,需要在周边的水源内消耗机甲当前能量的70才可解除状态,否则将无法发动任何技能。若无法寻找到水源,敌方机甲将维持精卫状态24小时。”
现场已经到麻木,像在进行一篇荒谬小黄文,不仅持续不断的,在你以为到顶峰后还有下一波。
竞拍区都是联邦最非富即贵的一群人,见识广博,然而再广博,他们也没见到一场拍卖会样样奇珍,样样都有让人下场的冲动。
然而钱包禁不起这澎湃的和持续的折腾。
好在魏居安特别体贴。
“一转眼就拍出了五十件拍品,非常感谢在场各位的支持。这样吧,我们中场休息半小时,我在宴会厅为各位准备了可口的自助餐点,大家可以品尝一下第九星域的特色美食,为下半场拍卖会养精蓄锐。”
陈咬之嘴角抽搐了一下,流程表里并没有相关安排,魏居安显然是记恨红鲨拍卖会的上下半场设置,也依瓢画葫芦的搞了一个,气气红鲨的老板罢。
陆闻青:“看到魏居安那矫揉造作的表情,我简直要同情现场这些人的钱包了。”
陈咬之:“这拍品是一半是你的,你同情的话,不如主动提出打半折”
陆闻青:“我就是同情一下,没听过一句话吗,同情是最廉价的东西。”
陈咬之:
两人没有出场休息,只坐在原位置。陈咬之心底算了一下卖出的二十五样特殊红酒,惊人的数字让不以物喜的他都有些雀跃。
钱不是万能的,但有钱的确能解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的问题。
正沉思着,一个穿着毛呢长外套的男人坐到他身旁。
陈咬之和陆闻青的位置在最边边角角,陆闻青靠墙,他做在陆闻青旁边。因为位置太偏僻,他们前后左右基本是空着呢,前方还有不少好位置,按理不会有人选这座位,又不是要抱团取暖。
陈咬之顺着那件质感颇好的外套从下往上打量,一直到看到那张脸。
蔡符澜。
这个中年男人全身上下写满了“精英”“睿智”“干练”“一丝不苟”。
再往右边看看陆闻青,同是中年男人,怎么陆闻青浑身上下就透着“邋遢”“恶趣味”“粗俗”“蛮不讲理”呢。
蔡符澜直挺挺坐在座位上,目光停留在远方。陈咬之思索着,自己应该如何行动。
从左右走的路线不太可能了,向前向后跃自己的运动细胞没有很发达,主要是也不雅观。弯下腰捂住耳朵喊着“看不见我”,当一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鸵鸟感觉也很蠢。
陈咬之看向陆闻青,对方正插着耳机哼着小调闭目养神,显然没料到,他最想躲避的人,此刻就在他的旁边再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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